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里,師長!”夜不收跑來道。(三個團設師長,司令看情況。此次出擊共一個胸甲騎兵團,兩個普通騎兵團。)
“十里地,各位,準備戰(zhàn)斗!”騎兵裝填彈藥,駕馬緩速沖向建奴。
“還有十里地,你看清楚沒,南蠻子一共多少人?”代善打定主意,人少就主動出擊,人多就防御,盡量消耗掉明人的騎兵。
“約摸三四千個?!币共皇盏?。
代善點了點頭,道:“后金的健兒們,隨本貝勒,殺!”
兩軍不過一里時,代善一句沃R就罵了出來,見到明軍的胸甲騎兵,心中一陣操蛋,他見這幫南蠻子手里,一人一把奇形怪狀的武器。掛在馬身上,手里還拿著一把短火銃,這還不算啥,最令他難受的是,這幫打頭的騎兵身上一人一件精鐵制的胸甲,還跟自己一般,有腋下甲,馬身上也有甲胄覆蓋,這是騎兵嗎?這TM的是烏龜殼。
不過,代善也對自己手下的八旗勁旅充滿信心,他回到大喝道:“健兒們,隨本貝勒沖??!”
師長一身重甲,望著天邊飛揚的塵土,抽出馬刀,大聲道:“都是殿下養(yǎng)的兵,我楊仲業(yè)在這兒撂下話,刀必見血,人必帶傷,馬必喘汗,聽見沒有?”
“喏!”
“禁衛(wèi)騎兵師,殺!”
兩支精銳騎兵就如同兩只野獸,兇猛的撞在一起,他們?yōu)榱瞬煌姆N族而廝殺,第一會合過去,代善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下的八旗精騎竟然吃了虧,明人的騎兵太陰了,自己手下的騎士們射完箭后,抽出馬刀向明人的騎兵砍過去,二者對前排的胸甲騎兵根本沒卵用,反而明人在二十來步時的短火銃傷害頗大,一槍就穿兩層甲,最生猛的是明人手里的釘頭錘,一錘廢一個,不是吐血就是被開膛破肚。傷亡比達到1:3的可怕處境。
打不過,打不過,不過還得打,代善窩火,手下一幫騎兵,只能放風箏了,代善打定主意,讓一騎兵去催促運糧隊快走,然后立刻向老奴回報,搬救兵。自己則帶著后金精騎磨時間。因為他的重騎兵更快。
楊仲業(yè)對此報以嘲笑。他后面還有還有兩個帶長銃的普通騎兵團呢,速度跟本不虛。
正在兜風箏的代善見明軍的胸甲騎兵不追了,在原地慢慢的踱步子,作為一個仗打老的老兵,心中一驚,只見從明軍的“鐵烏龜”后面鉆出兩支拎著長銃的騎兵,速度與他們一樣快。
“快撤!”他看清楚了楊仲業(yè)的心思,快速騎兵糾纏,重騎兵碾壓。但當他下令撤退后,更加災難性的事情發(fā)生了,大批尾隨的明軍騎兵在間隔不到六十步的距離上,對著后金騎兵連連發(fā)銃。
身后的戰(zhàn)友連連被殺,不知后一個會不會是自己,巨大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這使得后金騎兵在被追逐一段時間后出現(xiàn)了潰散。
俗話說得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團的大明騎兵?!癛!”代善眼前一黑。
這個團的騎兵本來是去打擊老奴的劫掠隊,而然什么也沒有,碰上這么一塊大肥肉,那肯定是得狠狠撕咬上一口。
于是,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讓代善提前兩百來年品嘗了把排隊槍斃的爽感。
本來后頭跟牛皮糖一樣的騎兵團只打算放他代善一股血,見到前面有友軍堵路,兩位團長對視一眼,掄起釘頭錘,單縱就是干!
胸甲騎兵也沒閑著,小憩一會兒后,一個沖鋒,一把大火,立馬催毀了蝗商的運糧隊。隨后看著被圍殺的代善,師長掄起釘頭錘,大聲道:“兄弟們,殺韃子,分軍功嘍!”
胸甲騎兵們揮舞著釘頭錘,像鐵錘一般,沖入代善的騎兵之中。
一個胸甲騎兵的胸口上吃了一刀,只聽“咣!”一聲巨響,此人甚事也沒有,反手對著女真騎兵一錘,那人登時體內(nèi)咔嚓一聲,一口老血噴出,被活活砸下了馬。
一刻多一點的時候,這支后金精騎基本上全軍覆沒。代善望著手下幾個精銳,悲涼長嘆,大聲道:“后金騎兵,隨我沖鋒!”
……
打掃完戰(zhàn)場,明軍每個騎士的馬頸子下都或多或少有幾個腦袋?!暗苄謧?,走嘍!”師長興高采烈的騎著馬,向沈陽飛奔。
三個時辰后,老奴親率本部人馬過來。見到一地無頭尸體,眼前一黑?!鞍““。。。∧闲U子,此仇不報,非人父?。?!”
北京,早朝。
這幾天老皇帝還是沒來,將一幫大臣們晾了半天后,一個小太監(jiān)才慢悠悠的出來道:“今日無事,各……”
“報!遼東鎮(zhèn)大捷!”一人飛速道。
“甚么大捷?”小太監(jiān)不悅道。
“斬首三千,斬老奴次子,代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