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羅斯,我要喝咖啡!”一方通行沖門外喊道。她的傷漸漸地好了起來,幾天的相處也讓她習慣了波羅斯的存在。
“波羅斯?”以往的幾天里,一方通行一喊就會來的波羅斯,今天早上卻沒有動靜。一方通行穿好衣服下床去找波羅斯,她如今已經(jīng)勉強能下地移動。
“跑去哪里了?難道丟下我自己跑了?”一方通行腦袋里突然冒出這么個念頭。
“怎么了?”波羅斯突然出現(xiàn)拍了她一下。
“你跑去哪里了?”一方通行皺著眉不滿道。
“買早餐?!辈_斯走進病房,把買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一方通行又回到屋子里來,脫鞋躺下。
“為什么總是這么清淡的早餐?我要吃肉!”一方通行提出抗議。
“你的傷還沒好,注意點吧。”波羅斯把病人用餐桌放在一方通行床上,再把早餐擺好。
“我要喝咖啡!”一方通行又說。
“不行?!辈_斯不同意。
“我要。。。。。?!币环酵ㄐ杏终f了其他的要求。
“不行?!辈_斯的回答只有這一個?!皩δ愕膫缓?。”
一方通行從沒有對一個人這么多話過,波羅斯比她強得多,對她的關心也十分真切,潛意識里就會認為波羅斯是她可以信任的人。盡管兩人的相識過程很不快,但相處下來,也不覺得波羅斯討厭。
“有件事。。。。。。要告訴你。”波羅斯看一方通行的傷勢恢復的不錯了,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打算。
“什么事?”一方通行喝著波羅斯買來的白粥。
“我該走了?!甭牭讲_斯說的這四個字,一方通行明顯的愣了一下。
“哦,那你趕緊走吧?!币环酵ㄐ锌桃獗憩F(xiàn)得冷漠一些。
“嗯,你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應該注意?!辈_斯整理了一下外套,直接走向門外?!按騻四悖鼙?,再見了?!?p> 一方通行喝粥的動作在波羅斯走后停了下來,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八詾樗钦l啊?要走就走,走了我會在意嗎?”
她還想裝作無事的繼續(xù)喝粥,可手卻不可控制的無法動作。“真的走了?”
一方通行穿上脫鞋,急忙跑到門口,推開病房的門看向走廊。波羅斯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砰!”一方通行惱怒的用力一把把門關上了,發(fā)出一聲巨響,一揮手把病人用餐桌連帶早餐掀到了地上。自己鉆進被子里,捂住腦袋?!翱蓯?!混蛋!混蛋??!他以為他是誰??。 ?p> 護士聽到病房里的動靜,一時半會兒也不敢進去。
波羅斯和當麻不一樣,當麻打敗一方通行靠的是運氣,可波羅斯打贏一方通行是從正面光明正大的碾壓勝利的。嘴上不說,可她如此渴望變強的人,怎么會不崇拜強者。
波羅斯的細心關懷,第一次讓一方通行享受到家人一般的溫暖。原著里的一方通行為了相處兩天的“最后之作”都能不惜受傷去救助,更何況盡心盡力照顧她一個多星期的波羅斯?嘴上不說,可她真的已經(jīng)很在意波羅斯了。
可波羅斯現(xiàn)在的行為是什么?一方通行潛意識里把波羅斯當成了大哥哥,可波羅斯說走就走,根本一點都不在意她!!這讓一方通行怎么能不氣?!
“混蛋!?。 币环酵ㄐ邢崎_被子,穿著病號服跑出了醫(yī)院,她要去找波羅斯,然后打他一頓,作為隨便扔下她的懲罰,打不打得過,現(xiàn)在一方通行已經(jīng)不會考慮了。
能找得到?
波羅斯以極快的身法行進在樓房之間,他要去當麻的家。
“我得去哪里找波羅斯?”一方通行不由得暗想?!皩α耍澜^對能力者進化計劃,肯定就認識那個御坂美琴,去常盤臺中學!”
一方通行跑向了常盤臺中學,胸口的傷隱隱作痛,讓她速度慢了下來。她到底想要什么?強大的力量嗎?力量確實是一種,可一方通行也很想要家人。波羅斯如果不跟她有任何相處的過程就離開,那一方通行不會有任何感覺??蔀槭裁茨敲从眯牡恼疹櫵?,又冷漠的干脆離開呢?
她是很偏執(zhí),可越偏執(zhí)的人,被人用兩極的態(tài)度對待,就越是脆弱。
波羅斯并不知道一方通行會在意他,現(xiàn)在他正靜靜地待在當麻家里,等著當麻下學,道個別,然后離開。茵蒂克絲在家,她很高興的招待了波羅斯。
黑波羅斯這邊,英國清教里也被黑波羅斯大肆破壞,整個教會也是元氣大傷。不管是以女皇為首的皇室派,以最高主教為首的清教派,還是以騎士團長為首的騎士派,再加上一個必要之惡教會,有人能跟波羅斯打嗎?他們都太注重魔法和超能力,全都忽視了身體的修煉,怎么可能打得過黑波羅斯。
不過英國清教里,黑波羅斯看的順眼的人更多一些,所以英國清教只是元氣大傷,而沒有滅教。黑波羅斯就算被大威力現(xiàn)代武器打成粉末,也可以一瞬間恢復原樣,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現(xiàn)在,黑波羅斯正在往日本趕。
“今晚,我們就走?!辈_斯想道。
“今晚?我還沒擰斷亞雷斯塔的脖子,也還沒跟那幾個天使打一架,你竟然跟我說要走?”黑波羅斯很不滿。
“殺了這么多人,你應該也能安生一陣子了吧?!辈_斯又想。
“不夠!遠遠不夠!”黑波羅斯不愿意就此罷手。
波羅斯怎么可能不知道黑波羅斯?殺了很多人,黑波羅斯還不想停下來,可兩人兩位一體,他勉強也能安穩(wěn)一段時間,波羅斯說要離開,黑波羅斯作為波羅斯的分身,嘴上說的再怎么硬氣,也不會真的反對。
“茵蒂克絲,當麻去上學,把你一個人扔在家里,會不會有些無聊?”波羅斯溫和的笑著問。
“當然會了,而且當麻經(jīng)常忘了給我留午飯。”茵蒂克絲鼓起了臉頰。
“哈哈。”波羅斯聽到后笑了兩聲。
“波羅斯大哥,我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茵蒂克絲有些出神,她并不是不認識波羅斯的,波羅斯的變化十分明顯。“我感覺,你好像開朗了很多,以前總是帶著一些陰沉,現(xiàn)在好像變了一些性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