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這樣下去,這孩子影視前途就毀了啊,風(fēng)蕭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幫我找一找他吧?”
孫舒嘉說這話也是特別特別不好意思的,畢竟藍若蕭已經(jīng)幫了她這么多忙,現(xiàn)在還這樣死皮賴臉的,成個貪得無厭好逸惡勞之人了。
“好?!?p> 藍若蕭有些迷糊,她都不記得自己這次復(fù)活以來,給多少人說過多少次的“好”字了。
她表示自己其實并不善良,做這些都是形勢所迫,原主殘留的遺愿而已,嗯,就是這樣的。
淡淡幽香襲來,柔柔密密充斥著整個冷色調(diào)的房間。
小龍?zhí)匠鲱^來,正想要提醒某人。
“噓噓噓!”
有人在外面急著做手勢,卻不想聲音太大直接讓某人聽見了。
“什么聲音?”
藍若蕭擰眉,站起身來,剛邁出第一步來,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床上。
“你特么的有病吧?萬一顏賜聽見了怎么辦?”
莫金洛從外面沖了出來,狠狠對祿祁罵道。
“呃……她剛才不是已經(jīng)聽見了嗎?我看也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啊……”
祿祁做賊心虛,扔掉手里的迷香,摸摸鼻子尷尬的說道。
“還沒什么事發(fā)生?”
莫金洛氣急,身上的睡衣還沒有脫下,“老子還沒見過,你這種劣質(zhì)迷香能這么快就讓顏賜栽倒下去。”
“不是,這也沒多短時間啊,我看著就挺好,這藥效,應(yīng)該就等于吃了一個億元硬幣后的安眠藥吧。”
“嗤,我看是十個一角硬幣厚吧?!?p> 莫金洛冷笑一聲。
小龍看不下去兩人在這里嘰嘰喳喳的爭論不休,爬出整條身子來給人家撐腰。
“嘶~”主人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幾小時后會醒來的。
“zz,你說這條蛇在搞什么玩意?”
莫金洛懵懵的,轉(zhuǎn)頭問著祿祁和小龍干瞪眼。
“去你的智障,你不是很牛逼嘛,叫我來干么?”
祿祁靠在門邊肩頭直抽抽,覺得這種“別人云里霧里繞彎彎而我一人獨醒”的場面特別搞笑,要不是藍若蕭還睡著,他早就笑出聲了。
“你給老子滾遠點,不說就不說,裝成這個小丑樣子給誰看呢?!?p> “行行行,我滾,我滾……哈哈,真的撐不住了,莫金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其實才是個……”
“我當(dāng)你也有多大的能耐啊,看樣子其實也是不知道啊,算了,不知者無罪,老子不跟你一個小男生計較?!?p> “誰說我……”
“嘶!”
要說話給我滾出去。
小龍守在藍若蕭旁邊,虎視眈眈,怒目圓睜,好生(?⊙ω⊙)?恐怖。
祿祁和莫金洛兩人直接就懵了。
他們兩爭了這么長時間的第一,結(jié)果沒想到啊,幕后真正的大佬竟然如此的深藏不露,駭人驚聞。
沮喪臉……
癱軟手……
呵呵笑……
媽賣批……
半晌之后——
莫金洛給人掖好被子,就拉扯過祿祁,終究也不是太記仇的人,瞅了一眼房間問:“我怎么感覺著房間這么冷呢?”
說著,她還搓了搓手臂,走過去摸了摸關(guān)的嚴(yán)實的窗子。
“我就說你才是zz,你竟然還不信?!?p> 祿祁從褲兜深處拿出一盒煙來,掉了一根放在嘴里,含糊道:“小魚兒這房間顏色選的不太好,全是冷色調(diào)的,看起來不冷才怪呢,我看啊,就算是把空調(diào)打開,也起不了什么效果啊?!?p> “唉,人心易冷啊……”
莫金洛若有所思。
祿祁聽這話,嘴角一抽:“你能不能把你那悲慘世界給我收回去,不要總是在我成為哲學(xué)家之前打擾我的思考?!?p> “不跟你扯淡了,我說要不,給顏賜買個比較暖色的東西放在屋里頭吧,這樣比較省事,作用也好?!?p> “她會要嗎?我看小魚兒根本就不喜歡這種東西?!?p> “你不是女人,怎么懂得女人的心呢,只要是女的,都會喜歡一些毛茸茸可愛的東西,就像我,特別喜歡擼貓?!?p> 莫金洛鄙視一眼,繼續(xù)道,“話說回來,那就買個很是毛茸茸的東西吧!”
就你之前那臟樣子,那只愛干凈的高傲貓會鉆你懷里?
祿祁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完,正經(jīng)道:“這些話咋們先不討論,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首先商量一下,如果當(dāng)做生日禮物來送的話,小魚兒接受的幾率應(yīng)該高達百分之0.000000……1,不過,問題是,誰去送呢?”
藍若蕭身體微微動了動,不耐煩的翻過一個身去。
“走吧,去外面好好說?!?p> 祿祁關(guān)了燈,把莫金洛拉了出去。
“主人,你有這么好的朋友,現(xiàn)在會開心一點吧?”
小龍看著某兩只一直鉆在自己房里沒睡,看著藍若蕭果不其然沒休息,然后就拿過預(yù)備好的迷煙來催眠她的背影,探了探紅信子,鉆回女孩的衣袖里。
這邊,祿祁和莫金洛頂著巨大的黑眼圈在淘寶上逛了幾小時,協(xié)商之后催商家拼死拼活趕明天下午送過來,敲定鐵板把地址信息改成了某女,然后給某女發(fā)了一個消息,這才滿心愉悅的合上了電腦。
“我覺得,這東西讓她來送還是比較合適,就算小魚兒不接受了,丟臉的也不是咋們。”
祿祁想著那個大大包裝的禮物箱,對莫金洛的審美眼光欲哭無淚,裝作熟視無睹的評價道。
“哎,少年相信自己點啊,你總會有出息的?!?p> 莫金洛覺得剛才那禮物著實買的好,要不是自己不適合送這個,她早就寫上咋們祿總監(jiān)的名字了。
某女還不知道她的兩個損友在密謀著什么,只是在夢里睡得香甜無比,不是咂咂嘴,嘴里呢喃幾聲。
當(dāng)黑夜是最趁人疏忽的時刻,忙活了半晚上的兩個人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IP地址被一個叫做“一流”的黑客給盜了過去。
黑夜哀慟,沉默不語。
早晨又是新的一天,美好的夜晚緩緩而過,東山泛起點點魚肚白,星辰褪去色彩黯然躲藏。
藍若蕭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她在迷霧里不停地往前走,什么東西也看不見,什么事物都抓不見,她就一直枯燥的走啊走,走的腿都麻了。
當(dāng)她以為她要這樣一直走下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