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著背影就隱隱有些矜貴。
嗯,還有點眼熟。
暮涼骨微微瞇眸,然后意味深長地笑了。
抬步跨上人家放在旁邊的自行車。
這里是太子公主的地盤,能夠進來的非富即貴,誰會去偷自行車,所以自然就沒鎖了。
暮涼骨快速踩著車板,直直朝那個人撞過去。
唇邊的笑容若隱若現(xiàn)。
男人本來是站在那里俯視山腳下,看著遠處那些年輕的公子哥小姐兒各種尖叫,狂歡。
節(jié)骨分明的手掌上握著一瓶從包裝上看不大出來的礦泉水,反正不是那種十元以下的。
暮涼骨瞇眸,腳踏著很快。那副姿勢就是想要直接撞上去。
在最后,離著有三四米的時候,男人倏地轉身,正面對上騎著自行車快速往自己這個方向過來的暮涼骨。
鷹隼般的秀眸直勾勾盯著顏殊,里面的深沉和看不透的壓抑逼得讓人不敢對視。
被司宿這么瞅著,暮涼骨也不慫,甚至朝他勾唇一笑,妖艷的美色像是倏地煙花冷綻。
司宿瞇眸,落在暮涼骨身上的視線是刺骨的冷意。
司宿沒有躲開,暮涼骨也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最后,恰恰好車子的前輪抬起來的高度就正對著司宿的褲襠處那隱約可見弧度的那一處。
卻不在前進一分。
時間仿佛滯凝了,只有司宿抬手,那礦泉水瓶恰好抵在車子上。
暮涼骨笑了,毫不膽怯對上司宿的目光。
“謝謝司爺幫我攔下這車子?!?p> 暮涼骨從自行車上下來,淺笑盈盈,仿佛剛才想要試圖“以下犯上”的人不是她。
“暮、涼、骨?!?p> 司宿看著暮涼骨的眼神都是寒冷,仿佛在看著死人一樣。
暮涼骨哎了一聲,“司爺,我也不是故意的,這車子剎車壞了。人家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為了逼真,還真的把車子拉過來,指著剎車給他看。
司宿不看也知道,就算剎車真的沒問題,暮涼骨說它有問題現(xiàn)在就是有問題了。
暮涼骨一句話一個解釋就想要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順帶擺在可憐被嚇慘的地位上。
好一朵白蓮花姿態(tài)哦。
“呵?!?p> 一個敢拿槍威脅自己的人會被嚇到?
而且連唇邊的笑意都沒有收斂,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司宿手指在瓶身上摩挲。
“司爺?!?p> 暗地里的人沒有司宿的吩咐不會動,明面上的司韞剛才被司宿吩咐去買東西了。
一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差點沒被嚇得把東西扔到暮涼骨身上。
“拖下去解決了?!?p> 暮涼骨臉上不見害怕,笑著開口,“司爺也太無情了吧,人家說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雖然沒有一夜,但好歹有一個睡同一個男人的恩情吧。”
“司爺翻臉怎么這么快。”
暮涼骨像是沒有感受到司宿那有點殺氣的眼神。
膽兒很肥地挑釁著。
尤其是那語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司韞被嚇得有點懵,這些話信息量有點大啊。
難道司爺喜歡的是男孩紙,而且還被暮小姐……綠了?!
夭壽哦。
司韞被這個想法驚嚇到了。
君庭玉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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