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見著那群武者離去。
好不容易碰上前往海殿區(qū)去的人,但卻被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凡樂搖搖頭感覺一陣惋惜。
至于詢問周圍人怎么回海殿區(qū),凡樂并沒有報太大希望。
這種方式之前可是嘗試過,但卻沒有什么用。
要說問到紅杉區(qū)內(nèi)哪些地方,可能還有不少人熟知,并能熱心指路。
但遠在千里之外的海殿區(qū),可就沒多少人知道了。
不少人一輩子連紅杉區(qū)都沒出去過,更別提海殿區(qū)。
有個別人能知道大致方位就不錯了。
凡樂暫時也沒有什么想法,心中暗道,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先沿著大致方位前行。
一路走一路問路,不過至于是不是會跑偏還是個未知數(shù)。
而原路返回這個想法,凡樂壓根就沒想過。
堂主前輩修為高深,一路帶著凡樂翻山越嶺。
再加上夜晚月色時有時無,路線不明,凡樂出了觀山口只怕就得迷失在荒山野地中了。
也不知學院今天會是什么情況,安君子他們?nèi)齻€不靠譜的估計以為自己找鎮(zhèn)房之寶把自己找失蹤了吧。
就是不知道上課時,易主任見不到自己會如何大發(fā)雷霆。
還有院首可是眼睜睜看著雞前輩把自己擄走的,不知道對自己的失蹤做如何解釋。
唉,人生??!真是出乎意料,令人防不勝防!
昨天還在學院開開心心地玩耍,今天就在這里苦苦逼逼地找尋回去的路。
凡樂心中的苦,不知與誰述說。
“人生??!真是出乎意料,令人防不勝防!”
就在這時,站在“有一家客店”門口的凡樂猛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等凡樂想起是誰,只聽那聲音又響起。
“你看這人生,是不是充滿著意外!
就好比說前不久我還是丹學院的學員,今天就已經(jīng)是一個閑散人員了。
人生坎坎坷坷,有著各種不可預測之因素。
有可能今天你只是一名伙計,但明天你就能當上這客店的店主,你這樣一想,你還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工作呢。
伙計,不要對未來充滿擔憂,未來雖然迷茫,但在這種充滿陽光的日子里,未來應(yīng)該是光明的、幸福的。
對于未來來說,錢是一種多么俗氣的東西,理想才是最重要的!
人可以沒有錢,但不能沒有理想,理想才是通往美好生活的途徑!”
聽到這里,凡樂不用回頭都能知道這是徐大詩了,不過看樣子大師正和客店伙計在談?wù)撝裁慈松芾怼?p> 人生四大喜之一,他鄉(xiāng)遇故知!
還有什么能比這更高興的,原本是想進學院去尋找他的。
但沒想到居然能這么巧遇到,凡樂欣喜地轉(zhuǎn)過身又回到客店。
客店一張小桌旁,徐大詩和一名客店伙計正站在那里爭論。
只不過徐大詩神情略顯狼狽。
徐大詩此時似乎還在說什么,但那伙計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不要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今天就是說破天,吃東西也要給錢!”
“唉!你這個人怎么就這么不知變通呢!你看啊,雖然我今天出門可能只是沒帶錢,但明天我出門可就帶錢了,我明天過來再給你不是一個道理么。
而且,這出門帶不帶錢它是一個不可預測之因素,每個人每天出門都在帶錢與不帶錢這兩種變量中徘徊,你只有在出門后需要用錢的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你有沒有帶錢……”
那客店伙計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也懶得再聽,沖著客店內(nèi)大叫。
“店主,有人吃白食!”
“哎哎哎!你這伙計……”徐大詩正待又說些什么。
凡樂已經(jīng)趕到了,沒來得及打招呼,連忙阻止那客店伙計,“這位伙計,先等一下!”
而這時,徐大詩已經(jīng)看到凡樂,兩眼都直了,“咦……凡兄,你怎么在這里!”
說完,徐大詩又向凡樂身后看去,似乎在找尋什么人,疑道:“安君子和大寶呢?凌子蘭怎么也沒見她?”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那是兩眼淚汪汪!
“說來話長了!你這是……”凡樂沒有回徐大詩的話。
問著徐大詩,眼神看著一旁的客店伙計,分外不解。
徐大詩還沒說話,那客店伙計翻了個白眼,“吃飯不給錢還有理了,就算找人幫忙說理也沒用!”
徐大詩都急眼了,眼見凡樂在一旁,覺得自己內(nèi)心受到了羞辱,沖著那伙計急了。
“我又沒說不給!我的意思是說等我明天帶來再給也是一樣,今天只是忘了帶而已,你這伙計怎么如此較真呢?”
“好了,好了!”
凡樂從剛才隱隱約約聽見的談話,似乎大致知道什么情況,連忙叫過伙計到一邊。
付完徐大詩那桌的賬,凡樂又叫了一份茶水點心。
兩人坐在角落的小桌上,邊吃邊談。
“凡兄,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可是紅杉區(qū),當時我乘坐七零二跨區(qū)專車過來,長途行駛差點沒坐吐了,你是怎么過來的?對了,安君子和大寶他們?nèi)四兀俊?p> 徐大詩見到凡樂似乎特別高興,直接問了一大串。
凡樂只撿著緊要的講了,講著他被堂主前輩一路帶了過來。
聽得徐大詩一陣驚嘆。
雖然只有短短一晚上,但這經(jīng)歷那可真是夠曲折的。
不過凡樂卻是看著徐大詩不解了,“大師,你不是在丹學院中么,怎么出來的,不是說學院不允許學員外出的么?”
徐大詩訕訕笑了笑,左右其他,“這個……嗯,這個……”
凡樂忽然想起早上在客店的趣聞,興致勃勃地問道。
“對了,大師!早上我還聽說丹學院出了件大事,說是月底會考的時候有學員煉丹藥的時候把煉丹房給煉炸了,你不會是被嚇到了逃出來的吧!”
“怎么會?大師煉丹可是厲害的很,我跟你講,我煉丹那可是……可是……”
說著說著,徐大詩臉一紅就說不下去了。
結(jié)合方才隱隱約約聽到徐大詩似乎說自己是個閑散人員了,凡樂心中一動,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驚問道。
“大師,那個把煉丹房煉炸,被學院趕出去的學員不會就是你吧!”
徐大詩臉更紅了,“人艱不拆好么!”
凡樂都驚呆了,還以為自己在體學院里就已經(jīng)浪的不行。
不想這還有一個更浪的,直接把丹學院煉丹房給煉炸了!
簡直就是浪的飛起?。?p> 想到這里,凡樂已經(jīng)服了。
大師就是大師!
凡樂喝著一口茶,就差沒讓伙計給他抓把瓜子了。
“大師,請說出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