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以后種植藥材的事就交給你了?!痹瀑夂敛豢蜌獾姆愿捞旌?。
“為什么是我?”明明她有好多獸不是嗎?干嘛要我來種啊。
“因?yàn)樘旌勐斆髂芨砂?,這些除了你別人都干不了?!痹瀑夂靡煌洫?jiǎng),直夸獎(jiǎng)的天痕喜笑顏開,連答應(yīng)了她種藥材都不自知。
天痕接手了這件事,云兮了卻了一樁心事。
“小六,這里是誰的地盤?”云兮瞇著眼,心里在考慮著一些事。
六尾狐也很是迷茫的說:“不知道,以前本王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也不知道有這么個(gè)地方?!?p> 云兮勾唇一笑,舔了舔嘴唇,“這么說這里都是無主之物了?”
“應(yīng)該是吧?!?p> 云兮站起來,走到一顆靈樹前,“小肉球,我把這棵樹帶回去怎么樣?!?p> 小肉球眼睛一亮,跳到她的肩膀上吱吱叫著,讓人一見就知道它很開心,很是同意云兮說的。
六尾狐呲笑一聲,“人類,你居然要把這棵樹帶走?這么大一棵樹你能帶走?”
云兮轉(zhuǎn)動(dòng)著眼睛,“哼,小瞧我。如果我把它帶走了怎么辦?”
“哼,怎么可能?”六尾狐根本就不相信她能帶走靈樹。
云兮眼里閃過一絲算計(jì),挑眉說:“要是我?guī)ё吡诉@顆靈樹,你就答應(yīng)我,等我出這里的時(shí)候,你跟我走怎么樣?”
六尾狐憤怒呲鼻,“哼,你這個(gè)人類騙了小魘,居然還想拐跑我。”
“你堂堂的六尾狐,未來的九尾狐,居然不敢和我一個(gè)小小的人類打一個(gè)賭。”云兮看著六尾狐的目光是鄙視,輕視的。
一見云兮看不起它,六尾狐平時(shí)對人類謹(jǐn)慎的腦子瞬間漿糊一團(tuán)。
六尾狐一被激,就脫口而出,“誰說我不敢,賭就賭?!?p> “好,就這么說定了。”云兮拍案而定。
她伸手拍在靈樹上,溝通天痕戒,想著用天痕戒收起靈樹,然后六尾狐就看到眼前的一顆靈樹居然在眼前消失了。
六尾狐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眼前一幕,“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哪去了?”
云兮拍拍手,挑眉看著六尾狐,“小六,怎么樣?”
“你你你,你把靈樹呢?”
云兮笑著挑眉說:“你猜?”
六尾狐在靈樹原處仔細(xì)查看了一遍,那里就一個(gè)坑,昭示著這里原來確實(shí)是有一顆靈樹。
“小六,你不會(huì)是想賴賬吧?”云兮驚訝的說,臉上更是夸張的要命,好似六尾狐只要說是,它就是什么禽獸不如的事。
它抖動(dòng)著面上的胡須,嘴角抽了抽,心虛的眼神左右閃爍,有些底氣不足的回道:“誰誰......誰想賴賬了。”
云兮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她招了招手,“既然要跟我們一起走,那就來幫忙吧?!?p> 六尾狐無措的看著她,“什么?”
“當(dāng)然是趕緊把這里的藥材都采摘了啊。本姑娘可是很窮的,更何況還要養(yǎng)你們幾個(gè)拖油瓶呢。”
拖油瓶?這個(gè)女人居然這樣說它,它憤怒的盯著她。
云兮瞪了回去,“我說錯(cuò)了?難道你還是白吃白喝?”她上下打量著六尾狐,“不是吧,你可是堂堂六尾狐,未來的九尾狐,不是這樣無賴吧?”
六尾狐被她的目光看的渾身難受,“行了,去就去?!彼f入藥田,為云兮采摘草藥。
“哎,真是白得的勞動(dòng)力啊,不用白不用?!痹瀑饪粗ι厦ο碌牧埠?,感嘆有免費(fèi)搬運(yùn)工的好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