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反派氣死了01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將整片夜空都給渲染的深沉一片。
孟染眉關(guān)深鎖,朝著前面化不開的濃霧之中走去,越是靠近里面,那種血腥味就越發(fā)的濃郁,鐵銹般的腥味讓人作嘔。
而她作為地府的孟婆,見過的森森白骨和厲鬼萬千,對這里并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她身后和她一同進(jìn)來的那些人就不一樣了。
一聲一聲不斷的作嘔聲音從身后傳來,孟染白凈如雪的臉上帶著一抹邪肆的笑意,漸漸地將目光落在前面那個男人的身上。
夜涼如水,血腥濃稠。
余昭言白色的衣袖被微風(fēng)吹過,帶起一絲絲清冽的香氣,讓孟染的鼻子得到了一瞬間的解放,不過下一瞬間里面被這濃郁的血腥味再次席卷。
“不行了,這個血腥味濃郁讓我快要把昨夜吃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了。”沈若盈隨手扶住一旁的樹干,就開始反胃的難受。
一旁她的表哥司馬寒立馬停下腳步扶住了她,“盈盈,你沒事吧?”
“表哥,我不行了,這味道讓我窒息了,我……嘔……嘔……”沈若盈沒有忍住,直接朝著樹根就開始嘔吐起來。
作嘔的味道飄散在空氣里,和這林子里的血腥味相互糾纏。
那滋味……
讓剩下的幾個人都差點(diǎn)沒忍住吐出來。
余昭言冷凝著一雙俊眸看了一下剩下幾個人的狀態(tài),“大家都找到地方休息一下吧,這片林子今夜看來我們是走不出去了?!?p> 沈若盈第一個贊成,司馬寒看著自己表妹都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自然更樂意休息。
孟染對此并沒有任何的意見,休息就休息唄。
反正不管休息不休息,他們都走不出去。
這片林子……
可不是普通的林子啊。
這土里面的森森白骨堆砌起來,那都可以壘一座山出來了。
除了余昭言、孟染、沈若盈和司馬寒之外,還有陳瑜兒和沈蘇玲,其中沈蘇玲和沈若盈是嫡庶姐妹,陳瑜兒和沈蘇玲是閨中好友。
如今雖然是三男三女的標(biāo)配,但是孟染在他們這個隊(duì)伍里是最“弱雞”的存在,她可是要緊緊的抱住余昭言這個大腿的。
“小言言,這月黑風(fēng)高的,實(shí)在是太適合狼狽為奸、偷香竊玉了,要不我們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孟染的成語是隨性而來,根本都不顧是褒義還是貶義,惹來其他人的鄙夷。
她的手緩緩地爬上余昭言的手臂,但是不管她如何的撩云撥雨,這個男人就是可以沒反應(yīng)!氣壞她了。
讓她體內(nèi)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動,恨不得將這個小崽子拉出去揍一頓!
能不能有點(diǎn)反應(yīng)?!
就問能不能有點(diǎn)反應(yīng)?。?!
反倒是那邊的陳瑜兒看他的行為很是唾棄,忍不住憤憤而言道,“孟染,枉你身為世子,做的卻都是撥云撩雨之事,太丟九王爺?shù)哪樍?!?p> “嗯?”
她什么時候丟自家老爹的臉呢???
“陳小姐此話差矣,俗話說食色性也,人之本性不過如此。
本世子只是不如你們這般壓抑自己的本性罷了,把你們不敢做的,都給做了。
你怎么能用‘撥云撩雨’來形容本世子呢,不合適,不合適。”
陳瑜兒看著余昭言任由一個男子掛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氣的想跺腳。
一個舉止放蕩,總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去撩撥,但偏偏另外一個冷漠無畏,不去管束那個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隨便你們吧!”
陳瑜兒拉著沈蘇玲走到了另外一邊,不想再去管他們了。
若不是她和府邸里的人走散了,才不會跟他們走在一起呢。
“礙眼的人都散了,小言言,你還要裝冷淡么……明明你也是有反應(yīng)的不是么……”
孟染的耳朵專注的注意著四周的風(fēng)聲,手卻緩緩地伸入了余昭言的胸口。
沈若盈剛從嘔吐中緩和過來,就看到這邊的一幕,怒極攻心,拔出自己的長劍就朝著孟染沖了過來。
“孟染,不許你玷污我昭言哥哥!”
鏗鏘一聲。
風(fēng)聲里有什么停滯了一下,隨后又消失了,而孟染則是一個靈活的轉(zhuǎn)身,躲到了余昭言的身后,看著對面怒氣沖沖的沈若盈勾唇。
“沈郡主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我和我的侍衛(wèi)調(diào)調(diào)情,礙著你何事兒了?!”
司馬寒當(dāng)即飛奔過來,攔住了沈若盈,“表妹,不可,他可是九王爺唯一的子嗣,太后眼前的紅人,你若是傷了他,后果不敢設(shè)想?!?p> “可是……可是他怎可如此對待昭言哥哥,他們同為男子,他……”
孟染朝著沈若盈就是一個白眼,這個女人還真當(dāng)自己是圣女啊。
孟染從余昭言的身后出來,有若無骨的掛在余昭言的身上,挑釁的看著對面的沈若盈,笑得一臉得意。
她就喜歡對方明明氣的要死,卻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再說了,我和我家侍衛(wèi)的事情,關(guān)沈郡主P事啊?!”
“你!”沈若盈還想舉劍,被司馬寒?dāng)r住了。
“好了,表妹,為今之事最重要的是如何走出這片詭異的林子?!?p> 他總覺得這片林子很是奇怪,處處都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就好像身處陵墓中一般,陰風(fēng)陣陣。
讓人徹骨的寒冷。
……
陳瑜兒和沈蘇玲都困了,她們找到了一塊石頭坐著,彼此相互依偎著閉目休息,但是并沒有真正的進(jìn)入深眠。
在這個地方,你一旦松懈了,不說被人丟下,光是林子里的危險(xiǎn),都有可能讓她們喪命!
司馬寒也扶著沈若盈去了另外一個位置休息,心疼的看著一臉蒼白的沈若盈。
孟染拽著自己侍衛(wèi)的手,找了一個陰冷之氣相對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地方,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余昭言就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一般,任由她這么坐著。
但是孟染的心里清楚,她家這個侍衛(wèi)不是傀儡,只是懶得和她糾纏罷了。
但是她得和他糾纏啊。
不和他糾纏……
她要去哪里找孟婆湯的引子呢。
夜空似墨染的黑布,沒有一顆星耀。
黑暗中,有什么東西正以驚人速度朝著他們靠近,呼嘯而過的風(fēng)吹起樹葉,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引起了他們一行人的注意。
孟染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了異樣,但是她并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慵懶的躺在男人的懷里,享受余昭言的體溫。
畢竟……
她現(xiàn)在可是紈绔世子。
當(dāng)然是……
需要人保護(hù)的啦!
余昭言低頭看著死死拽著自己衣領(lǐng)的孟染,薄唇緊閉,當(dāng)鼻息之間血腥味越來越濃郁的額時候,漆黑的眸中精光一閃。
他摟著孟染直接站了起來,對方差點(diǎn)掉下來,“哎喲喂,輕點(diǎ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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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習(x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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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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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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