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國不國寶不寶的”劉光嘿嘿的笑著。
一看就沒聽懂,傅秉川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被劉光拉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在軍營里的事情。
陽光越來越足了,帶著陣陣熱量,湖邊也稍微刮起了些風,無比舒適與愜意。
湖邊兩個人熱火如荼的聊著,另一個安靜的注視著湖面,像是在守候什么一樣。
悠悠地,距離他們不遠的湖面微微泛起漣漪,先開始的一點點,調(diào)皮可愛的放開,隨后波動越來越大,竟是造成了波浪。
容墨神色一凜,迅速轉(zhuǎn)身朝劉光走去,還在聊天的兩人一愣,下意識的往湖面看去,然而他們看到的仍然是平靜至極的湖面。
傅秉川不是沒有察覺到異樣,只是他下意識地把君安楠想成不同人,也許是具有水系生物異能的人,長時間不上岸是能夠得到解釋的。
只是這個時間未免也太長了,難道是這湖底下還有洞?能藏人?
劉光還在大嗓子的扯著傅秉川說話,傅秉川也被扯去了心神。
猝不及防的,劉光手里面的袋子就被容墨拿了去,劉光忽然怔楞了一下,他怎么就感覺主子有點急呢?
瞅了一眼,嗯,還是一幅無欲無求的神色,看錯了。
又巴拉巴拉的張嘴講著
傅秉川發(fā)現(xiàn)了劉光的異樣,看了眼容墨,漫不經(jīng)心的應著,眼神卻一直盯著容墨。
對方表現(xiàn)的毫無一樣,只是越來越靠近湖邊,他又狐疑的看了看湖面,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但卻讓他覺得稍微有些緊張。
容墨越來越激動的往湖邊靠近,在剛剛不知不覺中這里就被人布了幻境,而他也是剛剛才堪破其中,但激動的理由卻不是這個,他的心身仿佛不被自己支控一般,心口酸脹出了熱意,不由自主的大喘氣,這對于他的身體是很難做到的。
但是他明明確確的感覺到了渾身熱血的流淌,他不由自主的往前,往前,可是冥冥之中有一個感覺告訴他需要拿著衣服。
就像昨晚明明一步就能踏入這片他莫名覺得危險卻又向往的地方,卻在下一秒就轉(zhuǎn)身往市區(qū)走去。
莫名其妙的感覺,卻帶著理所當然甘之若飴的欣然。
容墨覺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但是他卻無法形容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好像在期待,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栗,仿佛有另一個自己要出來,他壓抑不住,且不愿意壓制。
有著浮動的水面仿佛被圈制一樣,呈現(xiàn)一個橢圓狀,水面起起伏伏,似乎有什么在上下翻騰著。
容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臉上有著少有的緊張,仍是云淡風輕的模樣,只拿捏著紙袋的手指用力蒼白。
傅秉川和劉光均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心神也都被湖面吸引過去了,只是他們看到的仍舊是平靜的湖面,有絲絲微風刮起的淺漪。
倏地,湖面冒出了個泡,好像有什么出來了,傅秉川看不到,更別說劉光。
兩個人聊的火熱,莫名其妙的被容墨吸引了視線,場面一下就安靜下來,還帶了點尷尬。
現(xiàn)在兩個人再去聊天就顯得有些不合理,于是都安靜的站在一旁,瞅著會發(fā)生什么。
只是,安靜許久的容墨突然出聲:“劉光,你繞出去一下”
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傅秉川“還有你”
聲線冷清淡漠,如同他整個人一樣,淳淳溪水撞擊石塊聲,讓人覺得舒服愜意,宛若夏日悠然森林里的清涼。
只是黑眸帶著認真,還有些威脅。
傅秉川撇撇嘴,這人真難伺候,還是轉(zhuǎn)了身,跟著已經(jīng)在等他的劉光一起去。
兄弟的面子,得給。
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容墨手里明顯的衣服袋子,還有之前少女在水里精致白皙的鎖骨。
老臉一紅,快步走出去,怪不得那女孩要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
自己真是禽獸啊禽獸,腦子那么不好用。
唉
大清早不穿衣服的在湖里游泳,還有那莫名感到危險的直覺。
果然,跟容家扯上關(guān)系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
水波起起伏伏,左右不一,像是在玩耍,慢慢地,水面變得平穩(wěn),有氣泡咕嚕咕嚕冒出來,忽然,有一個白色光點就著氣泡咻地沖了出來。
容墨呼吸隨著那個光點的出現(xiàn)變得急促,但他的視線始終集中在水面下,絲毫沒注意那光點此刻在他身邊四處漂浮的異樣。
不負所望,像是光點才離開,橢圓內(nèi)的湖水就像是被什么隔開一樣,敞開一個僅能一人通過的過道,有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盡頭。
呼吸恍然間變得輕起來,隨著那人的身影越靠越近,赤身‘裸’體的如玉肌膚,雖然仍能看得出這具身體還過于年幼,但是因經(jīng)歷原因有些過于瘦弱。
因為靈魂順利融合讓肌膚煥發(fā)一新,原本的少見光的蒼白已經(jīng)悄然退去,此刻帶著點血色,生機盎然。
一步一步,那還有這模糊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容墨覺得自己仿佛要飄了起來,呼吸也像是被人掐著一樣,越來越輕卻越來越渴求。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對空氣的需求那么激烈過,也判斷得出是因為情緒變化占主要影響。
更甚至,他能察覺到自己的不自覺顫栗,帶著點恐懼
飄忽忽地,他的思緒慢慢飄離身體,朦朦朧朧間,他聽到自己說:
“楠兒…?!?
霍無憂
我真的服了這個排版 太難搞了 當作者真的難 累死了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