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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裝大佬狠病嬌

我把反派氣死了17

快穿之男裝大佬狠病嬌 殊歌 2042 2019-01-30 12:00:00

  洞房花燭夜。

  孟染看著喜床上躺著的男人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在屏退了所有人之后。

  她緩緩的召喚出了自己體內(nèi)孟婆的力量,以七情六欲為引子,酸、甜、苦、辣、咸為輔助,拼盡這個凡人世界中自己的最后一絲靈力,熬制住了一碗孟婆湯。

  “有時候忘了,比記得好?!?p>  ……

  兩年后。

  余昭言看著如今的天下,經(jīng)由他的手治理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可是他總覺得缺了一點什么。

  心頭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人被他遺忘了一樣。

  司馬寒如今也成為了余國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也是余昭言手底下最勇猛的一員大將,他不知道為什么余昭言會恢復(fù)正常,但是這對于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

  余昭言依舊有著對孟染這個人的記憶,但是卻沒有了那一層情愫的牽引,孟婆湯在某一種程度上小幅度的串改了他的記憶,讓他不會因為那一段感情再次做出瘋狂的事情來。

  猛然離開之前。

  曾經(jīng)找過司馬寒,交代了一些主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消失了。

  而原本還忐忑的司馬寒在看到一個月后醒來的余昭言,確實如孟染所說的沒有任何的身體異樣,只是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后,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沈若盈一心想要做余昭言后宮的一員,但是迄今為止,余昭言的后宮依舊是空無一妃,連一個暖床的宮女都沒有。

  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只是每一次大臣們上諫書要他充盈后宮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一抹纖細(xì)的身影,她似乎是在對著他笑。

  但是午夜夢回時,他始終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是她身上的那一抹紅嫁衣,即使是在睡夢之中,他依舊看的很是清晰。

  “阿寒,你說,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余昭言站在皇宮里最高的宮樓之上,看著底下燈火闌珊的夜晚,心里那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又出來了。

  司馬寒的眸光稍鈍,如今的他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洗禮更多了一份沉穩(wěn)和堅定,此時他的神情頗為冷峻,一雙好看的眸子略微有些閃躲,最后嘆了一口氣背過身去。

  不想再看到自己兄弟那迷茫的眼神。

  好幾次他都在懷疑,如今的結(jié)果真的是最好的結(jié)果嗎?

  余昭言命人拿了很多的好酒上來。

  他一手拿著一個酒壺,仿佛喝水一般往嘴里灌。

  冷冷的夜風(fēng)吹在樹葉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夜晚的蟲鳴似乎也越大的明顯。

  他慵懶的倚靠在柱子上,漂亮涼薄的鳳眸里卻纏繞著一絲絲的躁郁,目光遠(yuǎn)眺皇城之外的市集街道,帶給他一抹抹熟悉的光影流年,一閃而過的畫面再次讓他的心一陣揪疼。

  他冷眉微凝,似惆悵似緬懷的開口道,“阿寒,有時候我總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但是我又不敢去揭開那最后一層迷霧,就怕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我想要的?!?p>  司馬寒?dāng)肯碌捻游⑽⒁婚W,深呼吸了一口氣,抬頭平靜的看著他道,“昭言,如今的你是天下的霸主,余國的帝王,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這些我都懂。

  但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我之間沒有什么事情是瞞著的,若是有,那恐怕也是你瞞著我吧?!?p>  司馬寒將余昭言的疑惑帶過,舉起手里的酒杯對著他揚了揚,“來,喝酒,你我兄弟許久不曾如此暢快的喝酒了,有什么事情等酒醒了再說。”

  男人隱匿在黑暗中的雙眸帶著一絲遲疑,最后還是選擇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孟染既然選擇那樣的路,便是知道如今的結(jié)果。

  他怎么可以打亂她的一番偉意呢。

  ……

  冷風(fēng)吹不散亭子里的酒意。

  司馬寒已經(jīng)被喝的暈暈乎乎的,倒在桌子上就呼嚕來起來,而余昭言卻覺得越喝越清醒。

  他讓人將司馬寒帶下去休息,而他則是沿著寂靜的小路不斷的朝著深宮之中走去。

  一直到了天明的時候,他來到了一處廢墟之地。

  他對這里有印象。

  這曾是過去的孟王府,但是當(dāng)年卻被一把火將一切都燃燒了個干凈。

  黎明的曙光照耀在這片廢墟之上。

  閃爍的光芒打落在樹葉上,投射出細(xì)碎細(xì)碎的亮光,一閃一閃的好像某人潔白無瑕的皓齒,那人還有一雙不點而朱的紅唇,總是喜歡吃甜食。

  誰。

  你到底是誰。

  為什么他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模糊的影像不斷的在他的腦海里撞擊著,余昭言難受的捂住了自己的頭蹲了下來。

  等到他好不容易緩和過來的時候,抬起頭的那一刻,仿佛看見了一個瀟灑紈绔的少年,舉著一柄合攏的折扇朝著他走來。

  他似乎感覺到了折扇勾起自己下巴處的那種著力感,越來越清晰,他仿佛看到了這個少年緋紅明媚的臉頰上散露出來的風(fēng)情,帶著性情不定的調(diào)皮。

  余昭言張了張嘴,想要喊他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呼喚不出來。

  他到底是誰!

  余昭言從兩年前醒過來的時候開始,就有了偏頭痛。

  雖然不致命,但是發(fā)作起來也是非常的難耐。

  這一點在此刻發(fā)作格外厲害。

  當(dāng)日頭日漸高上的時候,余昭言還保持著抬頭的姿勢,一直到司馬寒醒了找過來的時候,他才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緩解了一絲酸意。

  “昭言,你怎么會在這里?!彼抉R寒的衣服都沒有更換,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剛醒就跑過來了,這一點引起了余昭言的懷疑,他琥珀色的眸子在白日里煥發(fā)出璀璨的光芒。

  “阿寒,告訴我,他是誰?!?p>  “從我醒過來開始,他一直在我的腦海里,但是我始終記不起來他是誰?!?p>  “你知道那種感受嗎?午夜夢回的時候,那種揪心的痛在黑暗里發(fā)酵,就像一把刀一點一點地凌遲著我的心?!?p>  “我也嘗試過不去想?!闭f到這里,余昭言苦澀一笑,同時也沒有掩藏眸子里的苦澀,直直的看著司馬寒說道,“但是阿寒……我做不到?!?p>  “他就好像長在了我的心口,每一次深吸一口,都能夠扯動那一層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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