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穿著浴袍出來了,一看他頭上潮濕的頭發(fā),我嬌羞的低下了頭。
打心眼里,真的很想沖上去抱著他,以身相許。
可畢竟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些,這種事情還是讓男生先開口會比較順理成章一點。
所以,我憋著要幸福得笑出口的臉,秉持矜持。
他走到我身后,叫我別看,說他要換衣服。
說真的,我真想偷偷瞄一眼他身上的肌肉,可是,理智還是讓我控制住了。
他邊換衣服邊跟我說,“你今晚就在這睡一覺,明天一早,我通知你姐妹來接你?!?p> “什么?”我失策的大叫著轉頭看他,他正在穿上衣,我尷尬的忙又轉回身。
我不是驚喜,而是驚訝。(事后才知道,其實是么少報了案,他今天才特地到陳偉霆家探查。)
我感激他幫我找到么少,但我也好失落,他又要離開我了。
他穿好衣服后,走到我面前俯身對我說,“找到你姐妹,立刻離開香港,一刻也不能呆,明白嗎?”
他依然那樣冷酷,但又像是命令,讓我至今都心虛著他那仿佛驅趕的眼神。
這晚,我還是自卑又委屈的望著他的背影走出酒店的房間。
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切只是我花癡的遐想罷了,而現實是,我是癩蛤蟆,他是白天鵝,就仿佛他在天上,而我在地下。
次日一早,么少真的找到我了,我們倆抱作一團,泣不成聲。
我想在我消失的這幾天她也一定是快要瘋了吧,感覺她也是聽了帥男的話,一找到我,就拽著我直往機場去。
在機場的候機廳里,我的心好糾結啊,就這么走了嗎?可是我為什么卻那樣牽掛,牽掛著那個人。
我們只見過幾面,甚至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剛開口跟么少說我有點舍不得走時,么少就發(fā)了瘋似的對我吼,說就是綁也要給我綁回去,并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陪我來香港了。
我就納悶了,她怎么可以比我還要激動呢?
中途,想上廁所,也好自己冷靜冷靜。我在廁所里坐了好久,想了好多。
最終,我還是決定,給么少發(fā)個短信,告訴她,我不回去了。
我還要留在這里,辦我未完的事情。
然后,我就偷偷溜出了機場——
再次返回香港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見見我的帥男。
即便,他不想跟我做朋友,但至少,我也要讓他親口告訴我,他的名字。
可是,除了陳偉霆家,我哪也不認識。
于是我到商場購了些東西,然后,拖著我的行李箱,在陳偉霆家門口等待。
黃昏時分,陳偉霆的車回來了,他從車上下來驚訝的看著大包小袋的我。
我裂開嘴向他招手,說我的通行證才有幾天時間,難得來趟香港,又怕誤了時,所以就偷偷出去先大購物,現在還有些時間,所以回來看看他。
不知道我瞎扯一通他信沒信,反正我是信了。
陳偉霆只是笑我傻得可愛,說會給我辦個暫住證,這樣我就不用因為通行證到期而被遣送出關啦。
他還真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不過接下來,我又不知道要被禁錮在他家里,被他當猴耍到什么時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