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幽幽醒來,就看到了屋頂,透過屋頂上的大洞,可以看到幾顆星星點綴在夜空。
偷襲他的人莫不是個傻子?
這樣一間破爛屋子怎么可能關(guān)得住人?
“你不用想了,這個洞口四周至少有二十張強弓把守?!?p> 張三道:“你們兩個怎么會走到了一起?”
封間道:“應(yīng)該是我們?nèi)齻€又走到了一起。”
白書生道:“我來得最早,已經(jīng)兩天了?!?p> 張三道:“那是因為你離這兒最近。”
封間道:“你知道這是哪兒?”
張三看著屋頂,道:“這個破洞就是本公子得杰作,怎么可能不知道?!?p> 白書生道:“你們說骨心音為什么會捉我們?!?p> 最近他們?nèi)巧系寐闊嵲谔?,有人突然找上門并不奇怪,奇怪得是不知道為了什么。。
封間道:“如夢!”
白書生道:“如夢?”
封間道:“只有她一個麻煩是我們一起惹上的?!?p> 白書生道:“你是說她的后臺會是骨心音?!?p> 張三道:“絕不會是她?!?p> 白書生道:“為什么?”
張三道:“她如果就是幕后黑手,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豈不是自己暴露了身份。我看她只不過是一顆棋子,或許棋子都算不上?!?p> 張三接著道:“你們來得早,可見過那個女人?!?p> 封間搖了搖頭。
白書生道:“來過的人都是黑衣蒙面?!?p> 封間道:“所以到底是不是劍守得人都不能確定?!?p> 張三道:“也許劍守已成了人家的傀儡,他們?nèi)粽媸悄缓笾魇?,絕不會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
白書生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張三道:“等!”
……
一個人若是做了一件了不起得事情,第一時間想到的一定是和朋友分享,否則這件事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地上鋪著被子,張三在被子上翻來覆去了至少一個時辰。
他現(xiàn)在就很痛苦:“你們怎么不問問我是如何打敗青天劍客的?”
他對自己的小把戲十分得意,可是這兩個人卻是一句都不問。
白書生躺在床上,好像是睡著了。
封間坐在房梁上,依著柱子,道:“像他這種正人君子,你至少有一百種辦法打敗他,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張三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用的是那種法子?!?p> 封間道:“不想?!?p> 張三道:“你問問也好呀!”
封間道:“不問?!?p> “不過!”
“什么?”張三突然坐了起來。
封間道:“比起你如何打敗青天劍客,我更好奇一個正人君子為什么會黑衣蒙面?”
張三道:“這的確奇怪。像他這種正人君子,絕不會穿這種偷偷摸摸的衣服?!?p> 張三又道:“你說他會不會是別人假冒的?”
封間道:“不可能,他若不是青天劍客,你的小把戲絕不會成功?!?p> 張三道:“也許這正是他的目的呢?”
封間道:“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難道就為了告訴你青天劍客投靠了他們?”
張三道:“不是告訴我,是告訴別人?!?p> “別人?什么人?”
張三道:“不知道,如果我們能解開這個問題,也許一切都會明朗?!?p> “可是那個青天劍客為什么一定和偷襲我們的是一伙人?”
張三道:“我還以為你睡著了?!?p> 白書生道:“你們說話這么大聲,就算是聾子也會被吵醒的?!?p> 白書生接著又道:“也許青天劍客和后來偷襲你的人本來就是兩波人呢?”
張三突然皺起了眉頭,如果真如白書生所說,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好像越來越多。
他有一種感覺,從松下問、魏無須的死,到白書生偶遇貝文化,再到他劍守遭伏,劍神山莊失竊,還有如夢的死,這些事情也許就是一個陰謀,他們也許是無意中被牽扯了進(jìn)來,也許本來就是這場陰謀中的一顆棋子。
可是又有誰有那么大的本事,使得劍守都能成為一顆棋子?
有骨萬山這座大山在,這天下又有誰敢這么做?
就算是朝廷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現(xiàn)在最有可能的只有一個人——
骨萬山自己。
可是他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
張三想不通。
越是想不通的事情,就越會去想它。
張三突然覺得頭疼的厲害,越來越疼,眼神漸漸迷離……
……
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麻煩一定是女人。
因為你惹上任何事情都有解釋清楚的一天,可是你若是惹上一個女人,就算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道不明,最后只能越來越麻煩。
張三再次醒來已是白天。
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寬大到就算是睡上兩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
因為現(xiàn)在這張床上真的睡著兩個人。
張三看著熟睡中的女人,女人并不是十分漂亮,比起如夢那種極品美女,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姑娘。
這個女人也許真的就是一位農(nóng)家姑娘,清秀,純潔。
但張三知道她絕對不會是一位普通的農(nóng)家姑娘,因為普通的農(nóng)家姑娘絕對不會有這種奇異味道的香料。
這是一種帶有幾分梅香的異香,他曾經(jīng)聞到過這種味道。
在一間屋頂破了一個洞的屋子里,在一間破舊茅草屋內(nèi)。
但這個女人一定不會是十五,因為張三已經(jīng)在她的臉上仔仔細(xì)細(xì)查看了好幾遍,沒有任何偽裝的痕跡。
張三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正要出門。
“你就打算這么走了。”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風(fēng)吹過風(fēng)鈴。
張三轉(zhuǎn)過頭,他突然又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這絕對不是一個純潔的姑娘,因為一個純潔的姑娘絕不會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張三又趕緊別過頭去。
“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女人道:“這其中是有誤會?!?p> “那……”張三指了指門。
女人道:“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p> 張三道:“既然你也說是誤會,我為什么不能走。”
女人道:“因為我是女人,這種事情我說是誤會就是誤會,我若是說你強見(那個字不能寫)我,別人也一定會相信?!?p> 張三道:“你想怎樣?”
女人突然走到張三面前,笑了起來:“只是要你看看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