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都是她10
她最討厭這種人!
沒有任何原因,就是討厭。
不過不管柳她心中如何討厭葉水藍,表面是不會顯露的,面上仍是和葉水藍姐妹相稱。
而且,越是和葉水藍相處,對方就將她襯的越越渺小越骯臟,這種感覺非常糟糕。
這是除了楚歌之外她最討厭的人。
但她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葉水藍并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傷害,相反,對方對她好的不得了,有什么好東西都會第一時間找她分享,儼然把她當做最好的姐妹。
劇組里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她要是做出傷害葉水藍的事,她昔日的好名聲便會一日盡毀。
柳棉棉要被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折磨瘋了,眼底有了一層淺淺的黑眼圈。
演戲時出了好多次錯,柳導(dǎo)稍微有點對她頗有微詞。
“綿綿姐,這幾天你怎么了?感覺你精神不太好啊。”葉水藍拍完戲,趕緊過來詢問,眼中得擔心不似作假,可眼底最深處卻是像淬了毒一樣。
柳棉棉身體一僵,眼底有些陰郁,攥緊手中的水杯,笑的有些勉強:“沒事,就是琢磨劇本時有些入神,休息的有些晚了?!?p> “哇,綿綿姐你也太敬業(yè)了!”柳棉棉雙手捧臉,眼睛里滿是崇拜,“我一定要向綿綿姐學習!不過我可不會犯綿綿姐的錯誤,我一定會好好休息?!?p> 葉水藍對柳棉棉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離開了。
柳棉棉身子一僵,死死的盯著葉水藍的離開的方向,又來了,又是這種感覺。
每次葉水藍和她說話,她總感覺對方總在無意有意的嘲諷她,針對她。
可對方的眼睛就像白紙一樣,如果她質(zhì)疑的話,且不說顯得她心眼小,很有可能還會被說成有被害妄想癥。
最重要的是,最近宮少絕似乎很少來找她,就連電話短信顯示最近的天數(shù)都是三天前。
打電話過去不是沒人接就是關(guān)機,再者就是助理接聽。
而助理每次給她的理由都是對方最近很忙。
柳棉棉不懂這方面的知識,以為對方接了一個大方案,怕打擾到宮少絕,就沒再打電活過去。
日子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里,柳棉棉已經(jīng)將她印象中如同跳梁小丑般的楚歌遺忘在角落里。
某處的商歌,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在想我?”
宮少絕在這一個月里只給她打了三個電話,每次通話都不超過一分鐘。
盡管心中不滿,但一想到上次對方告訴她,這是在為她們的未來在努力,這份不滿就轉(zhuǎn)化為蜜糖,絲絲如蜜的甜。
葉水藍看著也沒那么膈應(yīng)了。
“綿綿姐,什么事這么高興?。俊迸耐赀@場戲葉水藍靠在柳棉棉身上,大大的眼睛里滿滿是好奇。
柳棉棉看著她笑了笑,答非所問,“晚上公司要我參加一個宴會,恰巧我們晚上都沒戲份,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放松放松?”
葉水藍被柳棉棉的口中的宴會吸引了,立馬點頭答應(yīng),“去,我去!”
到了晚上,柳棉棉和葉水藍換上禮服,準備去參加宴會。
“哇,綿綿姐你穿上禮服你也太好看吧!”
柳棉棉一身白色禮服,襯的她肌膚如雪,頭發(fā)盤起,不過兩縷微卷的鬢發(fā)垂落耳邊,帶著鑲滿碎鉆的水晶冠,渾身散發(fā)著溫柔的氣質(zhì),宛如遺落在人間的精靈。
葉水藍嘴上贊揚著,眼底卻閃過一絲不屑。
“哪有,明明你比我好看多了。”
柳棉棉看向整個人都粉嫩粉嫩的葉水藍,嘴角抽了抽,語氣有些遲疑,最后違心的說出夸贊的話。
葉水藍一身的都是粉嫩色,臉頰紅撲撲的,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亂轉(zhuǎn),看著就像十幾歲的少女,惹人憐愛。
葉水藍撓撓頭,不好意思笑了笑。
到了宴會,葉水藍一轉(zhuǎn)眼就沒了影子,柳棉棉也懶得管她。
正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休息,一個及其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出現(xiàn)。
“你打扮成這樣,是對這個世界有什么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