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事?那丫頭在護國寺失蹤都幾個月了,現(xiàn)在才讓咱們知道!”
王家廳堂中,紅衣少年在廳堂中大發(fā)雷霆。
四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也站在廳堂中,看著面前氣場強大的俊美男人爭相發(fā)問。
“小樹去護國寺是被祖母罰的,可是也派了人去保護,怎么會說失蹤就失蹤?”
“會不會是那丫頭惹了什么人,還是吾家得罪了什么人,遭人報復(fù)了?”
“敢報復(fù)吾家人的人沒有多少,堂哥你仔細想想會有哪些是吾家得罪過的,那丫頭又得罪過哪些人?”
“失蹤這么久,那丫頭會不會已經(jīng)出事了?”
面對幾個少年的疑問和推測,站在他們的男人緊皺了眉,仔細看著手中的信件清冷開口:“信中說此事和將軍府的人有關(guān),那丫頭只怕是遭人暗算了。”
“什么?將軍府?”一眾少年震驚。
“將軍府那群無恥惡毒的人,我回去非弄死她們不可!”
紅衣少年咬牙怒罵,死盯著俊美男人手中的信件,像是要把它盯出窟窿一般。
在他身后的一個藍衣少年,在聽到將軍府三個字時,眼中的擔(dān)憂更甚,臉色變得慘白。
若是別的人干的,小樹還有完好的可能。
可是將軍府的人干的,以她們對小樹的厭惡敵對,只怕小樹早已死的無聲無息的了。
“我要回去!”藍衣少年恨聲咬牙。
其余少年俱有了同樣的心思,紛紛望著面前的男人等他同意。
男人放下手中信紙,掃視了面前一眾不大的少年朗,眼里帶上思索。
如今其它聽從王上號令出來尋找楚國公主的家族都沒有傳出要回王城的,他們這幫人要是沒有找到人先回去了。
難免遭人議論。
“家里已經(jīng)派出人去找了,你們回去也幫不上什么忙,如今王命在身,還是再等等吧?!?p> 如果家里派出的人都找不到,那他們這些人回去也不頂什么用。
也難怪家里現(xiàn)在才告知他們吾同牛蹤一事,只怕也是怕他們意氣用事,丟下王命趕回去。
聽到“王命在身”這幾個字,一眾少年臉色難看了起來。
楚國公主沒找到,他們就不能回王城。
這是什么狗屁任務(wù)?
那楚國公主要是死了,他們一輩子都找不到,是不是他們這輩子都不用回去了?
“啪!”瓷杯落地的聲音將大家的思緒拉回。
俊美男人看著摔瓷杯撒氣的紅衣少年,不贊同皺眉出聲:“吾明心,你給我冷靜一點!”
紅衣少年心中煩躁氣不順,雖停下了手中動作,卻伸腿將桌旁的椅子一腳踹倒了。
男人見狀眼皮一跳,見事出有因忍了忍沒上手招呼他。
王致遠走到偏廳聽到廳堂摔杯子的聲音,心口顫了顫,心中暗忖,這又是怎么了?
這些天他可算是見識到了王城吾家人的難伺候。
較成熟的俊美男人還好,哪怕氣場強大,說話處事都比較溫和懂禮。
其余幾個少年模樣的人就不是那么好說話了,擁有尊貴身份連鎮(zhèn)守見了都要跪下磕頭的他們,性子就像是小孩般別扭難懂。
上一秒還笑嘻嘻的同你討論哪里有好玩好逛的地方,下一秒就嫌他王家給安排的客房太小太丑。
還吩咐手下人去拆他家的墻,說是要打通兩個房間,重新裝飾一下,他們才睡得著。
房子被他人拆可是大忌,會影響一家的氣運。
可他雖心中有怨有怒,卻不敢言。
這哪里是貴客。
這就是一群得憋氣供在頭頂哄著的活祖宗。
難怪鎮(zhèn)守不把人安置在與他交好的莫家人家中,而是安置在他這。
什么他家清幽雅致得貴人喜歡。
他真是信了鎮(zhèn)守的鬼話!
深吸了口氣從偏廳進入廳堂,王致遠恭敬的訊問廳堂中的男人和一眾少年發(fā)生了什么,面上恰好的露出幾分疑惑。
為了招呼好不得罪這幫王城人,王致遠感覺自己真是快演老實人演瘋了。
可不管他心里有多不甘愿,他還是得憋著不讓王城吾家人看出來。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吾同還不知道自己的金主正在家里受著煎熬。
她在征求易歡易喜的同意獲得銀子的保管權(quán)后,便趁他們離開家里去田里堵水,準(zhǔn)備培育種植第二收的稻谷秧苗時,將銀子全弄進了空間。
只是易歡易喜出去后沒多久就回來了,臉色還極其不好看。
在吾同的再三訊問下,他們才告訴吾同。
因為對易家不交出高產(chǎn)稻谷培育方法不滿,那些沒能在易家逼迫成功的人,被村長威脅離開易家后,對易家展開了報復(fù)。
易家總共就五畝地,除卻一畝種了西瓜和茄子,其余四畝全種的是稻谷。
如今,從村民離開易家不過幾個鐘頭的時間,易家收完了稻谷的田地,被人丟滿了石頭。
要知道種植水稻的莊稼人最忌諱討厭的事是什么,就是有人往自家地里丟石頭。
石頭小而硬,有棱角也鋒利。
干地還沒來得及灌水的還好,看見石頭能撿到丟回山上。
可種水稻的田哪有全部干田,哪怕收割時期也多數(shù)是水田。
水田中有石子沒撿干凈,大男人腳踩到石子腳底也會劃出口子下不得地。
平時有小孩胡鬧往任何人田地里丟一兩個石子都會有人怒喝制止。
可水牛村這些大人現(xiàn)在因為心里的不甘和眼紅,就往易家田地丟了那么多石頭。。
這種事情有一就會有二。
哪怕他們?nèi)炝颂锏氐氖^,村里人還是會偷偷扔回去。
他們是想讓易家斷了生計,再種不了稻谷。
易歡易喜想到這點,臉色難看的不行。
吾同聽他們說完,眼里帶上了冷意。
“我會讓他們后悔今天的舉動?!?p> 想斷她生計?
那就看看誰斷誰生計。
易歡易喜聽言看著吾同,心中涌起暖意。
哪怕吾同做不出什么報復(fù)村中人的事,他們依舊為她對自己的維護感到開心和欣慰。
只是,這份對吾同共同的喜愛,到了晚上吾同洗完澡要睡覺時,馬上起了分歧。
“這些天都是你陪吾同,今晚換我。”
易歡攔住了抱著被子又要溜到吾同屋中的易喜,臉上滿是不滿出聲。
“可吾同不想你接近她,還是等吾同完全接受你了再說吧?!?p> 易喜高大的身體顯得比易歡健壯成熟,可說出的話,怎么聽都像耍無賴。
易歡盯著他的臉,臉上透著隱忍。
他知道易喜存的什么心思。
耍賴耍了這么久了,也不看看他慣不慣他。
“剛開始我不和你算,你整整陪了吾同兩個月零十五天?,F(xiàn)在開始,陪伴吾同的兩個月零十五天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