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里是他身體好些,只不過他用的是障眼法,想讓寒吟看什么樣的傷口,那出現(xiàn)在寒吟面前的就是什么樣的傷口。
他哪里還受得了寒吟給他搽四五天的藥?。∵€是明日趕快痊愈了回天界去療傷吧!
寒吟給他包扎完了傷口,頗為得意,“好了。你看我給你上藥包扎的這手法,是不是都可以做天界的仙醫(yī)了?!?p> 炎霖不好打擊她,“你這手法,天界的仙醫(yī)都比不上你。”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被裹得亂七八糟的布條,又深深感受了一番皮肉腐蝕的痛處。
他無奈的一笑,只是不知道她要是當了仙醫(yī),天界有多少人要被她禍害咯!
寒吟又變回了原型,讓炎霖枕著休息,他的腦袋在寒吟的爪子上蹭了蹭,笑到,“軟綿綿的,真舒服,要不以后你就當我的床得了?!?p> 她剛才聽見了什么?叫她當床?意思就是一直和他一起睡覺?她的心頓時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雖然她在玄華宮的時候,每日早晨醒來都是和他睡一起的。
但那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爬上床去的?,F(xiàn)在是他受了傷,她才不得已讓他枕著睡的,怎么?他還想一直這樣。
寒吟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行,我,我,我不能當你的床。”
他得意的笑了,“那等我們回天界了,你跟我回玄華宮吧!”
寒吟默不著聲,她昨日答應了要做他的太子妃,理應是要搬去玄華宮的。可是,她怎么感覺變化太快,她都跟不上節(jié)奏了。
“那我去玄華宮我住哪里?還是像之前一樣站在床邊看你睡覺?”
炎霖一本正經(jīng),“我就勉為其難的把我的床榻分你一半,你覺得怎么樣?”
寒吟聽到內(nèi)心一陣轟鳴,她的臉無比的燙。她似乎感覺自己臉上的狐貍毛都變成了紅色。
她緩了緩,“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睡一張床?”
“嗯,你不是都答應要做我的太子妃了嗎?肯定得和我睡一張床了。”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太子妃,要成親之后才是。”
“遲早的事,等我回了天界,我就開始著手準備我們的親事。”
“會不會太快了?我還有點適應不過來?!?p> “不用適應,什么都不用你做,一切有我?!?p> 寒吟把腦袋埋到爪子間,應到,“那好吧!聽你的安排?!?p> 他十分激動,他終于要和她成親了,但是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他感覺這一切都好像不太真實,他害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高興了,到頭來卻是一場夢。
可能現(xiàn)在他就在做夢,他想要在這個夢中睡得長久些,他怕太高興了自己會突然驚醒。
第二日,炎霖坐在大石上,寒吟把包裹他傷口的布條拆了下來。他的傷已經(jīng)好得一點疤痕都沒有了。
寒吟十分得意,“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你已經(jīng)全好了,是不是很感激我?。 ?p> 炎霖笑了笑,“當然感激你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你,我估計已經(jīng)死了。”
寒吟在他的胸前拍了拍,“怎么樣?是不是感覺比以前還結(jié)實了?”
炎霖被她這一拍,疼得眼冒金星,咳咳了兩聲。
寒吟擔憂的看著他,“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的臉色不太好??!”
炎霖擺了擺手,“沒事,只是被嗆到了?!?p> “哦!那我可就和你扯平了,你之前救了我一次,這回我救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