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一下被一搶而空,司景空沒料到是這種情況,立即著急了起來。
“一個人一個的!”葉渝眠對著那些霸占了好幾個饅頭的人大喊。
“一人一個?”正吃著的人抬起頭來,都哈哈哈大笑。
“一人一個?填牙縫都不夠!”其中一個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呸,這些破饃饃,也好意思叫咱們一人一個,你們這樣小氣咱不嫌棄就不錯了!”
“就是,人家那些大善人不光給肉給咱們吃,還給錢花,擱你們這兒一個饃饃就把咱們打發(fā)了!”
“小氣!”
聽這些人一言一語的,司景空徹底懵了。
“你們說的都不對!”他著急的喊道,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對。
“爺爺,我餓!”
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在不遠處對著和他倚靠在一起的老乞丐說道。
他眼睛望望司景空這邊,然后抬頭看著老乞丐,那雙不大的眼睛因為瘦弱而顯得很大。
“都沒了!”老乞丐嘆口氣,摟住小男孩的手緊了緊。
以前那些善人們不管是施粥還是給錢,給的量都很多,他們這些老的弱的好歹還能分到點,但現(xiàn)在……
明顯都不夠分,唉!
“太傅!”司景空和這些人爭論也爭不過,一時也想不到其他辦法,只能委屈的看著葉渝墨。
“太傅?”司景空的喊聲剛出口,就被一個乞丐接過去。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渝墨,然后食指指著葉渝墨又大笑起來。
“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白臉要是太傅,那我就是太傅他爹?!?p> “先父已經(jīng)故去多年,你也要追隨他去嗎?”葉渝墨聞言也不生氣。
他神色不變的對那人道,配合他的便衣侍衛(wèi)抽出了一小截配劍,露給說話的人看。
說話的人一看到真刀真劍,頓時就慫了,退后不再說話,不管眼前這少年是不是當官的,起碼架勢不小,不能惹!
“我家孩子們年齡還小,考慮事情還不周全,但給你們買吃的也是一番好心,不管怎樣你們都理應感謝,現(xiàn)在不感謝反而倒打一耙,我們好心還成了我們的錯,請問有這么個理嗎?”
“那不夠分啊!”
雖然囂張的話礙于葉渝墨身后的侍衛(wèi)不敢再說,但還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聲音恰好能讓葉渝墨聽清楚。
“不夠分?”葉渝墨笑了,這一笑讓他絕世的容貌變得更加絕色,冰冷的氣質一下融化。
“剛才孩子們已經(jīng)說了,一人一個,你們的人數(shù)兩個孩子在買饅頭時就數(shù)好了,怎么不夠分?就算填不飽肚子,也不至于再饑餓吧?”
看著故意嘀咕的那人,葉渝墨說道,他手里明顯拿了不止一個饅頭,那人對上葉渝墨的目光不禁躲了一下。
“我看你們這些搶的多的人不缺手,不缺腳,身強力壯,沒病沒災,稍微勤奮些找點活做就能填飽肚子,也不至于餓的在這里乞討為生,所以說你們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同情?!?p> 只聽葉渝墨又說,然后他看向司景空。
“你昨早和今早吃的一樣多嗎?”
“?。坎灰粯?。”
司景空被問的一愣,但還是照實回答。
“既然你一個人每天吃的食物的量都不一樣,那更何況他們十五個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