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熱氣翻涌著,咖啡廳里空調(diào)開的無聲,混雜著咖啡的香氣,讓人不自覺的放松自己。
咖啡杯漂亮華麗,捧在手里煞是好看,可惜容量太小,幾口便過半。
穿著深黑侍者服的清秀少年前前后后忙碌著,脖子上掛著的一塊淺綠色的石頭隨著動作是不是晃動著。
在深色裝潢的襯映下,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揣回自己的兜里。
安楠放下杯子,嫩白的指尖燙的發(fā)紅。
簡單的平安符,被封在了那塊好看的小石頭里,很聰明的想法。
在九洲只有把玉石作為封印石,從沒試過將符文刻進石頭里。
不僅是因為符文的力量太過于霸道,而且九洲的玉石很少,大多數(shù)都在皇室手里。
在九洲,玉石是一種皇室的象征,可惜她一塊都沒有。
連那個蠢貨君信鴻都有不小的兩塊,可見她的父皇有多么偏心。
只可惜,現(xiàn)在跟安楠沒什么干系,畢竟那個君安楠已經(jīng)死了。
【主人,那個不是符文,是陣法。】暖暖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升級后,她的聲音越來越接近真正的孩童聲了。
擺脫了電子音的嘈雜,這聲音對她來說終于不是折磨她的事情了。
可安楠沒想到,她高興的太早了。
【主人,這個翡翠里面封印了陣法。】
【是那天去接你的容家人的手筆。】
“容家?”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那道長衫黑發(fā),清雋漂亮的男人。
那個像極了陪她長大卻親手葬送了她的男人。
她的師兄,她的師兄啊……
“他也來到這個世界了?”
像是大夢初醒,沒有劫后余生的喜悅感,卻感到了絲絲無力。
她怎么沒有想過,幾千年后的九洲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巨變,符文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還有這個和師兄很相像的男人。
【emm,主人,我們弄錯了一件事……】安安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們把兩個世界的時間計算錯誤,當初你在九洲身死后,你的靈魂就被九洲的自然剝離了出來?!?p> 什么那么強大的自然之力?那不就天道?
安楠嗤笑一聲,看來她還真的不被天道所容。
【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九洲的三年是這個世界的三千年?!?p> 【也就是說主人你在這個世界待了三千年啦!】暖暖接話,天真無邪,煞是可愛。
安楠明了,不甚在意,反正也不會回去,她何必自己給自己添堵。
一旁,去用了衛(wèi)生間的君曼文姍姍來遲,對著安楠歉意的笑一笑。
看來快沒了的咖啡,自知自己去的有一點久。
安楠搖搖頭,酥麻的嗓音響起,說自己很喜歡這道飲品。
聲音宛若春日里吹來盛開的花香,引得人心神蕩漾。哪怕是個女孩子的聲音,還是讓人忍不住再聽下去。
她一開口,哪怕聲音再小,周圍的視線還是集中了過來,臉色無不是贊賞之色。
君曼文也覺得自己女兒的嗓音太獨特了,自己的女兒不僅長得好看,禮儀完美,嗓音都那么好聽。
真不愧是她女兒,哪哪都好!
霍無憂
還記得君信鴻嗎~ 對,君安楠的那個紅衣草包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