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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古代權(quán)臣奮斗錄

第228章 他的反擊

  果然不負(fù)搖光所望,襲裳姑娘一字一句念完了信上的內(nèi)容,聽完后不僅她陷入了沉默整個大殿都陷入了寂靜。

  良久之后歐陽復(fù)憤怒加上吃驚的聲音打破了這死一樣的沉寂。

  “傅惟仁!你這是什么意思?”

  被厲聲質(zhì)問的傅惟仁眼波流轉(zhuǎn),唇邊一點(diǎn)淡笑,氣勢漸強(qiáng),他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歐陽殿下,您這就冤枉我了,這封信是寫給您的,在座的各位也都看著呢,信沒有被打開過,那么信上的內(nèi)容又豈會與我有關(guān)?殿下莫要錯怪人了?!?p>  “你!”歐陽復(fù)氣極,憤怒地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桌面上的酒盞叮鈴作響一陣復(fù)歸于平靜。

  紀(jì)凌仁扭頭看了一下怒不可遏的歐陽復(fù)又看向了平靜淡笑的傅惟仁,他的眼睛中深流暗涌神色深然之后開口說道:“右相,我常年帶兵駐扎在貴國邊境線上,與盛則名將軍也算是老相識了,他教會我不少東西,比如如何偽造消息,又比如如何把一封信偽造成真的?!?p>  “這么說來,紀(jì)小將軍是在懷疑我私自偽造了這封信?”

  傅惟仁反問回去,說完話他笑了一下又道:

  “依此信透露出來的意思,原來一直讓陛下困擾的玄清逸之死與歐陽殿下有關(guān),這?莫非紀(jì)小將軍覺得惹不得清霞門故而在想法子推脫嫌疑嗎?”

  那紀(jì)凌仁倒是個冷靜思考的人,沒有被傅惟仁的話刺激到失去理智,反而是露出了一個笑,像是在覺得傅惟仁剛才的話是在開玩笑一樣,他不在乎。

  “都說貴國近幾年剛剛上任的右相不好惹,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若不是你我身處不同的國家,我倒是很想交你這個朋友?!?p>  紀(jì)凌仁用一種很有深意的目光瞅著傅惟仁,在魏搖光看來就是有點(diǎn)gay gay的,抖掉那些莫名奇妙的雞皮疙瘩,搖光繼續(xù)看他二人該如何把話說下去。

  “紀(jì)小將軍能看得起我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過就算我們是一國之人我也不會與您結(jié)交的,畢竟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p>  傅惟仁很不客氣地拒絕了紀(jì)凌仁那似是而非的深意暗示,就像是抖落死在桌面上的蒼蠅那樣,把厭惡和諷刺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

  “我們還是來談?wù)勥@封信加上赤梅劍夠不夠換歐陽殿下在盛京的生意吧,殿下,不知您考慮的如何了呀?”

  傅惟仁極快地將話頭引向歐陽復(fù),他就當(dāng)沒看出歐陽復(fù)的怒氣還好心情地問人家考慮的如何了,依搖光所見那歐陽復(fù)手腕上的青筋都快蹦出去了,可見被氣的不輕。

  只見他深呼吸了一下,閉上眼睛強(qiáng)自冷靜下來睜開眼睛露出了一個笑容,瞧著像是被氣傻的笑,很是失態(tài)的樣子。

  “右相,你未免把我東云想的太兒戲了一點(diǎn)!就這么一封不知真假的信和一把赤梅劍就想要走我東云在盛京的生意?真是獅子大開口??!”

  “哈哈哈!”鄭嘉聞在此時突然笑了幾聲,加入了這場對話之中,“歐陽殿下說的在理,我等的確是想獅子大開口來著,沒想到居然被您給識破了,嘖!”

  如果魏搖光是歐陽復(fù)的話,此刻可能只想大罵他一句:你這臭小子!

  不過魏搖光畢竟不是歐陽復(fù)這個冤大頭,他被這邊的三個人狙擊也不知道究竟會栽倒在哪一個坑里,而且就說鄭嘉聞這個殺手頭子愿意光明正大地坑你已經(jīng)算是好事了,若是他派出望江樓的殺手一波一波地去刺殺歐陽復(fù),只怕也夠他喝一壺了,哪里還能夠安安全全地坐在這里好酒好菜外加美女相陪?

  搖光偷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跪坐在姜十七這棵大樹身邊安靜吃瓜。

  事實(shí)上歐陽復(fù)的確是被氣的不輕,不過顯然他還有底牌,倒也算暫時能夠沉得住氣,只是冷笑一聲抬起手來向后招了招,立即有一個穿著極有異域風(fēng)情的男子捧著一個盒子走了上來。

  “既然右相拿出了一封信,我又怎么能夠退讓呢?這里有一些信就加在我那生意之上吧,看看你還能不能換走我東云的生意!”

  頭發(fā)編辮子,身著東云民族服飾的男子低頭將盒子交給了襲裳,就在他從臺子上跳下去的時候姜十七低聲把兩個字說給了魏搖光聽:

  “葉秋。”

  搖光詫異抬頭看向了那人的背影,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就請襲裳姑娘拿給諸位看看上面的內(nèi)容吧?!?p>  歐陽復(fù)如此說道,語氣篤定,感覺自己可以翻身。

  鄭嘉聞和傅惟仁對視一眼,很快錯開目光,不見慌亂。

  襲裳姑娘將盒子打開,取出了里面的東西,是一沓子信,她拿起其中一封向眾人展示了一下。

  只見上面寫了歐陽復(fù)親啟,然后襲裳打開了信封,瀏覽了一遍上面的內(nèi)容,從容不迫的襲裳姑娘微微睜大了眼睛。

  “襲裳姑娘,請放心這些信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你就放心大膽地念出來吧?!?p>  歐陽復(fù)看出了襲裳姑娘的大驚失色,好意地開口提醒她道。

  “是?!?p>  襲裳拿著信心中后悔起自己為什么要先打開信封,又有些擔(dān)心自己今日還能不能夠活著離開這里,不過想這些暫時也沒用,她出聲將信上的內(nèi)容念了出去。

  “好了!剩下的就不用念了,我來說吧?!?p>  歐陽復(fù)抬手制止了襲裳姑娘接下去的話,他神色頗為得意,又隱含篤定之意,兩眼瞧著傅惟仁說起話來。

  “右相,我當(dāng)初可是認(rèn)真警告過你的,要怪也就怪你今日走錯了路吧!”

  “如大家所聞,這封信上說了玄清逸之死究竟與誰有關(guān)!有人想倒打一耙,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歐陽復(fù)很是興奮地大聲喊道,反觀傅惟仁還是神色淡淡,沒有笑,不過眼神冰冷,氣質(zhì)妖冶深奧起來,如同冰水之上熊熊燃燒的火焰,炙熱和冰寒分庭伉禮。

  “諸位應(yīng)該知曉永安24年初傅惟仁做過什么事情吧?他將一國皇子算計進(jìn)牢房里,這固然是我的恥辱,但是各位就沒有想過為什么嗎?為什么他要將我這個四皇子算計進(jìn)牢房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威脅到了他!”

  歐陽復(fù)看到眾人面色各異,不由得嗤笑一聲繼續(xù)講起來:“都是機(jī)關(guān)算盡的人,就不要再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年初只不過是他得知我查到了他的一些秘聞便打算痛下殺手,這些信這些消息全部都是我自進(jìn)入齊國之后查到的東西,無不說明了一件事!”

  “玄清逸是他傅惟仁殺的!”

  “你們以為他是憑什么這么快就坐上右相之位的?不過是拿著人頭邀功,捏著齊國皇帝的軟肋登上了位置罷了!用你這么一個毛頭小子去牽制王續(xù)義的那個老東西,這不過你們齊國皇帝想出來的緩兵之計,要不然就憑傅惟仁你這樣一個罪臣之后怎么可能身居高位呢?!”

  “都知道的吧?他的祖父可是傅辰!就算他父親是傅明庭又如何,還不是自小顛沛流離,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了一身三腳貓功夫和陰謀詭計然后利用老皇帝的愧疚之心殺了人,坐上了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p>  “傅惟仁!料你巧舌如簧,現(xiàn)在你又該怎么推脫掉這樣的罪責(zé)呢?你睚眥必報?本皇子也不是圣人!”

  歐陽復(fù)把傅惟仁的秘密抖落的差不多了,他心直口快說出了積攢在心中的秘密和怒氣,只覺得身心舒爽,但是他卻忘記了傅惟仁是何等的陰狠,能算計他一次就還會有無數(shù)次。

  而這一番話擺明了是要將傅惟仁逼入絕路,其中真真假假,盡是虛假的算計和見不得人的齷齪。

  被這一番話震驚到的還有魏搖光,即便她事先已經(jīng)從皇帝口中知曉了傅惟仁是傅明庭之子,也查到了那傅辰是他的爺爺,再加上自偷聽完二人的話之后她就已經(jīng)猜測到傅惟仁有可能就是殺死玄清逸的人,這一切可怕的事情她都猜測過,但是全部都比不上當(dāng)面親耳聽見這些話的驚訝程度。

  她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xì)地聽著傅惟仁的回答。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是真。

  在這場逐漸明晰的宴會里她不能沖動。

  于一殿寂然之中傅惟仁冷笑出聲。

  “呵!”

  他不大看得起歐陽復(fù)這個愚蠢的皇子,也不在乎他說出的話。

  這個人如同傲寒的紅梅,妖冶又陰狠,他身上有很多的紅,幫助他把邪惡渲染到了極致。

  “歐陽殿下,你終于說出這些話了?!?p>  “是又如何?”

  “那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那句話吧?”傅惟仁的聲調(diào)變得森冷起來,毒舌一樣冰涼又濡濕地沿著脊柱往上攀爬,他慢慢地輕輕地?fù)崦笫滞笊系募t線,嘴角一點(diǎn)笑意,眼角一線朱砂紅。

  “你是絕對說不出那個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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