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那鷹隼般的眸子都是冷厲,如神祇般的俊顏上都是疏離,清冷矜貴。
暮涼骨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一把司宿。
司宿低眸,冷冽的眸子直直把暮涼骨的手釘在原地。
哦,如果暮涼骨真的慫了的話。
但是偏偏這個女人就像是沒有感覺似的。
毫不退縮地摸上去。
“暮小姐,如果打算接下來打算在醫(yī)院過日子的話,盡管把手伸過來。”
司宿余光可見,那只朝自己盛世美顏禍害的手縮了回去。
然而司宿還來不及松一口氣,暮涼骨直接翻身一屁股坐到司宿的腿上。
“能摸一把司爺這樣的美色,進醫(yī)院也無妨?!?p> 暮涼骨挑起司宿的下巴,親昵地蹭過去。
司宿眸子冷冽,一把朝暮涼骨掐過去。
暮涼骨很快躲過去,另外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司宿的手掌。
司宿猛地站起來,暮涼骨卻趁機攀上他,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部。
一只手攀著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趁機摸了把男人的臉。
司宿眉頭擰得緊緊的,冷厲的眸子中都是厭惡。
“滾?!?p> 壓抑得深沉,暮涼骨毫不懷疑自己要是真的松開了,自己會死的。
不對是就算這樣繼續(xù)下去,估計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司爺不喜歡?”暮涼骨輕嘆,“可人家喜歡司爺喜歡得緊呢?!?p> 暮涼骨朝司宿慢慢貼近,嬌嫩的紅唇在即將接觸到司宿的時候。
突然之間,司宿一把把暮涼骨推開。
直接扔到沙發(fā)上,同時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臟。惡心?!?p> 司宿提起外套,蒙到暮涼骨的頭上,然后,就在顧云久以為司宿就是這樣,打算眼不見心不煩的時候。
司宿掌風帶著殺意朝暮涼骨過去。
是下了殺心的凜冽。
顧云久覺得自家兄弟也太不厚道了,人家一個姑娘,就算真的親了也是他賺了,怎么能就這么下手呢?
不過想起自家兄弟那守身如玉的姿態(tài),又想了想暮涼骨的“聲名在外”,咳咳,仔細想想自己兄弟會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也是對的。
這活脫脫的黃花大閨女啊。
司宿的拳頭沒有落到暮涼骨的身上,被她輕而易舉地躲開了。
暮涼骨一邊躲開司宿,一邊將包在自己頭上的衣服拿開。
“你父母沒有教你什么叫做教養(yǎng)?”
司宿站在暮涼骨面前,矜貴清冷,仿佛剛才那個失態(tài)的人不是自己。
暮涼骨微微斜著眸,剛才還沒拿下衣服時,臉上的怒氣也像是從來沒有過似的。
整理著發(fā)絲,慵懶道,“還真沒有,要不如司爺嫁給我,以后也可以管管我的教養(yǎng)問題。”
“呵?!?p> 司宿俯身,淡淡的嗓音里聽出情緒,“如果暮小姐不介意斷手斷腳地進我們司家的話,我也可以負責暮小姐的教養(yǎng)問題。”
暮涼骨不贊同地搖頭,“看不出來司爺還有這個癖好,喜歡調(diào)教的口味?!?p> “怕了?”
司宿冷笑,真的是暮涼骨在多說一句,就直接把她丟出去的樣子。
暮涼骨悠閑地坐回沙發(fā)上,雙手靠在椅背,雙腿很熟練地翹起二郎腿。
“我只是想告訴司爺,這樣玩起來不會爽?!?p> 暮涼骨認真地建議,“會減少不少床笫間的興趣的?!?p> 這話暮涼骨說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司宿眸子顏色見深,不是嫌惡而是被徹底的驚訝到了。
別說是司宿這樣純情男人了,連顧云久也差點把子嘴里的酒全部噴出來。
君庭玉樹
追了兩年的書完結(jié)了⊙﹏⊙不知道要開心還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