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遮遮掩掩的動作在別人看來太過搞笑,躺在大床上正吸著煙的人因?yàn)樗膭幼鲉艹隽丝人浴?p> “既然做都做了,你還會害怕?”
君雅雅回頭,眼里難掩慌張,可氣勢卻擺的十足,嬌滴滴的,像個不諳世事卻裝作大人樣的小孩子。
“你胡說什么!”難掩的慌張,說出的話也帶了點(diǎn)顫音。
只可惜這幅可愛又讓人心起伶愛的模樣并沒有讓屋內(nèi)的男人有了什么疼惜的心思。
他可是清楚得很,那摻了東西的酒是誰安排給他的。
呲了一聲,伸手將手里燃盡的煙彈走,不管這地板上是否鋪著地毯。
男人散漫的神情有些刺痛到了站著的君雅,可偏偏這件事的確是她做的,心虛理虧占據(jù)了心神。
“反正我們都這樣了,這場婚事你逃不了了!”君雅雅倨傲的抬起頭,竟是一點(diǎn)羞愧也沒有。
葉凱翻身起床,絲毫不介意自身的袒露,反正他跟面前這女的從頭至尾啊都沒有什么感情基礎(chǔ),就算有,也是這人的一廂情愿,自作多情。
好耐性都被磨光了,他眼神陰騭,滿是不耐,他靠近,凌亂的發(fā)型下是已經(jīng)盛怒的眸子。
“君雅雅我告訴你,想進(jìn)葉家的門你還不夠格!”
君雅雅本就慌張的臉色此刻像是褪盡了血色,渾身冰冷,打著顫栗。
這可伶模樣使得葉凱向后退了幾步,慢悠悠的回身拿了衣服往身上套。
“阿凱…”女人的聲音嬌嬌柔柔,帶著幾分可以的嬌嗲。
葉凱看都不看一眼,穿好衣服,拿起被人關(guān)機(jī)的手機(jī)開機(jī),已經(jīng)深夜,也幸好這一處離葉家主宅不遠(yuǎn),干脆走回去。
整理好一切,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大刀闊斧的向門走去,不帶一絲留戀。
只是,在離開之前,他站定,偏頭看著床頭的某一小黑物件。
“阿凱!”君雅雅看到他站定,有些興奮,以為他回心轉(zhuǎn)意。
可是下一秒她瞪大雙眼,渾身冰冷,竟然是害怕了。
看著男人轉(zhuǎn)身走到她面前,她竟然不是歡喜,而是驚懼。
“阿凱。不,阿凱,你聽我解釋?!?p> “你聽我解釋,阿凱。”隨著男人的靠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宛若蚊音。
葉凱黑著臉站在她面前,手里捏著個黑色的紙盒,那紙盒里有一個針孔正閃爍著微不可察的紅光。
“君雅雅,你好的很,竟然把注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币а狼旋X,恨不得撕咬了眼前的女人。
“這里是京城不是你們南江,想進(jìn)葉家門你也想想你夠不夠格!你最好給我滾回南江,別再讓我看見你!”
說完,他看也沒看她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離開,氣勢洶洶帶著怒氣,一刻都不想待在這,哪怕這是他的房子。
君雅雅臉色慘白的攤倒在地上,此刻,她真的無處可去了。
顫巍巍的掏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神色麻木雙眼無神,待數(shù)秒后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道溫婉溫柔的聲音:“雅雅,怎么了?”
“四姨,我完了…”絕望的語氣,落魄的神色,連不知何時松開的衣帶都不自知。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會,那溫柔的聲音沒變,卻唯唯少了些親昵。
“怎么了呢雅雅?”帶著點(diǎn)江南軟糯的吳儂軟語,讓君雅雅難得的安了心。
“四姨,失敗了。葉凱發(fā)現(xiàn)了?!彼芜^神,怏在地上,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電話那頭突然斷了聲音,許久才道:“雅雅你在說什么呢,四姨怎就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