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開,你給我撒開?。 ?p> 看著牛仔男死死拽住自己的腰帶不讓張飛扯,張飛伸出手死勁兒拍打牛仔男的手,對方咬著牙,臉紅筋暴,“我不,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張飛皺眉,“你小子說什么胡話呢。”
說著,伸出手撓這牛仔男的胳肢窩,這牛仔男吃癢之下,悲痛萬分的縮回了手,一臉絕望的看著張飛這頭惡魔,看來這二十多年的清白,今晚終于要沒……今晚徹底失去了。
等到張飛扯了人酷子后,他提著酷子站了起來,一臉莫名笑意看得牛仔男心里發(fā)寒,隨即脖子一梗,“你來吧,我記住你了的,我會報仇的!”
接著做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讓張飛愣了愣,隨即他反應(yīng)了過來,含怒道:“原來你小子是個gay?。?!”
張飛心里那個氣啊,這丫居然把他當(dāng)成那種人了,他再次蹲下一邊扯人上衣,一邊嚷道:“小爺我可是鐵骨錚錚的純爺們兒,雖然比不上臂上能走馬,拳上能站人,胸口碎大石的,那啥開瓶蓋的曾哥,但也性取向正常得很……”
一邊說一邊扯人上衣,說出去誰信?
牛仔男悲哀的想著,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了,自己的痞子生涯就此終結(jié)了。
等到將這牛仔男身上的牛仔衣服給徹底拔下來后,張飛告誡道:“小子,今天就當(dāng)一個教訓(xùn),你就這樣走回去吧!”
說著,張飛那是拔腿就跑。
好一會兒,看著張飛消失的背影,牛仔男捂著自己的胸口站了起來,好半晌,這才欲哭無淚,仰天干嚎。
“太難啦,真的太難了?。。。 ?p> 這之后,牛仔男受此羞辱,終于洗心革面,認(rèn)真做人,再也不到處廝混,而是認(rèn)真找了一份工作,最后憑借拍須溜馬當(dāng)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此時此刻被人當(dāng)做變態(tài)的張飛心中充滿了正能量,他滿臉高興的看著自己手里的褲子和衣服,看看,瞧瞧,不知不覺間又幫助了一位正在墜落黑暗中的人走向陽光,走向正道,走向咳咳……
好吧張飛編不下去了,雖然知道事情很扯,但也只能如此的解釋自己扒人褲子的舉動。
摸出電話撥通羅天天的號碼,等到接通就傳來羅天天焦急的聲音,“張飛你在哪兒?怎么樣了?”
張飛看了看手上的衣褲,隨手丟在旁邊的垃圾桶里,淡然道:“我沒事?!?p> 羅天天松了口氣,“你甩掉他們了?”
“什么叫甩掉他們?!睆堬w輕哼一聲,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兒,“我可是一挑三,把他們都打倒在地上。”
羅天天驚嘆,“你這廢宅這么厲害???”
“什么叫廢宅,我這叫做臥室戰(zhàn)神張翼德知道伐?!睆堬w不爽,“你以為我像你嗎,我可是有琦玉的身體啊小子?!?p> “行了行了,別吹了,牛都快被你吹爆炸了?!绷_天天吐槽一句之后,沉默了會兒,默默說道:“謝謝?!?p> 張飛神色一振,“你這是要把你的家產(chǎn)分我一半嗎?”
羅天天毫不猶豫地說道:“滾?!?p> “切?!?p> 與羅天天約好匯合地方后,張飛掛斷電話便準(zhǔn)備往指定地點(diǎn)趕去。
無驚無險到了紗刁市東部廣場后,張飛就看到羅天天如同多動癥一樣杵在花壇那兒,張飛從他背后走過去一拍肩膀。
“咋地,想跳廣場舞的話明天和那些大媽大嬸兒竄堆兒不就好了,說不定還能混幾個女朋友不是?!?p> 羅天天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張飛完好無損的模樣不由得欣喜道:“看起來三大件兒都完好的嘛?!?p> 他拍了拍張飛的肩膀,驚嘆道:“不行,我也得向你學(xué)習(xí)。”
“想學(xué)?”
羅天天連忙點(diǎn)頭,“想學(xué)想學(xué)!”
張飛嗤笑一聲,“你瞅你那腎虛樣兒,你先把你腎虛手戒了再說?!?p> 羅天天不爽了,“你這不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呢?!?p> 張飛一臉認(rèn)真,“我房間里面的紙團(tuán)真的是擦鼻涕用的,我有點(diǎn)鼻炎,所以會流鼻涕,每天都會消耗很多紙的?!?p> 羅天天摳鼻,“我信你個鬼!”
張飛嘆了口氣,聳聳肩,“你不信也沒辦法?!?p> 接著他拍了拍羅天天的肩膀,感嘆道:“我覺得以后你要鎮(zhèn)得住你的女朋友的話,你真的需要一個強(qiáng)壯的身體才行!”
羅天天挺了挺胸脯道:“難道我現(xiàn)在還不行嗎?”
張飛伸出手捏了捏,有些憐憫道:“看給你瘦骨嶙峋的,你行嗎你,胸大肌都下垂成這樣了,得去拉皮啊你?!?p> 羅天天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臉震驚,“有這么厲害?”
張飛輕吸了口氣,“這不是厲害,這是你身體怕是就從來沒有鍛煉過?!?p>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扯著淡的時間里,于凌晨時分摸到了精神病院圍墻邊上。
羅天天仰頭看著幾乎快有五米高的圍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然后說道:“怎么回去,咱們要爬梯子嗎?”
張飛無語的看著羅天天說道:“你又不是被關(guān)在里面的人,只是暫時住院,人身自由并沒有受到控制,我強(qiáng)烈建議你走大門?!?p> 羅天天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對啊,他和張飛有不一樣,張飛是因?yàn)榛孟氚Y重度患者,所以被限制了人生自由,但他不一樣,確切來說他就是一個情感受害者,只是他自己強(qiáng)烈要求接受住院治療而已。
他完全就是一個隨時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的人。
羅天天咧了咧嘴,“那你怎么進(jìn)去。”
張飛輕咳一聲,“還能怎么進(jìn)去,當(dāng)然是爬進(jìn)去了。”
“爬進(jìn)去?”
看到羅天天疑惑的目光,張飛說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p> 一邊走,張飛一邊再三警告,“你這家伙,我可告訴你了嘴巴別大,我發(fā)掘的,挖掘的,制作的進(jìn)出通道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你要是泄露出去,我可就完了?!?p> 羅天天聽到這里連忙拍著胸脯保證,“咱哥倆,誰跟誰不是,說這些,我鐵定不會說出去,我會這么大嘴巴嗎!”
誰知道你會不會大嘴巴的。
張飛心中吐槽,不過他也不在意,說的嚴(yán)厲些只是想讓他心里有戒備感,畢竟人不能再一棵樹上吊死,得多找?guī)卓脴洳胖雷约合胍裁础?p> 這處兒暴露了,他還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