谷外,橢圓形飛行器內(nèi),正在監(jiān)控室監(jiān)控著谷內(nèi)一舉一動的秦山,眼睛落在巨大的顯示屏幕上,看到自己派去的異能非凡的吸血鬼,突然一個個莫名奇妙的倒地而死。
暴怒的秦山,壓下了心中的一股邪火,那些吸血鬼,都是自己從有特異功能的凡人中挑選的,變成同類后,經(jīng)過精心培養(yǎng),各個身手不凡。
可是現(xiàn)在,別說找到到小石子了,連施展他們絕技的機會都沒遇上,就丟了性命,那個道士很可疑,為什么都死了,唯獨他還好好活著?
那個道士在搞什么鬼?秦山把所有的無線監(jiān)控儀都對準了道士,全方位多角度的監(jiān)控起了他。
拿起對講機,秦山命令道:“立刻再派兩名異能者,帶上二十名大學生,進入山谷,把尸體和道士都帶出來,注意,讓異能者親自將道士帶出來。”
一想到自己的人才進入谷內(nèi)沒多久,都死了,秦山的小心眼就犯了,不能再做無畏的犧牲,寧可讓大學生送死,也要保存自家的實力。
谷內(nèi),對著寒潭不??念^作揖的道士,經(jīng)過一番解釋后,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已經(jīng)成功洗脫了自己的嫌疑,站起來又是一個鞠躬后,跑到了黑衣人的尸體旁。
他摸摸黑衣人的鼻息,搖頭嘆息道:“兄弟,你看你,這么年輕,長的又這么帥,怎么就不聽哥哥我的勸告呢?修仙者是咱能惹得起的存在嗎?
他們的墓地,你也敢來打擾,那不是活膩味了嗎?可是,眼下,哥哥得豁出去了,為你最后做件善事,帶你再去打擾一下仙長們,給他們磕個頭陪個罪,以免你家人遭殃?!?p> 道士一邊絮絮叨叨,一邊拖著黑衣人的尸體,來到了寒潭邊,扶著黑衣人的尸體,想擺成一個磕頭的造型。
可是不知道是黑衣人太重,還是自己力氣不夠,道士折騰的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跪的姿勢就是擺不出來,等好不容易擺好了,卻騰不出手去按腦袋磕頭。
正在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又來了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身旁,道士急忙求助道:“別光看著呀,快幫忙扶著點,給仙長們磕個頭,就不會怪罪到他家人身上了?!?p> “怪罪你個頭,臭道士?!币粋€黑衣人大怒,自己兄弟都死了,還折騰人家磕頭,這不是侮辱尸體嗎?隨即抬腳就踹了過去。
這一腳下去,只聽撲通兩聲接連入水的聲音,黑衣人低頭一看,見自己兄弟的尸體雙腳露在水面上,接著,水面上一片漣漪,連雙腳也不見了,寒潭下面卻傳出了道士的悶哼聲。
破兒的神識一直關(guān)注著外面,聽到了秦山的命令后,將疑惑的目光也投向了道士,眼下,她心中的疑問不比那秦山少。
更讓她憂慮的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她的小石子又恢復了原形,躲在潭底深處,她很擔心吸血鬼的第二波搜索工具更厲害。
破兒回想著之前的事,道士對吸血鬼的話提醒了她,他不是說這個寒潭是修仙者的墓地嗎?既然里面都是死氣,那就配合一下道士吧,死氣嘛,自己陰面空間里多的是。
不等六個小盒子探測儀到潭底,破兒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開始釋放死氣,很快,六個盒子就被凍成了渣,與此同時,用控魂術(shù)準備控制正在監(jiān)控盒子的黑衣人。
可是還沒等施展控魂術(shù),黑衣人卻死了,再看山谷內(nèi)的吸血鬼,全都死了,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是那個道士干的?
破兒用神識把道士里里外外檢查了個遍,沒錯呀,就是一個凡人,一點修為都沒有,她不解的望向師父,就聽師父說道:“他很會演戲,先看戲吧?!?p> “這小子懂風水,懂陣法,懂演戲,還懂裝瘋賣傻,不簡單呀?!睆垖殞氁膊桓始拍募尤肓肆奶斓年犖?。
三人正說話間,就見黑衣人一腳踹了下去,道士急忙躲在了黑衣人尸體的懷里,那一腳剛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揣在了尸體上面,道士抱著尸體窟嗵掉在了寒潭里。
道士身體入水后,可能因為尸體太重,壓得他很快就沉到了潭底。
好巧不巧,那道士的后背剛好靠在了小石子所在的區(qū)域,說時遲那時快,小石子突然不受控制的離開了潭底。
電光火石間,破兒就明白了,好狡猾的道士,他是有備而來的,破兒刷的拔出了劍,下意識的一劍刺了出去,空間里所有的人和鬼,都隨著破兒的劍,使出了自己的法術(shù)。
可是,意外的事發(fā)生了,就在大家各自使出自己強力一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轟出去的攻擊,就像彈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無聲無息。
破兒驚恐的看到外面的場景變了,不再是水,而是一個圓圓的房間,房間里漆黑一片,沒有窗戶,沒有門,墻壁上貼著棉花一樣的東西,怪不得剛才刺出的一劍,好像刺在了棉花上。
“小石子被道士得到了,師父,我們怎么辦?要不出去將他殺了?”破兒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哼,還想出去,做夢吧,沒看我們在他束發(fā)的那個木頭簪子里面嗎?簪子里是一個陣法?他要不放我們出去,憑我們幾個的能力,這輩子都出不去嘍?!睆垖殞気p飄飄的送出了一句話。
“小石子進了他的簪子?對哦,果真是木頭簪子,還有陣法,他不可能是道士吧,一定是修仙者,否則怎么會陣法、會法術(shù)呢?”破兒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這次有修仙者,說啥也得想辦法早跑了。
“沒錯,道士一定是修仙者,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就待著唄,反正不管誰得到這個空間,都沒法進來,這里多好呀,要啥有啥,每日喝茶泡溫泉,不要太愜意哦?!?p> 展依依呵呵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破兒見他倆都隨遇而安,沒心沒肺的樣子,自己怕啥,隨大流聽師父的吧,先待著再說。
破兒心思大定,想到剛才一著急,連神識都收了回來,罪過罪過,太大意了,于是趕緊又放出神識查看。
外面好熱鬧啊,道士和黑衣人的尸體已經(jīng)被打撈了上來,一群大學生圍著他們嘰嘰喳喳的,各個臉上顯出關(guān)切的神情。
道士不但被灌了好多的水,肚子鼓鼓的,還凍得嘴唇發(fā)紫,失去了意識。
一個黑衣人拎起他的雙腳,頭朝下猛控水,他的頭發(fā)披散了下來,簪子掉在了地上,一個女大學生撿了起來,想還給他,見他神志不清,先隨手放進了自己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