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跟你說,你累死在這里,我也不會給你立碑的。”蕭萊將咖啡放在駱君卓電腦前。
“我喜歡干完活再休息?!瘪樉咳耘f忙著手上的工作。
“你這活可不是加班一兩晚就能干完的。”
“喲?都在”欒頌天推門而入。
“這回是真都在了?!笔捜R撇撇嘴。
“不歡迎我?”欒頌天倚在駱君卓的桌邊。
“你來我辦公室比去你辦公室還自在,還說我不歡迎你?!瘪樉糠畔率稚系幕顑和@二位。
“他去我辦公室也這樣。”蕭萊說。
“我的新游戲很棒,玩一會兒?”欒頌天對這次新開發(fā)的游戲很滿意,上線沒多久,就有千萬用戶注冊,好評不斷。
“等著,我的軟件新版本也不會比你差,只會比你好?!瘪樉空f。
“你玩我的游戲,到時候我就換你的新版本?!睓桧炋焯釛l件。
“好”駱君卓同意。
“蕭萊,你下次招人多招點女同志,那群光棍們都快長毛了?!睓桧炋煲?。
“女同志都找女同志了,還會找你們那些光棍們?”蕭萊戲謔的說。
“哈哈”
駱君卓和欒頌天大笑。
“女同事行了吧?”欒頌天糾正。
“這事跟人力資源說去,跟我說不著。”蕭萊推脫。
“我可不敢,你那人力資源經(jīng)理整天看誰都不順眼,說話跟吃槍藥似的?!睓桧炋毂г?。
“別這么說翁雪帆,人家可比你正?!笔捜R反駁他。
“老天,我也沒干啥傷天害理的事!”欒頌天覺得自己很冤。
“讓君卓去說比我管用。”蕭萊擠眉弄眼。
欒頌天秒懂,看著駱君卓嘻嘻笑,“君卓,你去說說,就當是為公司廣大男員工造福了,她跟你說話時目光柔和,聲音也低八度?!?p> “不管”駱君卓不出賣色相。
“其實翁雪帆人長得挺好,只比你大一歲,能力還很強?!笔捜R開始做駱君卓的思想工作。
駱君卓回復(fù)他四個字:“無福消受”
蕭萊給欒頌天遞了一個眼神,欒頌天輕咳一聲。
說:“君卓,三十而立,有好的總要相處一下試試,你看除了龍心你還長時間接觸過哪個女人,連助理都是男的,有的女人一投入到工作中就如狼似虎,翁雪帆可能就是這樣的女人,但沒準人家在生活中柔情似水呢,不接觸一下怎么能了解?”
“嫂子工作中干凈利落,生活中不也是很強勢嗎?”駱君卓不同意他的看法。
“你嫂子......你嫂子溫柔的一面只給我看?!睓桧炋斓讱獠蛔恪?p> “唉!”蕭萊嘆氣。
“算了,你倆出去,我要工作?!瘪樉块_始趕人。
晚上八點,駱君卓走出辦公室,電梯處他遇到了翁雪帆。
翁雪帆三十歲,身材長相都是上乘,只是氣質(zhì)冷冷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但也有特例,唯獨她見到駱君卓的時候會露出笑容,語氣謙和有禮。
“駱總監(jiān),忙完了?!?p> “嗯,翁經(jīng)理也下班這么晚?”
“有點事需要處理?!?p> “哦”
“駱總監(jiān)吃過飯了嗎?”
“沒有”
“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謝謝,翁經(jīng)理自己去吧,我七點以后不吃東西。”
“駱總監(jiān)還真是自律?!?p> 翁雪帆望著駱君卓急速在她前面行走,她主動幾次了都沒有成功,也許他們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
白祎涵在書架邊站立,無事的時候只有書可以打發(fā)時間,她拿了一本文學(xué)看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她將書塞了回去,又尋了本雜志翻了翻,旬郗彥的書房除了財經(jīng)方面的雜志就是關(guān)于自己的那本旅游雜志,她將雜志放回去,在雜志的一側(cè)放置著幾本漫畫書,她從不知道旬郗彥也有看漫畫的習(xí)慣,她們在一起那么久,他一本也沒有看過,甚至她看動畫電影的時候,他都會閃到一邊拿起一本經(jīng)濟書書籍。
《長頸鹿與大白鵝》——很隨意的名字,她笑了笑,感覺像是小學(xué)以下會看的內(nèi)容,,她坐在書架邊的地上翻開書,沒想到本以為幾分鐘就可翻完的書,她看了一下午,整套漫畫都被她看完了,看的過程中還咯咯的笑。
旬郗彥開門進來,見她手中捧著的書,他笑了笑問:“好看嗎?”
“很搞笑的故事,我都入迷了?!?p> “是個很好的故事,不是嗎?”
“你是因為里面的長頸鹿而想到自己才喜歡上這套書的嗎?”
旬郗彥坐到她的旁邊,“你真想知道?”
“想,自從我們在一起后,我總是發(fā)覺你會莫名的對著一個物體發(fā)呆,或是看著窗外一看就是好久,我覺得你有心事,每次正視你的視線時你都會對我有所閃躲,過去你心里有什么都會對我說的?!?p> “我們不是在說這套書嗎?怎么聯(lián)想到了那么多?”
“因為我想重新了解你,我想回到我們無話不談的時候?!?p> 旬郗彥猶豫片刻,很多事情瞞著就會在彼此之間萌生出不信任感,所以他決定告訴她。
“這套書是我的一個朋友畫的,而長頸鹿是她因我得的靈感?!?p> “真的?”白祎涵覺得不可思議。
“仔細想想她幫了我很多,也帶給我很多?!?p> “接著說,等下,你說的這個朋友不會是個女人吧?”
“是的”
“先讓我吃個醋?!卑椎t涵嘟了下嘴。
“你弄這個可愛的表情讓我怎么說得下去。”
“好吧”
“你結(jié)婚的那天,我用刀片割了自己的動脈,鮮血直流,是她及時出現(xiàn)救了我?!?p> 白祎涵拉著他的手,看著他胳膊上的那一條傷疤,她知道他有那條傷疤,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她自責(zé)而心疼的摸了摸那條疤。
“都過去了,我只是在講述那段過去?!?p> “對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不過,這也是我愛你的證明不是嗎?”
她點了點頭。
旬郗彥又繼續(xù)說道:“在那段難熬的時光里,她幫了我很多,生活上,心理上,在我手術(shù)之后,時常能收到她的信息,我們的聯(lián)絡(luò)通常都是斗嘴的形式,她嘲笑我的懦弱,卻激起我的斗志,很矛盾的一件事,后來她告訴我她想畫一部作品,而其中的原型是我,我沒想到是那樣一種動漫形象,完全是赤裸裸的諷刺和詼諧,開始不同意,后來經(jīng)不住她的嘲諷就同意了,就這樣,她的漫畫伴隨了我的整個恢復(fù)期?!?p> “沒有以后了嗎?從沒有見你們聯(lián)系過。”白祎涵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