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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明月刀之這波很唐門

第五章 太白沉劍池

  “秦川之巔,太白,沉劍池,凡使劍者封劍于太白沉劍池底,便等于昭告天下金盆洗手,江湖恩怨,一筆勾銷。”

  來到沉劍池,張晨健腦袋里盤旋的便是這首由冬子演唱的歌曲《太白山上》。記得那時,當婉兒死在眼前的時候,不比慕情死的時候叫人痛恨。那么可愛的妙齡女子,為了自己的哥哥,輕易的結束了自己生命。那時候的江婉兒,心里想的是什么,念得是什么。

  張晨健輕蔑地笑了笑,眼前的少年不經意間露出疑惑的眼神,他走到沉劍池旁,彎下腰,撿起了埋在里面的那把啞光色的長劍。長劍被抽出來的那刻,少年顯得十分吃力。隨著雪地里,土壤被翻出來的寒冷。那把劍由黑色的上半身抽出,變成了銀亮色的下半身。

  看著這把長劍的出雪,張晨健吸了口寒氣。

  夜里秦川的雪開始陸續(xù)的飄散起來,屋外的枝丫被風吹得嘎嘎叫。四周靜悄悄,沒有一點兒生氣。偶爾幾個秦川弟子打著油紙傘經過沉劍池,看了眼黑乎乎的地方也就沒有怎么在意。他們談笑風生,卻又細言細語。

  少年拿起那把長劍,遞到了張晨健的面前。

  接過這劍,劍在手中顯得有些沉重。不得不說,拿劍的感覺和拿扇子的感覺完全是兩種感覺。這是他第一次握劍,也是他第一次握著真材實料的劍。

  “你覺得這劍怎么樣?”少年問他。

  雖說張晨健對劍不是了解,但他覺得這把劍尤為的熟悉。劍上刻著一串他并不能看懂的字符,劍的握柄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藍色紗布。

  他搖頭回答少年,“這劍不怎么樣?!?p>  少年抬起眼,冷冷地看著他。

  這是經過沉劍池,第一個說這劍不好的人。

  少年又問,“怎說?”

  “這劍……”張晨健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難看起來。他初始是單手握著那柄長劍,話未說完,立馬伸出另一只手牢牢的扶住劍身。一個沒注意,腳差點兒軟了下來。他嚷嚷,“太TM重了!”

  秦川山門口,太白弟子驚訝地望著沉劍池。那邊傳來的聲音忽遠忽近,時有時無。他們只是看了眼,便繼續(xù)舉起燈籠巡邏。

  雪花開始小了些,被雪覆蓋的整個秦川,顯得有些寂涼。

  少年沒說什么,只是看了會張晨健。他從這人的身上發(fā)覺了什么,卻又說不出來。他帶著這人從沉劍池回到了房間里,并且給那人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屋外的雪已經停了下來,門口被雪堆積的厚厚一層。

  張晨健就抱著那把劍站在書桌前站了好久,久到臉上已經蒙著睡意。他努力地使自己站穩(wěn)腳跟,但是上下眼皮卻打起架來。他打了個哈欠,抬眼看著書桌前正在提筆作畫的少年。他看了片刻,眼皮開始合攏。一個不注意,差點兒連人帶劍滾到了地方。

  少年也不說話,只是自己安靜地畫著什么。

  從張晨健的角度,能夠清晰地看到畫上已經顯露出來的清秀臉頰。

  ……

  “你看看這畫中之人,可有什么印象?!?p>  不知過了多時,少年拿著那副畫像走了過來。他的話剛說完,就看到抱著劍靠在梁柱上睡著的張晨健。這人一邊睡覺一邊打著呼嚕,嘴角還殘留著口水印記。也許是少年的動作有些輕巧,他并不曾被驚醒。

  看了看手中的畫像,又看了看熟睡的那人,少年無奈地喃喃自語,“性情如此之大,應該不會是……”

  “當然不是了!”

  張晨健其實是醒了的,早早地就醒了。他靠在柱子上睡了許久,睜眼便看到少年畫好一張畫焦急地扔在了地上。不管畫的多好,少年就是不滿意。地上已經是無數(shù)張被遺棄地畫,張晨健只是撿起其中一幅只是看了一半的畫像就知道這畫中之人是誰。

  “你畫的這人雖然和我有幾分相似,可絕對不會是我?!睆埑拷〉谝淮斡X得自己說話這么信誓旦旦。

  少年沒有反駁,對著畫像看了又看,點點頭。

  或許這人的確和畫中之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但從外貌上來看,這畫中之人和張晨健是有幾分相似點。這人已經消失了許久,久到秦川的雪都遍布滿山。自從秦川修行師前那座雕像豎立之時,那人的身影便消失在秦川之上。倒是后來江湖上許多憧憬那人的少俠們,紛紛前來祭拜。

  張晨健雖是唐門弟子,但是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太白大弟子長什么樣子。而且天刀這個游戲里,好看的臉千篇一律。他雖然是穿越進游戲里的,可他的臉依舊是那張?zhí)詫毣?塊9買來的數(shù)據(jù)臉。

  好看是好看,就是娘了點。

  知道他不是這畫中之人,少年似乎失望了些。他將畫像放回到桌子上,然后拿起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

  一點劍意千川渺,兩袖白云萬仞遙。

  “話說你們真的見過這太白大弟子嗎?”張晨健有些無奈,問他。

  少年搖了搖頭,望著畫像嘆息,“除了雕像,我并非見過他?!?p>  “那有其他人見過他嗎?”他問。

  少年依舊點頭,“見過是有的。豪門的達官貴人,皇室族親,自然是見過他的?!?p>  “你們同是太白弟子,怎么可能沒有見過面呢?他又不是天天躲在房子里不出來?!睆埑拷〈蛄藗€哈欠,抱著那把劍坐在了椅子上。

  “我來這里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于太白山上了?!鄙倌曜诹怂牧硪贿叄八闶俏业膸熜职?。我是從其他師兄弟那里聽到大弟子的傳聞的,聽說他當年獨自一人建立起了江湖第一大幫。現(xiàn)如今已經是弦字聯(lián)盟的龍首,水龍吟的盟主?!?p>  “等等,你說什么?”張晨健驚了。

  少年重復了一遍:“他現(xiàn)在是水龍吟的盟主?!?p>  “不是,”張晨健認真地擺了擺手,“上一句。弦字聯(lián)盟的龍首?你是說那個霸了全服,發(fā)誓要痛打舞字聯(lián)盟的葉弦一?”

  “你知道大弟子,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少年滿意地點點頭。

  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冤家。

  不得不說葉弦一這個人,實在是個頗有心機的統(tǒng)治階級領導人。一人建立起了歌字幫派,然后又靠著自己的管理信念帶著兄弟們建起了弦字聯(lián)盟。這還不算是什么,甚至他發(fā)出了向全服務器聯(lián)盟的挑戰(zhàn),發(fā)誓終有一日要成為這里的第一大聯(lián)盟,誰不服打的叫他跪在地上趴著走。

  運氣很不錯的舞字聯(lián)盟就站了出來,并且成為了弦字聯(lián)盟的頭號公敵。從那時候開始,只要舞字幫眾在野外掛機被弦字看到了就是一頓毒打。打不過便叫親友,再打不過就是幫召。一時之間,江湖上,總是能看到弦字對舞字整個聯(lián)盟發(fā)發(fā)起的全地圖的宣戰(zhàn)。

  很不巧,張晨健就是舞字四幫的副幫主。當他正安安心心地在地圖各地挖寶的時候,總會有那么幾個弦字幫眾跳出來開紅他。剛開始還好,可是時間久了他就覺得特別的生氣。導致后來一段時間,他看到弦字的任何人都會開紅。不管大號還是小號還是萌新,只要見著了便是一頓毒打。

  世界上開始刷屏了:令清哲真不要臉,專殺小號。

  這是幫派之間的恩怨,和大小號無關吶!別說張晨健忍受不了了,就連弦字聯(lián)盟的龍首都覺得丟人。后來聽說世界刷屏的罪魁禍首被踹出了幫派。

  弦字的龍首可是不那么客氣的人,每次幫戰(zhàn)見到張晨健出現(xiàn)就開著無念模式就沖了上去。本來是個唐門,遇見太白他就特別的慫。剛開始張晨健以為這人只是見誰就開無念的,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只有見到自己的時候才會這樣瘋狂。

  他張晨健只是舞字四幫的副幫主好吧!他也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更沒有和這個弦字的龍首有過任何的瓜葛啊!

  看著少年滿臉的疑惑,張晨健笑了出來,“不,我不僅認識,我TM還發(fā)誓要把這人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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