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娘,救命!
蘇秋捂回到將軍府之后,令人趕快把這些酒給藏好,這十壇酒,每一壇拿出去都可以讓那些酒鬼拼命。
“小娘!救命??!”
張子恒從遠處跑過來,夕陽在后面追他,他跑到蘇秋捂的背后,對夕陽說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喵!”
夕陽用它那發(fā)著光的大眼睛看著張子恒,“來玩啊!小哥哥!”
“你把它怎么了?少爺。”夕月抱起夕陽問道。
什么叫我把它怎么了!明明是這死貓把我給怎么了才對!
“你問它!”張子恒悲憤的說道。
貓本來就是個可愛又活潑的動物,平時很高傲,但只要它們想玩,就會一直黏著你,而張子恒因為身世的原因,平時就不太愛動,當愛動的夕陽遇上不愛動的張子恒時,結(jié)果可以預見。
想象一下,張子恒伏在案前用毛筆一筆一劃的寫字,夕陽一動不動的盯著毛筆的筆尖,等張子恒停頓的時候,夕陽突然出手,把毛筆按在爪子下面?;蛟S逗貓棒就是通個這個靈感發(fā)明出來的。
“夕陽,你這爪子上哪來的墨水?”
夕月把夕陽翻過來撓了一下它的肚皮,“別亂動,姐姐帶你去洗澡澡!”
張子恒見夕月把夕陽帶走了,這才從蘇秋捂的背后走出來,他整了整衣衫,雖然他的臉上還腫著一大塊,但絲毫不掩他的英俊,他說道:“小娘,我想出去一下?!?p> “出去?出去干什么?你之前出去的時候就把這半邊臉給弄腫了,怎么的,你是覺得自己的臉腫得不對稱,還想來一下是吧!”蘇秋捂揪著張子恒的耳朵說道。
蘇秋捂雖然只用了很下很小的力,但是與常人比起來,還是很大的,從張子恒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疼疼疼!小娘,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出去了!”
蘇秋捂松開了張子恒的耳朵,張子恒連忙用手去揉自己發(fā)紅的耳朵,“小娘,您以后能不能不要揪我的耳朵了,我都已經(jīng)十歲了,這樣我出去以后會很沒有面子的?!?p> “嗯,你說的有道理,以后改打屁股吧!”蘇秋捂說道。
“那您以后還是揪我耳朵吧!”
蘇秋捂作勢要去揪張子恒的耳朵,手剛提起來,張子恒就已經(jīng)退出了十幾米遠,他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小娘,我去做功課了?!?p> “哼!這小子?!?p> 看著張子恒遠去,蘇秋捂招手換來一個侍女,她問道:“子恒平時都跟誰要好?”
侍女回答道:“子恒少爺平時都是一個人,沒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就連平時在書院少爺都是一個人?!?p> “是他看不上別人還是別人看不上他?”
“這個,奴婢不知。”
“那他平時都喜歡干些什么。?”
“子恒少爺每天傍晚都會到城外淺水河邊的一個亭子里和一個釣魚老叟下棋。其他的奴婢便不知了?!?p> “行了,你找下去吧!”
“照這個侍女說的,子恒應該是性子太孤僻了的緣故,所以沒人愿意跟他做朋友,這樣可不行,得改改他的性子。嗯,這也算是盡一點做小娘的義務吧!”
“嗯,明天先帶他去打個群架,算是第一步吧!”
天才第一步……
宋雪一步跨進藥材店里,立馬就有一個伙計迎了上來,“這位客觀要些什么?”
宋雪是男扮女裝的,她在外歷練的時候經(jīng)常這樣做。
她將一張清單交給伙計,讓他去抓藥。這伙計剛轉(zhuǎn)過身去,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街上傳來,“伙計,把這些藥給備齊了,我待會兒來拿!”
聽見聲音,伙計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笑容,躬身迎上去,宋雪回頭去看,是個穿著綠衣服的丫鬟,“喲,是翠碧姑娘!好好好,您要的藥我們馬上去準備。好的好的,小的明白,您慢走。”
宋雪好奇的對掌柜問道:“那是哪個府上的丫鬟?”
掌柜一邊給宋雪抓藥,一邊說道:“那是將軍府上的丫鬟,雖然現(xiàn)在將軍府里的將軍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依然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能得罪的。而且對于將軍府,老百姓們都是尊敬的很呢!”
“哦?這個將軍府莫非是青龍大將軍的府???”宋雪問道。
“沒錯,就是青龍大將軍張將軍的府邸,整個蘇國,就只有張之以將軍的府邸以將軍府為名?!闭乒窀袊@道,“這也是他們張家應得的?!?p> “就沒人打他們的主意?”
“喲,誰敢啊!張將軍雖然不在了,但是還有將軍夫人??!她可是公主,雖然蘇皇下令廢了明玉公主的爵,但她始終是蘇皇的女兒,而且兩個皇子對公主也是疼愛的緊,誰敢打公主的主意,不想活了!”
掌柜將藥包好,遞給宋雪,“客官要不要看病,我們這里的請的大夫可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不用了?!彼窝﹣G下銀子,拿起藥便走了。
蘇秋捂顯得無聊,坐在椅子上發(fā)呆,她一會兒翹個二郎腿,一會兒來個葛優(yōu)癱,“這個椅子坐著也太別扭了!”
突然,她站起身來,喊道:“來人!”
李老二竄了出來,“公主,有事您吩咐!”
公主疑惑的看著李老二,“我不是讓你們跟著夕月嗎?”
“夕月老大讓我過來聽候您的差遣,她在給夕陽小少爺沐浴?!崩罾隙忉尩?。
“嗯,就你了,你去給我找?guī)讉€木匠來,手藝要好!去吧!”
“是!”
蘇秋捂想好了,她要做幾把躺椅,那種想坐就坐,想躺就躺的椅子。雖然她不會做,但是可以讓木匠做啊,她只要指揮就行了。
到時候她便可以一邊坐在躺椅上納涼,一邊由夕月喂著綠豆糕,身上再抱著夕陽,任由風兒吹動發(fā)梢。
“唉!真是‘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啊’!”蘇秋捂不由自主的念了一句詩。
夕月抱著還有些濕的夕陽走過來,“公主,您又在念詩嗎?”
“喵!”
“你家公主我是個才子你不知道嗎?我是不飲酒,我若是飲酒,斗酒十篇不是問題?!碧K秋捂吹牛道。
“公主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