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煢心神一晃,是啊,她既讓人家比賽又摘帽子的,現(xiàn)在又強行自己先調(diào)酒,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咳嗽了聲:“雖然這里是我的地盤,但蕭哥來者是客嘛,我就讓讓你,還不成?”
“我說,師煢大小姐你怎么還服軟了?。俊?p> 敢這么說師煢的,鳴姐算一個。
“不如,”她低頭撥弄著弦,笑道,“一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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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好久沒看過師煢姐姐的表演了,這次一見,真是大飽眼福了!”
“哎,你說,他們調(diào)酒為什么要搞的這么炫?。俊?p> “這你就不懂了吧,花式調(diào)酒本來就是個觀賞性的動作,為的就是帶動全場燃炸起來!”
“其實比起英式來說,我還是更喜歡這種類型的,特別的炫酷,你看你看,師煢這一手搖壺,也太帥了吧?”
“風蕭呢?我看也不錯啊,起碼瓶子上那些英文商標還認得,也不算給他家粉絲丟臉嘛!”
“不錯是不錯,就是……手法有些太僵硬了吧,就感覺幾十年沒碰過這些東西似的,而且手法也沒有師煢靈活。”
“所以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風蕭就不應該跟一個大佬比!”
查理聽這些話,也覺得如此:“你看吧,我說風蕭不行的!”
“好好看著吧,這只是個前奏而已,好戲還在后頭。”
他朋友看著少年手里準備的材料,陷入一副思考狀。
燈紅酒綠,夜夜笙歌處,撲朔迷離,虛無縹緲里,眾多目光欣賞著吧臺上的即興表演,不時傳來一陣叫好聲。
嗯,這是一個黑裙女人和白衣少年的較量。
剛開始明顯是師煢占了優(yōu)勢,吸引去了一大片目光,可到了中途,局勢莫名的就開始翻轉(zhuǎn)。
也不知何時,蕭燭眸走到了酒吧里的最佳觀賞位置,然而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他。
他就靜靜的站在那兒,偶爾晃下來的燈光搖曳不定,照在他那張神色莫測的臉上,以及,一雙深紫色的雙瞳。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沒有一個人愿意打瞌睡,畢竟,這大師級別的表演,可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燈光晃眼,下面數(shù)雙眼睛盯著兩人,少年的心理素質(zhì)極好,沒有半點的慌神,看似隨手拋上去了四個瓶子,其中一杯還是伏特加。
“他還真敢拋,還拋那么高,就不怕瓶子掉下來摔碎了怎么辦?我看里面還有一瓶價值連城的……”
可惜下面的人說話語速再快,也快不過少年行云流水花樣不窮的玩法,那人還沒說完,四個瓶子連連續(xù)續(xù)落了下來。
少年反手就是隨性一接,讓其從手肘滑下,兩瓶一磕,色澤不同的酒并且落入了搖壺內(nèi),一陣微微的金屬質(zhì)感響了響,酒的香味飄在空里,不嘗便覺得味道上佳。
師煢驚奇的看了旁邊的少年一眼。
這是使出殺手锏了嗎?
正當她分心之時,鳴姐的音樂進入了高潮,其節(jié)奏極快,旋律優(yōu)美,女人那富有張力的歌聲更是將一首歌唱的出神入化。
不愧是一首歌火遍大江南北的鳴姐!
眾人陶醉其中,為這個搭配稱奇道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