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曼想撲過去掐死他,見過裝B的,沒見過裝B裝的如此清新脫俗的。
不想說就不想說唄,非得找這么蹩腳的借口。
還沒有正經(jīng)工作?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知道你的收入都得一頭撞死。還說什么坐吃山空,存款3.5億,你每天得吃什么東西才能吃到山空?
雖然覺著喬白很騷包,可換個角度想,這也可以說成是低調(diào)。蕭雅曼決定幫喬白的忙,萬一這場戲演著演著就變成了真的呢。
然后見面日這天,喬白就看到了一個光芒萬丈的蕭雅曼。
這天她把一頭大波浪全都熨直了,烏黑的頭發(fā)隨意的鋪散在肩頭,和以前相比,少了幾分干練,多了幾分柔和。
一身點綴著藍色的花紋的月白色旗袍,更加突顯她高挑的身材,勻稱的體態(tài)。打眼一看,就有種小家碧玉的溫婉。
“看什么呢?”
喬白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錯,你這身打扮,絕對可以成為兒媳婦見公婆的標(biāo)準(zhǔn)模版?!?p> 要是一般的姑娘,被心愛之人這么打趣,大多數(shù)可能會說些“討厭”或者“誰是你們家兒媳婦了”類似的話。
可能是在美國待的久了,蕭雅曼的性格比較偏西方化,她大大方方的轉(zhuǎn)了個圈:“真的?是不是很美?”
喬白移開目光,低頭咳嗽了兩聲:“嗯,非常不錯?!闭{(diào)戲人不成,竟然被人給調(diào)戲啦,喬白感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鼻血差點沒被打出來。
特別是在蕭雅曼挽住他手臂的時候,喬大仙真的差點噴鼻血。
“你怎么了?我感覺你很緊張?!?p> “沒有的事,你感覺出錯了!”
“那你為什么會出汗?”
“電梯里太熱,該死的,為什么不開空調(diào)?!?p> 蕭雅曼噗呲一笑,喬白刷的一下子紅了臉,他恨不得現(xiàn)在有個地縫好讓他鉆進去,簡直太丟臉了。
蕭雅曼心里很舒坦,總算報了仇,在飛機上靠著喬白肩膀流口水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就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報復(fù)回來。
到了喬白的家,第一眼看到喬白的父母,蕭雅曼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她不是沒見過喬白的父母,而且見到過兩次。這次見面,她發(fā)現(xiàn)喬白的父母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是一對五十多歲的老人嗎?說是一對二十七八的情侶還差不多。之前蕭雅曼對喬白的手段已經(jīng)很高估了,但此時此刻,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看到的喬白,很可能是冰山一角。
連做了兩個深呼吸,蕭雅曼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充分發(fā)揮了她的交際手段,很快讓拘謹(jǐn)?shù)膯贪謫虌尫潘闪饲榫w,和她有說有笑。
“阿姨,說實話,我現(xiàn)在覺得這樣稱呼你很別扭?!?p> “你這丫頭,不是急著管我叫媽吧?”
蕭雅曼紅了臉:“看你說的,那都是以后的事,我現(xiàn)在可是想管您叫姐姐?,F(xiàn)在咱們娘倆要是出去,我叫您阿姨,別人都得覺得我是不是有病?!?p> 她拐著彎的夸陶鳳琴年輕,陶鳳琴也是相當(dāng)受用的。因為她知道蕭雅曼不是拍馬屁,自己確實有本錢稱的上年輕漂亮。
“雅曼,你和喬白什么時候結(jié)婚你們自己定,但是有個前提我先說好。”陶鳳琴看了一眼喬建國:“老頭子,你先進屋,我和雅曼有點女人之間的悄悄話要說?!?p> 在喬家待了一上午,吃過了喬白做的午飯后,兩個年輕人一起離開了喬家。
“你都和阿姨說了些什么?”蕭雅曼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喬白當(dāng)然知道她為啥這么問,雖然當(dāng)時喬白沒在現(xiàn)場,被老媽趕進了廚房,可是他耳朵很好使。
當(dāng)時陶鳳琴和蕭雅曼說,讓她跟喬白在一起的時候要注意,如果不想太早結(jié)婚,那就盡量采取可靠的避孕措施。
當(dāng)時蕭雅曼差點沒瘋掉,就算她在美國待了很長的時間,可她骨子里還是個非常傳統(tǒng)的華夏女人,還是從來沒有交個男朋友的黃花大閨女。
現(xiàn)在可好,陶鳳琴竟然認(rèn)為她和喬白滾過了床單。那答案只有一個,保證是喬白說的。
面對蕭亞軒的問題,喬白裝傻充愣:“?。课揖驼f我們交了朋友,然后我父母就讓我把你帶回去看,就這樣?!?p> 蕭雅曼信了他的話才怪,她眼珠一轉(zhuǎn)就想到了關(guān)鍵點,又問道:“那你爸媽怎么不問你出來之后住哪里?你不會說我們住在一起吧?”
“哦,我想想!”喬白揉著眉心:“大概、好像、可能我差不多是那么說的吧!”
蕭雅曼很郁悶,她不是那么隨便的女孩子,就算和喬白交上朋友,她也不會稀里糊涂的跟喬白睡在一起,最起碼倆人在訂婚以后才有可能。
現(xiàn)在可好,喬白撒了個謊,她不知道陶鳳琴那里會不會認(rèn)為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子。
蕭雅曼把車開到她買的高層公寓樓下,喬白下了車要走,被她喊?。骸澳闳ツ膬??”
“當(dāng)然是找地方住?!?p> 蕭雅曼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咱倆不是住一起了嗎?你還找什么地方?!?p> 喬白回頭看著她:“你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說我不是男人嘍?老子就做給你看,喬白還真就跟著蕭雅曼去了她家。
進了屋,喬白四處打量:“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你說你分明是在玉龍短期停留一下,還非得買個這么大的房子住,裝修還這么好。
我們家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要過日子,房子都不如你這個,真是沒天理?。 ?p> 蕭雅曼倒了一杯水遞個喬白:“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要在玉龍常住呢?”
“別鬧了!”喬白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就玉龍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幾塊爛地皮的小案子,對你們宏圖地產(chǎn)來說根本都擺不上臺面。
前陣子也就是你爸有病住院,你們蕭家有些人是不想你介入公司的事務(wù)太深,等著你爸早點歸西呢。
所以才把你支配到這邊來,要不然,你都不可能出現(xiàn)在玉龍,我說的對吧?
現(xiàn)在你爸身體健康,回到蕭家主持大局,你就算不回美國,也要回金陵,怎么可能一直待在這里?!?p> 蕭雅曼給自己倒了被白蘭地,拿著酒杯坐在喬白對面,悠悠的嘆了口氣:“喬白,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真的要在玉龍常住了,要住到什么時候,我也不知道。而且過些天,我父親也要來。”
喬白收起了笑容,放下水杯沉聲問道:“你們家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蕭雅曼講完,喬白才明白她為什么會常駐玉龍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