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公子冒著日頭,等上許久,只為夸本座一句,著實(shí)令本座欣喜?!眹鴰熚簾o祭甘醇的聲音響起。
“不用掛在心上的,既是遇著,同路?”無極厚著臉皮的開口。
今天她定是要套些東西,否則都辜負(fù)了這頂熱的日頭。
“也可?!?p> 無極在心里腹誹了一通,還真是時刻擺著國師的架子,一副恩賜的模樣,好在她大度,不予計較。
“國師平日里,都干些什么?占卜,看卦書?”不與人交流,才會這般不會說話的吧。
“本座是國師,不是神棍?!蔽簾o祭眸子都未抬,低沉的說道。
無極卻聽出了嘲諷,國師不就是神棍嗎,有何區(qū)別。
“這二者有區(qū)別?”無極這般想了,也就說了。
魏無祭終于給了無極一個眼神,卻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國師佑一國之福運(yùn),護(hù)一疆之興盛。”
無極忙點(diǎn)頭,你說的都對,“那神棍會的,國師就一定都知曉了。”
“伶牙利嘴,非男兒之本事。”
無極一聽,差點(diǎn)炸毛,這人是在諷刺他不男人,要是擱在別人身上,定是要拂袖而去,無極卻忽的笑了。
你既然說這非本事,那就讓你瞧瞧厲害,“撲朔迷離,雄雌難辨,誰又能篤定國師非紅妝呢?!?p> 我就說你娘,看你能怎么樣。
“紅妝公子,本座倒是見過?!闭f著,眼神還在無極身上掃過。
弄的無極像是被人拔光了一般,好不自在。
“國師也是牙尖嘴利,這可非男兒本事。”無極一旁諷刺的說道。
魏無祭卻不做搭理,闊步向前走去,“印堂發(fā)黑,恐有災(zāi)禍?!?p> 無極看著走遠(yuǎn)的人,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說自己不是神棍。
嘆了口氣,看來,這算計的人不是趙祁,應(yīng)是她了。
只是不知,貴妃會用什么樣的手段,來對伐他這個沒品沒階的閑人。還大動干戈,請了國師這神棍來助陣。
看魏無祭這人,一個高傲自大目中無人的人,怎會同意任他人驅(qū)使呢。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以前還想著,若是厭煩爾虞我詐,就轉(zhuǎn)身離開,現(xiàn)在倒是不能了。若是離開,還不便宜了趙祁。
既然想要拔掉她這顆棋子,那她就發(fā)揮棋子的用途,毀了這盤棋。
回了太子府,太子趙祁卻以等在院內(nèi)。
趙祁自外面回來,就聽得皇后召走了無極公子,心中不安,就尋到了這院子。
見無極回來,忙迎上前去,“無極,母后找你了?”
無極看趙祁的神情,不似假的,這兩母子,做事竟還不統(tǒng)一。
“嗯,讓我盡心輔佐你?!睙o極毫無隱藏的開口。
趙祁聽后,倒是有些埋怨,“母后就是這樣,事事愛操心?!?p> “今日國師去了猗蘭殿?!?p> “國師,他去那做什么?”趙祁心中疑惑,這國師很是什么,幾乎沒有重大事件,鮮少離開他的欽天監(jiān)。
“可能是要除掉我。”無極很是悠然的說道。
趙祁卻眸中厲色狂漲,“他們休想?!彼貌蝗菀?,在這上面勝上一籌,一定不會讓人毀了。
“國師這人,殿下有什么看法。”無極抿了口茶,開口說道。
趙祁眉頭微蹙,“國師十年前突然出現(xiàn),解了當(dāng)時大旱,父皇大喜,立為國師,秦國自此后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力日漸強(qiáng)盛?!?p> “但國師從不參政?!壁w祁補(bǔ)充道。
“若是國師開口,陛下會怎樣?”無極問道。
“父皇十分仰仗國師,言無不信?!?p> “無極此次,怕是有災(zāi)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