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河市出了一個狠人!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大會,所有人在交流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會將話題引向定河市的那個狠人,張昊!
而作為話題的中心,張昊卻拉著柳馨月的小手,摸來摸去,一本正經(jīng)的吃著豆腐:“馨月啊,我?guī)湍憧纯茨愕倪\勢……啊,厲害,一道黃河沖天過,財運似海源源來啊……”
一通忽悠,不過,柳馨月眼底閃過了一絲狡黠,臉色有些羞紅,并沒有直接將手抽出來。
張昊那小心思,她還猜不出來?
這么多年來,張昊也只是學習醫(yī)術(shù),哪里學過什么風水相術(shù)?
“大色狼,再摸我可就要叫保安了!”柳馨月也不抽回自己的手,白了張昊一眼,風情萬種。
張昊干笑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看向不遠處,正在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不斷張望的李老。
在李老的身旁,有一個看起來很瘦弱的年輕男子,此刻也一臉的焦急。
看到張昊沒有再與柳馨月親熱,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了一些喜色,對視了一眼,急忙朝著張昊的方向走過來。
“張小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尚仁堂京城市的主管,賴誦鐘。”
李老看向張昊,先一步開口道。
這名字,絕了,不會是充話費送的吧!
張昊險些一口水噴出來,有些怪異的看了那個年輕男子一眼,輕咳了一聲。
賴誦鐘顯然清楚張昊那古怪的臉上表情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開口道:“張昊兄弟,先別急著好奇我的名字,現(xiàn)在有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你出手!”
十萬火急?
那是有多急?
張昊一怔,皺起眉頭,看向李老。
李老的醫(yī)術(shù)在醫(yī)學界算是很強的了,就連那些中西醫(yī)的圣手們,都很認可,可如今卻來找自己出手,顯然,又碰到了什么不好醫(yī)治的疑難雜癥了!
亦或者,碰到了什么他們不方便出手的麻煩!
“這個,小兄弟,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wù)?”李老看了看周圍,微微挑眉開口道。
這個酒店的大廳之中,已經(jīng)來了不少的醫(yī)生,而且因為之前的事情,張昊已經(jīng)很矚目了,此刻李老與張昊站在一起,難免會更加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有些事情,不能當著那些人的面說。
張昊點點頭,拍了拍柳馨月的小手,又揉捏了兩把,開口道:“我去去就回,自己小心點!”
柳馨月含情脈脈的點點頭。
一旁的李老,滿腦子的酸腐味,眼神鄙夷的看了張昊一眼。
還小心點,就照著張昊剛才的表現(xiàn),誰敢那么大膽接近柳馨月?
這個大廳之中,還有不少的包廂,是專為那些大家族與大勢力們準備的。
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中西醫(yī)交流大會,更是那些大家族與大勢力挖掘人才拉攏人才,甚至分配利益的機會。
京城市的醫(yī)院中,基本上都會有四大家族的利益摻雜其中,而其他的大勢力,也能夠在四大家族的手掌之下,吃一些殘羹剩飯。
而那些包廂,就是用來分配這些殘羹剩飯的。
此刻包廂幾乎已經(jīng)都滿員了,不過尚仁堂顯然早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個包廂,李老與賴誦鐘直接帶著張昊進入了其中一個包廂。
里面的人,明顯都戴著尚仁堂的標志,看到張昊的出現(xiàn),所有的人,表情也各不相同!
有人皺起眉頭,眼神不善,有人善意的點頭微笑,還有一些人,在搖頭嘆息。
“這幾位,都是全國各地尚仁堂的坐診醫(yī)生,不管哪一個,都是足以獨當一面的醫(yī)道圣手!”賴誦鐘開口,恭敬的看向周圍的那些人。
雖然他是一個主管,可這些醫(yī)生的身份,可比他高多了,就算尚仁堂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他拍板做決定,那些醫(yī)生沒有太大的權(quán)利,可不管誰,都不想得罪這種醫(yī)術(shù)高明的存在!
“這位是……”賴誦鐘開口,剛想要介紹張昊,卻被一個禿頭的,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打斷。
中年男子瞥了張昊一眼,一臉的冷笑,陰陽怪氣的開口道:“知道知道,張昊嘛,少年天才,短短三天的時間,就坐上了定河市尚仁堂坐診醫(yī)生的位置,我們這些苦熬了五六年的醫(yī)生,跟人家天才沒得比!”
說完,還伴隨著幾聲嘲諷的笑。
張昊瞬間明白了,這貨明顯是心里不平衡了,想要通過這種語氣來激怒自己,讓他心理平衡點。
可惜,他碰到的,是張昊!
“孫蕭先生,您別這么說……”
賴誦鐘開口,剛想要說什么,一旁的李老卻一臉微笑的打斷了賴誦鐘,開口道:“孫蕭,算你這個小子還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張昊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學校里有名的才子了,出了學校之后,在定河市中心醫(yī)院,更是大放異彩,所提出的理論,得到了國際上有名的醫(yī)學家的認可,你的確跟他沒得比,要不是看在你父親就是尚仁堂高層的份上,別說五年,十年你都沒機會成為坐診醫(yī)生!”
秀啊!
蒂花之秀!
造化鐘神秀!
張昊恨不得給李老點三十二個贊,自己還沒來得及打臉,李老就替自己打了臉,而且,還打的這么狠,神助攻,絕對是神助攻!
孫蕭一臉的惱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尤其是看著周圍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時,那種戲謔與看戲的神色,更是讓他憤怒。
明明,明明是這個小子走了后門,偏偏被李老直接調(diào)轉(zhuǎn)槍頭,說到了自己的身上,這讓他憤怒的同時,有些憋屈。
沒辦法,誰讓李老說的沒錯呢,孫蕭,的確是靠著自己的父親才真正成為尚仁堂的坐診醫(yī)生,他的醫(yī)術(shù),確實沒有達到坐診醫(yī)生的那個級別,只不過,總部為了照顧他,又給他安排了一個助手輔助,保證不出問題。
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平日里沒有人提起,也不會有人記得這事,如今被李老提起來,瞬間讓其他幾個醫(yī)生全都嘲諷了起來。
翻翻白眼,孫蕭不敢直接對李老開口反駁,而是轉(zhuǎn)頭,將所有的怒火全都放在了張昊的身上。
“小子,你又沒為尚仁堂做什么貢獻,憑什么這么快成為尚仁堂坐診醫(yī)生?”
“就憑我李國峰這三個字,夠嗎?不夠,用不用將你父親也請過來?”李老的臉色,驀的嚴肅了下來,看向眼前的孫蕭,那眼神,似乎要將孫蕭咬碎吞下肚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