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魔將戰(zhàn)天離去之后,許木都有些難以相信,對方,居然真得如此干脆,心頭嘆道:只是,可惜呀,若是可以讓我多吸收一些頭顱之上的黑氣,定然可以達(dá)到筑基巔峰。
許木一道意識探入氣海穴之中,察覺到晶體已然結(jié)晶了將近一半,心中才略微多了點滿意,好歹,現(xiàn)在也算是達(dá)到筑基中期了吧。
只不過,許木知道,就算這樣,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效果,最多也就是境界威壓而已,且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并沒比之前強上多少。
許木蹲下身,坐在大陸板塊之上,雙手枕著身后,抬頭看著紫色星辰。
道,在腳下,或者原地!法術(shù)中融入河水川流不息之道。
兩者皆是道,為何,會有如此的差別,一個是路,一個是悟,又或者,現(xiàn)在修煉的修羅之氣,即是修羅之道,所以水修就該感悟水道,身為修羅,豈不是得必須殺人。
“道,道,什么是道!”許木提出一個酒壇子,往嘴中倒酒,且在他的身前,還有擺著兩盤肉。山海乾坤袋中的食物,可以保存多年之久。
“星辰又為何為紫色,既然如此之大,在紫妖貂體內(nèi),又是何意,我不會想到的是‘宰相肚里能撐船’。”許木自嘲道。
遠(yuǎn)處,一片大陸板塊從許木頭頂上漂移而過,是星辰撞擊,許木是不會起來的。另外嘛,也就是因為他懶動。
“大哥說,走過以后,未必會覺得人界大,可是,人界四大神獸的體內(nèi),即是沒有邊際,這其中有何意,腹中星河?”許木神情百般無奈。
懂,不懂,有些事情不能明悟,有些謎底不能解開……有些情感,不能放棄,還有什么……一個夢即是道,忘不了,它就不斷重復(fù)在記憶中,解不開,解不開,難解開……
“或許,我一輩子都該這樣,生存在謎底之中?!痹S木自詡道。
……
又是一塊大陸板塊從頭頂劃過,可是從這塊大陸板塊之上,卻是跳下來兩人,他們是落雪,少玉。
許木擦了擦眼睛,他流淚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居然真得是現(xiàn)實。起身過后,搖晃著身體,向著少玉張開了雙臂。
落雪少玉將人相視一眼,都笑了,落雪沒有多余的話,上去過后,就是狠狠的推開了許木,連著推到他快要墮入下方的深淵之時,才張開了雙手,擁抱著許木。
兩人之間沒有說話,卻是都流淚了,許木只是舉起從手中的壇酒,從山海乾坤袋中擺出酒碗,放人在地上,拿出一盤盤肉也是如此。
這一幕看得落雪心頭都是一動,沒想到,許木居然早有準(zhǔn)備。
許木沒有用從來風(fēng)客棧購買的酒,而是,拿出即葫蘆,將飛雪倒入大碗之中,敬兄弟,當(dāng)用最烈的酒!
三人酒醉得也算比較快。少玉面色最先緋紅,告辭后離開即將人的陣。
落雪與許木兩人高談闊論,說著往事曾經(jīng)。
落雪忽然開口:“不知道弟弟當(dāng)日是如何逃過那一劫的?!?p> 許木回憶:“那時,是一白衣女子救了我,她腳踏紅綾綢緞,名字叫做九黎,她是合歡門之人?!?p> 落雪問道:“不知道弟弟,現(xiàn)在是否打算回歸到連山門?”
“不了,從那天之后,我就沒打算要回到連山門,九黎救了我,所以我必須去合歡門,以報答救命之恩?!痹S木解釋著說道,對自己的兄弟,他不能欺騙。
落雪也沒有勸解:“從那以后,連山門的規(guī)矩大變,由其是我們那一座青峰山。”
許木沒心沒肺地說:“喔,這樣呀,那挺好的,連山門的規(guī)矩,其實也該變一變了?!?p> 落雪又道:“從那以后,問山老祖通告了全宗門,說是什么種子培養(yǎng),是人界四大門準(zhǔn)備的一些資源,轉(zhuǎn)門供弟子成長用的,每個宗門都有幾個名額?!?p> “這樣也挺不錯的。”許木處定不驚,他總是覺得落雪話中有話,只是,聽到最后,他總是聽不明白。
“問山老祖對你的生死早有猜測,所以,這次我能夠出來,還多虧即他幫忙,當(dāng)時,本來就是打算出來后只要努力提升修為,甚至期盼著獲取一點造化?!?p> “他想讓你和我說什么?”許木微微驚訝。
落雪:“他說,他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還在,并且,希望你能夠回去,畢竟,你得到了連山門地脈之氣的認(rèn)可,所以,宗門確定你以后的道。一定不會是魔道。”
許木:“連山門是我的第一個加入的宗門,可是,這一切對我而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并且,你要知道。我已經(jīng)走了另外一條道,這條道的未來,就連我自己都沒法確定什么?!?p> 落雪拍著許木的肩膀:“這條道,是不歸道?”
許木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落雪:“還記得當(dāng)日,我修為在問山老祖的幫助下,達(dá)到筑基以后,我呆著少玉去了懸崖,并沒有找到你的尸體,當(dāng)時是既興奮又害怕,我興奮是因為,我只有見到柳云黑木的尸體,而沒有看見你的尸體。擔(dān)心的是,害怕你背狼叼去了?!?p> 許木愁眉苦臉了,罷手示意落雪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來,咋兩兄弟多久沒見了,繼續(xù)喝酒!”
“好!”落雪也是豪氣沖天,端起大碗,就是與許木一個碰瓷,那是一個叮當(dāng)?shù)捻懥痢?p> 沒過多久,兩人喝地個大醉,倒地就睡。
只不過,少玉卻是在一旁沉默著,她清醒著,她一直都是在清醒這。有些話,她想要說出來,她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卻是不知從何開口,或者說,她不知道怎么說!
等待許久過后,兩個家伙清醒了,在清醒過后,兩人沒有太多的話,又是一頓猛灌,仿若要把多年的沒能在一起的時光補回來。
兩人又一次的清醒,許木這時喝得比較少了,落雪也深知,飲酒需要有度,在這之后,也沒陪著許木瘋了,可是,最后還是灌暈了,用手指指著許木說。
“老子想起來之前要說的是什么了,老子下懸崖時,有見到兩個女子,其中帶頭的是扇舞,她是筑基初期!”
許木一愣,兩個女子去懸崖干什么?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