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終于是對方先忍不住了。阿方索心中樂開了花。
既然是你先開口的,那么主動權(quán)就在我的手里了。
阿方索也一臉肅穆,一字一句的說到:
“是的,上帝告訴我,我和整個葡萄牙王國肩負(fù)著將他的光輝傳播到世界的使命?!?p> “那么,上帝是怎么告訴你的呢?!?p> 安東尼奧死死的盯著阿方索,生怕漏過阿方索臉上的任何表情。
阿方索繼續(xù)著自己的表演。
“從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總是會夢到一片陌生的土地。這片土地,非常的肥沃,生長著各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植物。
這里生活著的人們,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從地里獲得各種食物,而那些食物,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nèi)丝诤芏啵灿兄约旱膰?。可是他們的國王和祭司都很殘暴,動不動就殺人取樂,他們無時不刻都不生活在恐懼之中。
每當(dāng)我看見這個畫面的時候,我的耳邊就會出現(xiàn)一個慈祥的聲音。
他告訴我:‘我親愛的孩子,你是被我選中的人,你和你的王國擁有著偉大的使命,將我的光輝傳播給他們,把他們從地獄般的生活中拯救出來?!?p> 我想,這個聲音,應(yīng)該就是上帝了?!?p> 一口氣說完這段話,阿方索都有些累了,同時心里也在打鼓。前幾天借上帝之名蒙騙國內(nèi)的貴族們,都已經(jīng)失敗了,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唬住安東尼奧。
對方好歹也是神職人員,專門吃這口飯的,不會也是假信上帝吧。如果是這樣,估計就懸了。
好在安東尼奧貌似相信了阿方索的話一般,臉上露出了向往之色。
“我的上帝呀!陛下,您是說您不止一次的夢到過上帝和這樣的場景?”
臥槽,安東尼奧不會真信了吧。阿方索內(nèi)心都有些詫異,前幾天的事情讓他心有余悸,不敢輕易做出判斷。
阿方索繼續(xù)維持著自己肅穆的神器,點點頭。
“是的,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不止一次的出現(xiàn)了這樣的夢境。之前,我一直不明白這個夢有什么含義,直到最近,我的夢中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那片土地的詳細(xì)情況,我才知道,原來那片土地,不屬于我們已知的任何一塊大陸。
因此,我明白了我和整個王國的使命,就是找到這塊大陸,把上帝的光輝傳播給那片大陸的人民?!?p> “噢,我上帝呀?!?p> 安東尼奧有些動容了。
“一塊新大陸?”
阿方索點點頭。
“是的,那是一塊船新的大陸,一塊富裕和廣闊的大陸,屬于所有信仰上帝的人民?!?p> “上帝呀,這簡直是神跡,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安東尼奧雙目都放出了光芒。
“陛下知道去往新大陸的路線嗎?”
知道啊,沿著大西洋一直往西航行就行了,你自己去啊,保管你葬身在波濤洶涌的大西洋。開玩笑,一條新航線的開辟的,需要付出多少代價,我怎么可能直接拿出航線圖,要是這樣,我和上帝有什么區(qū)別。
“抱歉,大主教閣下。”
阿方索搖搖頭。
“我并沒有具體的路線,我只知道那塊大陸所在的位置。那塊大陸,位于伊比利亞海峽的最西邊,距離我們非常遙遠(yuǎn),就算坐船直接橫渡過去,也要耗費數(shù)月時間?!?p> “噢,上帝,那太糟糕了,如此遙遠(yuǎn)的距離?!?p> 安東尼奧搖搖頭,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
“想要在這么遠(yuǎn)的地方傳教,太難了。”
“不!”
阿方索義正言辭的說道。
“即便再遙遠(yuǎn),也不能阻止我們傳播上帝的意志,作為上帝最忠誠的仆人,這是我們的使命和任務(wù),上帝會保佑我們的。”
安東尼奧鄭重的點點頭。
“陛下說的對,我們都是上帝謙卑的仆人,將他的光輝傳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是隨便應(yīng)該做的。”
聽到這話,阿方索終于松了一口氣。
總算,還有一個上當(dāng)?shù)娜?,不枉費我費盡心思的一番表演。我就說嗎,好歹是玩宗教的人,信仰不忠誠怎么可能混到這么高的地位。既然信仰忠誠就好,這樣的人,才好騙嘛。
不行,這個力度,還不夠強,還要下點猛料才成。反正上次都把瓦爾納戰(zhàn)役的結(jié)果先說出來了,這次,干脆說得更仔細(xì)一點,讓可信度更高才好,也許,能讓大家認(rèn)為我是先知?
如果是能夠混到先知的身份,那么在這個世界,幾乎立于先天不敗之地了,先知的地位,堪比教皇啊。在這個愚昧的中世紀(jì),先知的身份,足以保證自己做很多事了。
只是,這個身份,可不是那么好獲得的,至少教廷那邊就不愿意看見一個活著的先知的出現(xiàn),這意味著他們會失去對教會和教徒們的控制權(quán)。
說不定,教廷那邊知道后,還會出手對付自己。
因而,一切的關(guān)鍵都在眼前的安東尼奧的身上,如果身為里斯本大主教、紅衣主教之一的對方能相信和支持自己,那么自己后續(xù)的想法都能實施。
如果對方不相信和支持自己的話,有可能自己就要在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就被教會的力量所扼殺了。
一切的關(guān)鍵,就是要讓安東尼奧相信自己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深吸了一口氣,阿方索緩緩開口。
“最近我又夢到了一副畫面,在遙遠(yuǎn)的東歐,有一個英勇的國王,正在率領(lǐng)著多個國家的聯(lián)軍和異教徒的軍隊作戰(zhàn)。
在一場決定性的會戰(zhàn)中,國王率領(lǐng)著自己的親衛(wèi)隊沖向了異教徒的首領(lǐng),就在國王的長劍即將砍在異教徒蘇丹頭上時,蘇丹的侍衛(wèi)砍翻了國王的馬。
國王摔在了地上,被涌來的異教徒的砍下了頭顱,聯(lián)軍因此大敗,一個異教徒國家在那個土地上崛起了,那個國王的聯(lián)合王國也從此崩潰了?!?p> “什么?”
安東尼奧大吃一驚,作為教廷的紅衣主教之一,他可是知道教皇尤金二世正在鼓動波蘭-匈牙利-波西米亞國王發(fā)動十字軍和奧斯曼帝國作戰(zhàn),此刻,雙方應(yīng)該在巴爾干半島上的展開激戰(zhàn)。
阿方索說的畫面,無疑就是戰(zhàn)斗無疑了??墒?,根據(jù)之前意大利教廷方面?zhèn)鱽淼南ⅲ周娨恢痹诠?jié)節(jié)勝利嗎,沒聽說瓦迪斯瓦夫三世陣亡的消息啊。
司哲
真的很不擅長寫這種人物之間的智力交鋒... 腦海中的畫面寫出來一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真的尷尬... 沒臉求票了... 更新晚了大家多多擔(dān)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