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你身后的女娃娃是誰啊?”
因?yàn)橐准覜]擺酒席,同村中人縱是心中認(rèn)定吾同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易家的女人是易家兩兄弟的媳婦,可易歡易喜都沒有說過。此時見易歡帶了她出來,故意打趣問道。
有人起了頭,同在地里忙活,一腳泥濘的其它人也接而連三吆喝著打趣著易歡。
“易歡啊,討了媳婦兒也不辦場酒席,你這么悶不出聲的誰知道你有媳婦兒了啊!”
在村中,易歡還是比較受同村人喜歡的,因?yàn)樗孟嗵?,也不會像他弟弟易喜一樣一臉煞氣嚇人的很?p> 易歡聽到他們說話只是笑笑,沒有回答他們。
因?yàn)樗?,要是他回了話,這群論年齡他都得叫叔叔嬸子的人,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問個沒完。
一眾人見易歡不說話,全當(dāng)他大小伙頭一次當(dāng)新郎害臊,取笑聲更盛,都笑易歡“悶葫蘆不出聲,小心媳婦不喜歡你,更喜歡易喜!”。
吾同在后面聽著一眾人對易歡的打趣,知道眾人都誤會了她和易歡易喜的關(guān)系,見易歡不出聲,她也覺得他是被說的不好意思了,也沒在意。
易家的田地全部加起來,吾同估計(jì)了一下差不多有五畝。
一畝地六百多平方米,按照畝產(chǎn)量很差來計(jì)算,就算沒有六百斤,也應(yīng)該有二三百斤。
水穩(wěn)一年可種植三次,收獲三次。
五畝一次可收糧食一千五百斤,一年可收四千五百斤。。
這么算的話,完全夠易歡易喜兩兄弟吃的啊,還能拿出不少去賣,那易歡易喜怎么還會過的如此清貧?
易歡正在田地拔草時,吾同將她的疑惑說出了口。
“畝產(chǎn)二三百斤?這怎么可能?!币讱g聽到吾同的話,更覺她沒務(wù)過農(nóng),不知田地的事。
“二三百斤都沒有嗎?不是吧?那地里畝產(chǎn)糧食多少?”華國糧食畝產(chǎn)量都達(dá)到了八百公斤,也就是一千六百斤一畝。就是普通莊稼人也能達(dá)到畝產(chǎn)量一千二百斤。
她都已經(jīng)算到最差的數(shù)量了,總不會連這個量都沒有吧?
易歡見她很驚訝的樣子,笑著為她解惑:“易家的田地多是易喜在細(xì)心打理,算是畝產(chǎn)量較高的了,也才一百五十斤左右,離兩百斤都遠(yuǎn),怎么算得到三百斤?”
“一、一百五十斤?”吾同震驚了!
畝產(chǎn)量一百五十斤,五畝一年也才收糧食二千多斤,除卻人吃的,還有賦稅之類的。
就是賣掉一半糧食留一半吃,一年購買油鹽肉類下來,也存不到半毛錢??!
更別說生病抓藥和其它事務(wù)還要花銀子了。
這怎么夠?
想到這里,吾同揉了揉眉心問向易歡:“家里還有稻谷的種子嗎?”
她必須將種子送進(jìn)空間改造一下,弄出來后讓易歡易喜重新播種。
剛好現(xiàn)在還是播種的季節(jié),弄好再播種也不算晚。
“家里還有稻谷,隨時可以做種子?!币讱g不知道吾同心中所想,見她臉色不好馬上回道。
誰料,他說剛說出口,吾同便定定的看著他:“易歡,你信我嗎?”
吾同的眼睛很漂亮,清澈見底,仿若一雙上好的墨玉寶石。
易歡雖不解,被她看著心念一動,卻還是應(yīng)了聲“信”。
“那你等我。”吾同說著,沖易歡一笑馬上就轉(zhuǎn)身往家里跑。
稻谷生長周期短,在空間培育秧苗也不過是一會兒功夫的事。
吾同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她必須讓易歡和易喜將秧苗全換了。
錯過了插秧季節(jié),就什么都晚了。
吾同的空間有改善糧種的功能,這點(diǎn)吾同從空間書冊上就了解清楚了。
本來她還想以后慢慢將空間改善過的種子弄出來,不要讓人生疑的。
可是聽到易歡的話,她覺得她再裝死下去,估計(jì)以后她飯都吃不飽了。
一跑回易家,吾同便去了易歡易喜的屋子找稻谷,在隔間處看到兩三麻袋的帶殼谷子后,直接弄了一袋進(jìn)空間,令小飛俠馬上播種,自己就在那盯著。
時間眨眼到了中午。
太陽在照著整個水牛村,讓正在耕作的一眾水牛村村民感覺炎熱非常。
易歡卻是因?yàn)橛行?dān)心吾同,做到這個時候有了回家的心思。
易歡剛從地里上田梗,便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拿著什么從遠(yuǎn)處田梗跑來。
待人走近,他才看清是誰。
只見吾同左右手各拿著三捆一尺長的秧苗,頭上扎著個灰帕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朝他奔來。
看見易歡,吾同眼睛一亮,立馬將秧苗放到他面前,看著他說道:“易歡,把地里的秧苗拔掉,這個種下去,我教你種。”
“為什么?”拔掉秧苗?易歡一頭霧水。
周圍田地勞作的同村村民,此時也看見了吾的拿的秧苗,都有些不解:“女娃娃,易家的田不是全種滿了嗎?你怎么還拿秧苗來?”
吾同沒有回應(yīng)他們,她看著易歡,眼中盡是不容拒絕。
“這些秧苗,能讓你的田地畝產(chǎn)量達(dá)到三百斤,信我你就和我一起種,不信我,我就將這些秧苗全扔了?!?p> 易歡聽言看著吾同眼中的執(zhí)拗,神色不明。
良久,才應(yīng)了聲“依你”。
吾同聽言頓時眉開眼笑,當(dāng)即脫鞋下了地將田地里原先的秧苗像拔雜草似的拔出,扔上了田梗。
又馬上將自己帶來的秧苗一顆一顆隔著間距插下去。
“她這是干嘛呢?”一眾村民見狀俱是不解,遠(yuǎn)遠(yuǎn)瞧著吾同的動作,心中盡是疑惑。
易歡在吾同笑的那刻,就感覺被她迷了心智,縱使腦中有著自己的堅(jiān)持想著不能信她,糧食大事關(guān)乎生計(jì)不能兒戲。
可看著吾同時,拒絕的話卻根本說不出口。
“瘋了吧?易歡也隨了那女人胡鬧?秧苗種這么開能種出幾斤糧食?這是浪費(fèi)田地呢!他不怕挨餓?。俊?p> 見易歡也下了田里,和吾同一樣拔掉原先的秧苗開始重新插秧,周圍村民都覺他腦子進(jìn)水了。
更有甚者大聲叫著易歡的名字勸他清醒一點(diǎn)。
易歡完全充耳不聞。
將六捆秧苗全插下去,吾同感覺肚子叫的厲害,就叫著易歡上了田梗,走到小溪中沖洗腳上泥濘,準(zhǔn)備一起回去做飯。
吾同的腳不大,皮膚白皙細(xì)嫩,腳趾似十個圓的珍珠,形狀漂亮且可愛,令人忍不住想將其捧在手中細(xì)細(xì)把玩。
易歡看著吾同的腳有些出神,吾同卻無察覺。
在聽到身后有人要過來時,易歡眉頭皺起,彎腰將吾同的褲腿放下,強(qiáng)行將她拉上了岸邊穿鞋。
“怎么了?”吾同還是等一次見易歡露出不高興的神情,在易歡幫她穿鞋時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