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非言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擔(dān)心是多余的。
就陸西那身子骨,哪里能是阿黎的對手。
阿黎沒將陸西給弄殘就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
入戶門雖然被宸非言撞壞了,但勉強(qiáng)能關(guān)上。
主要是鎖芯廢了。
能從里面關(guān),只是鑰匙從外面開不了了。
雖然陸西已經(jīng)離開了,但莫黎心情并沒有因此好轉(zhuǎn),因為她腦子里總刻畫著陸西往她身體注射藥劑的畫面。
那種感覺讓莫黎打心底生出一種想做掉陸西的沖動。
當(dāng)然,這可是法制時代。
不能沖動。
不能殺人。
回想到陸西看到宸非言的那一刻,立馬爬起來躲到宸非言身后的舉動。
莫黎明白陸西跟宸非言相識,且關(guān)系還不錯。
想到這些,莫黎對宸非言的好感度下降了一些,對他也下了驅(qū)逐令,“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不是很想看到你,你今晚回家睡吧?!?p> 宸非言瞧得出她心情不佳,便沒有久待。
在陸西離開不到五分鐘后乘電梯下了樓。
剛下樓,就聽見一陣?yán)嚷?,看過去,只見陸西坐在一輛出了事故的小車?yán)铩?p> 那輛事故車,正是宸非言從莫家大宅外帶著莫黎回到龍華公寓的車。
車左前方雖然撞毀了,其實并沒有拋錨。
宸非言說拋錨,只是想在莫黎這里待一晚。
反正現(xiàn)在回藍(lán)灣小區(qū),也只有他一個人,還不如待在龍華公寓。
可是莫黎方才顯然已經(jīng)不怎么待見他了,他也沒好厚著臉皮再賴在阿黎那里。
坐在事故車?yán)铮贩茄赞衾鹊娜瞬皇莿e人,正是這輛車的主人陸西。
宸非言朝前走,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
陸西側(cè)面狂轟,“這車毀的有點慘吶,借給你不到兩天,就毀成這德行了?!?p> 宸非言并不在意,“我會讓人買輛新車頂配的賠給你。”
“你要是說賠償,我可就不樂意了啊。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是用錢衡量的來的嗎?”陸西有些氣,“不過一輛車而已,我還不至于那么小氣。我奇怪的是,你是怎么開車的,這車到你手里四十八個小時都不到,就成這樣了。再讓你開個兩天,豈不成一堆廢鐵了。”
宸非言簡略一筆帶過,“有輛車攔了我和阿黎的路,我便撞了。”
陸西知道他嘴里的‘阿黎’就是方才摔他兩次的小姑娘,“不對呀,你以前沒這么沖動的。攔下你的路,你就撞別人的車。那人家如果搶了你的小女友,你是不是就得殺人啊?”
顯然,宸非言的沖動,是因為他的小女友。
不然以他沉穩(wěn)內(nèi)斂的性子,絕對干不出這事兒。
也就說明,他嘴里的‘阿黎’在他心中占一定的地位。
這么一想,陸西有些后怕了。
覺得自己確實不該去招惹那位小祖宗的。
若是因為一個小姑娘而離間了他跟宸非言的兄弟情誼就不劃算了。
本來還有些生氣莫黎不分清紅皂白摔他兩下,將他骨頭都給摔疼了,現(xiàn)下哪還有功夫計較莫黎對他的蠻暴舉動。
只想宸非言別將他夜闖莫黎公寓的事放在心里,不待宸非言回答自己的話,陸西先道歉了,“方才是我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