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真的是我要守護的人嗎?”龍櫻咬緊銀牙,對于眼前這位頭頂著罐子且還站在原地傻笑的家伙,她那顆剛剛復燃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或許,她是在故意賣傻,好給大家制造成一種自己傳承接收失敗,避免讓大家浮想連天從而給自己的表面制造出了一種假象。
龍櫻越想越有可能。
等等,他那身奇異的衣服背后漏了個洞,這股味道,不好,剛剛從他體內(nèi)散發(fā)出的龍吟一定是被襲擊了。
不行,作為先覺醒的前輩我此時必須站出來保護他,不能讓剛覺醒的同族受到針對。
此時也不知道是龍櫻還是那顆寄宿于心臟的那條不斷的影響著她思維的龍下定了結(jié)論,站出身一往如前的從江白的背后撲去。
“嗯?”江白錯愣的土罐表情包被皮皮抓拍下來。
“5分鐘后……
少女受到了震驚。
10分鐘后……
少女受到了驚恐。
30分鐘后……
少女已經(jīng)被江白樓入懷中。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他不帶喘氣的成功抱得美人歸。
咳咳,不愧是人渣宿主呢,出個門就要往家里拐進一個美人。你這樣子對得起整日為你勞作的潤雨小姐姐嗎?”皮皮調(diào)皮的在江白的耳邊吹了口風。
他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說的好像都跟真的是的。
只見此時,小電依舊在江白的體內(nèi)保護著他的心臟。
嗯,絕對不是因為在江白的魔法源里太舒服了導致它根本就懶得出去,絕對不是。
它只是有一顆愛主的心。
而至于深紅眼黑龍小黑,它正在一臉嚴肅的在江白的頭上飛著,時不時的吼一嗓子向著寄宿在龍櫻心臟處的那條龍示威。
龍櫻心臟一顫。
她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因為明明都是同類,要不是我身體沒了,咱倆誰跟誰厲害不比劃個幾天那都是分不了勝負的。
可在小黑的一再告誡中,它得知了江白的身體中還有小電的存在。
天哪,它簡直難以理解同為高傲的龍族,究竟是怎么才能兩龍和平的同居一個人的身體內(nèi)的。
不過對于眼下的局勢,龍櫻體內(nèi)的龍還是分得清的。
只見它示弱的顫抖了兩下,進而通過龍櫻表現(xiàn)了出來。
天上的小黑看到此處,內(nèi)心不由得多出了一絲自豪的優(yōu)越感。
眼見這女孩體內(nèi)的同類死皮賴臉的要和它們同盟,作為老前輩,它也是得考慮一下自己這寄宿主人的幸福生活。
更何況是他賜予了自己的名字,就算自己內(nèi)心再陰暗,有野心,那也是先要讓主人強大起來才行啊。
眼前正可謂幼年發(fā)育期間,自己與主人的敵人那是越少越好,而朋友永遠也不嫌多,這是它這幅殘留下來的龍魂印記中所留下來的一部分記憶。
龍櫻成為了盟友,并對江白發(fā)起了龍魂誓約。
“從今日起,我將成為你最堅硬的厚盾,為你趕走一切膽敢傷害你之人,為你承受一切你所受到的傷害。
吾名龍櫻,以龍魂起誓的最強之盾?!?p> 小黑叭叭嘴,沒想到底下的這家伙竟然這么狡猾,沒等自己再開口,對方便反過來強行和它套上了關(guān)系。
“呵,最強之盾嗎?該說在人間待久了,你也學會了人類那套虛偽的德行了嗎?
所謂誓言,不過就是一個強者隨時都能撕毀條約,而弱者只能服從的文字游戲罷了。
不過算了,單看你這家伙的這副慘樣估計也就只敢在沒有見識的人類面前逞一下威風吧。”深紅眼黑龍暗自想到,不過它也并沒有拆穿對方小心思的意思。
做人留一線,做龍也一樣。
更何況那家伙的宿主貌似在人類的審美中也算的上是一個一等一的貨色了,要不是想到她體內(nèi)還藏著一個老陰比的同族,估摸著自己看著都得有點心動了。
嗯,讓主人上了它的宿主。這么想想,如果真要發(fā)生了那種事情,自己以后在它的面前貌似還真的能擺出一種對其具有天然壓倒性的優(yōu)越感。
想到這里,它不禁決定心里有點小刺激。
又在天上低吼了兩句,深紅眼黑龍重新鉆入江白的體內(nèi),享受著他那龐大魔法源所滋潤的舒適感。
江白找了一處合適的空蕩場地,隨手將他的房子丟出,帶著一人一龍全是驚訝的目光,率先開門走進了家門。
“砰,砰”,龍櫻砰砰亂跳的心跳意式著體內(nèi)藏著里面的那條龍源自內(nèi)心所帶來的震撼感受。
天哪,自己要守護的這位英俊少年郎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不過,該說不愧是能夠讓我將一切都托付的男人嗎?
龍櫻只手持盾,紅著情色初開的小臉蛋緊跟江白身后。直到一個身影的出現(xiàn),她下意識的伸手挽住了江白的胳膊。
“江…你是誰?”衣著江白寬大睡衣的苗潤雨聽到聲音剛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卻不料看到跟在江白身旁的竟是一個長得無可挑剔的女人。
天哪,這個女人也太囂張了,竟然敢當著自己正宮的面來勾引她男人。
簡直太不要臉了,不行,自己必須得去阻止她。
“潤雨,你聽我解釋。”
“不用,我只想知道她是誰?!泵鐫櫽昀溲鄣目粗咨砼缘凝垯眩_口問到。
近距離感受著江白那獨自散發(fā)出的一種氣息,龍櫻原本有些膽怯的想法全然消散。
她看著苗潤雨那充滿質(zhì)疑的眼神,嘴角一翹,并先發(fā)制人的回敬了過去。
“我是與江白簽訂了龍魂契約的龍櫻,是他手中最堅硬的盾,守護著他的一切。
不知妹妹……”
“我叫苗潤雨。”苗潤雨咬牙切齒的回答了她的問話。
不知為什么,她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是不順眼,極度的不順眼。
不順眼到有我沒她,根本不可能產(chǎn)生調(diào)解的那一種關(guān)系。
江白企圖站出來救場,可惜不了解女人心的他注定救場失敗,還鬧了個今后有她就別想碰我的狠話。
“切,我對蘿莉一心一意?!苯變?nèi)心自我安慰著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