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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快穿:皇妃不想談戀愛

彼此彼此

特工快穿:皇妃不想談戀愛 柒月蘇 2156 2019-01-23 21:19:26

  蘇夏聽著府中忙碌到大半夜,也久久不能入眠,倒不是有多在意,反而好奇更重一些。唐唐七皇子,雖不參朝政,手無實權(quán),但確是當(dāng)朝太后和皇帝最為寵溺的一個,若是想要一個女子,豈不簡單?

  可偏偏,這女子卻是他藏在院子里的,她不出惜香閣,別人也進不去,消息都是心腹傳達(dá),可見這女子,身份定然不一般。

  蘇夏輾轉(zhuǎn)反側(cè)多時,才淺淺睡下,而此時另一邊書房里。

  “殿下。”閆冥走進書房向?qū)幹寡愿┦椎馈?p>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寧止言坐于塌上,手里拿著書卷,頭也沒抬。

  “皇妃方才去了惜香閣,倒不像是千金小姐,身手敏捷,但是的確不會武功,想來是將軍府中出來了,會幾招防身的而已。不過她有很多工具。”

  “工具?”

  “是,屬下未曾見過這樣的工具,說不上是什么。”

  “……有意思。”寧止言皺皺眉頭,又輕蔑的笑了。

  “她聽了多少?”寧止言又問。

  “應(yīng)當(dāng)是沒幾句,待了不到一刻鐘?!?p>  “可見了誰?與誰說了什么?”這女人傳言蠢笨,愛慕四皇兄,如今見她倒是一點不蠢笨,是不是老四的人也未可知,這女人像狐貍,不得不防。

  “未曾?;叔X得很,屬下也是用內(nèi)力閉了氣息才能靠的近些,只聽見皇妃自言自語說‘好看’?!遍Z冥一五一十交代。

  “她倒是看得開。”寧止言輕笑到。

  “殿下……屬下覺著,皇妃應(yīng)該挺不錯的……這才一月時間,就能讓太后賞賜了這么多東西……這府里的人,都說她脾氣好,她院里更是,都快變成她的人了。”

  “收買人心而已,所以才更要防?!?p>  “屬下瞧著皇妃脾氣真好,放了那么多惜香閣的話到她那,也從沒吵鬧過?!?p>  “她那是不在意,若是她在意的,她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p>  又簡單問了幾句,才讓閆冥退下,又遣派了人明日一早送東西去惜香閣,對蘇夏院里一概不聞不問,正午一過,又離開了七皇府。

  霜兒見蘇夏久久坐在窗前,不言不語,以為是受了七皇子冷落而難過,規(guī)勸到:“小姐不必傷情,下回殿下回來,小姐好好準(zhǔn)備一下?!?p>  蘇夏壓根沒聽進去,滿腦子想的是,寧止言這一做,無非是跟府中人講說,自己沒有惜香閣的尊貴,可是惜香閣又不讓讓人進,府里的還是得在自己手底下生活,這一行為,完全不屬于寧止言那樣的人吧……他這是想干嘛?

  蘇夏百思不得其解,而寧止言則又去了花樓,他是花樓的???,滿京都都知曉七皇子浪蕩,花樓都安排有自己的屋子,日日混跡其中,皇帝太后也說不動。

  寧止言坐在二層隔間中,一邊飲酒一邊賞舞,偶有一兩公子上來敬酒拜見一番,對飲一壺,一副浪蕩不羈的模樣。

  “小人榮幸,得此殊榮敬七殿下一杯!”一富家公子模樣的人舉杯對寧止言說到。

  寧止言慵懶輕笑,那模樣魅惑眾生一般,不曾開口,只輕輕將被子與富家公子一碰,兩人一起喝盡杯中酒。

  公子哈哈大笑,寧止言想到些什么,朱唇輕啟,說了一句:“幼稚?!备患夜右苫髥柕剑骸笆裁??”

  寧止言搖搖頭,又倒了一杯酒,獨自仰頭飲盡,富家公子還未回過神,又見寧止言模樣不像是在跟他講話,倒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講話一般。

  “七殿下許是醉了,那……小人便退下了?!?p>  寧止言擺擺手,表示同意。

  而閆冥站在一旁,心里嘟囔著,早上還不知為何要刻意送賞賜去惜香閣,原是試探皇妃,果然是幼稚啊,不過自家殿下還從未做過這樣的事,這還是頭一次。

  一轉(zhuǎn)頭,看見了樓下進門的小公子,面容清秀,行為卻好似浪蕩,這臉……這……

  閆冥不敢想,這也太像皇妃了,不過皇妃一介女流,又怎么會來這種地方,況且那人明顯是個男人,一看熟門熟路的動作,就知道是浪蕩公子。

  蘇夏一抬頭也看見了寧止言,和閆冥目光對視,她邪魅一笑。

  “殿下,底下拿人,長得好像皇妃啊,別是皇妃的兄弟吧!”

  寧止言聞言一看,面色瞬間沉了下去,這哪里是像,這明明就是她!刻意女扮男裝來了這里!

  “叫她上來!”

  “???”閆冥嚇了一跳,又急忙到:“是!”

  蘇夏坐在寧止言對面,一臉恭敬的模樣,寧止言冷冷問:“你來這做甚?”

  蘇夏恭敬回答:“殿下早前說過府中事務(wù)除了惜香閣和書房,我均可以管,可今日一早特意賞賜惜香閣,不知殿下何意,所以特來問詢?!?p>  閆冥一聽,這……居然是皇妃……這也太大膽了!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寧止言狠狠的說,這女人,是故意的。

  “不明白?!碧K夏面不改色的回答:“若是殿下讓我不再插手府中事務(wù),只需說一聲便是?!?p>  “不必了,你安排便是?!睂幹寡砸娝?,突然煩躁,剛她進花樓之時,明明是個久經(jīng)情場的公子哥兒。

  “蘇夏,你究竟是誰的人?”寧止言也不拐彎抹角了,閆冥見此,屏退旁人,守住了門口。

  “我自然是將軍府的人。”蘇夏輕笑,見他面色煩悶,倒是自己占了上風(fēng)。

  “那便是四哥的人?”寧止言語氣突變,整個人冷了下來。

  蘇夏見勢也收起了輕佻:“不!于出身,我是將軍府出來的,這改變不了。于我自己,我不是任何人的人!”

  寧止言眼睛微瞇,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你不只是蘇夏這個身份,你并不簡單?!?p>  “彼此彼此吧,殿下您不也非常擅于偽裝嗎?”

  聞言寧止言目光一定,死死盯著蘇夏:“怎么說?”

  “這花樓……”蘇夏沒有說完,因為殺氣從四面八方涌來,而表面看去,花樓還如同平日里一般。

  “你到底是誰?!”寧止言動怒了,連閆冥都做好了隨時要蘇夏命的準(zhǔn)備。

  “殿下息怒,我對殿下來說,并不是敵人,我與我那名義上的父親,也沒有牽扯。如今我在殿下的地盤上討生活,殿下想殺我易如反掌,真不必如此?!碧K夏恭敬一拜,對寧止言表明立場。

  “你想要什么?”蘇夏說的話,真假他都能查得到,這蘇夏在家的確不受寵,一直對家沒什么感情,尤其是在大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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