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適合待在這樣的日子里.....你只能在黑暗中生活....獨自一人?!?p> 我突然性的起來,有什么東西堵著胸口,喘不上氣來,頭上一直流著汗,嘴里喘著粗氣?!霸趺???做噩夢了?”張露在凳子上對我說道。
我看了看他,“還好吧,只是夢見以前的事了,有點傷感?!蔽椅嬷~頭說道。
“做噩夢是正常的,再說了,你有什么事是你始終放不下的??時間會沖刷一切的,包括傷痕。而你會逐漸感到麻痹。”
“呦,沒想到張大同學還懂這些道理咧。”笑著對他說道。
“滾。”
“好好,我滾,我滾?!蔽冶隳弥映鋈チ?。“你干嘛去??”張露看見我出去,便大聲的問了問。
“我去接水。”說完,我便出宿舍門。凌晨三點的走廊還真是安靜,走廊上的燈一直亮著,而我接完水,把杯子放到飲水機上,然后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從鏡子里看我的樣子真實狼狽,“時間真會沖刷一切嗎??”我扶著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問道。
“這個答案不是早就有了嗎??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p> “昂,確實?!弊叱鱿词珠g,拿著水杯走回宿舍。
........
那件事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了,不久前我們班里發(fā)生了一次大調(diào)位,雖然我的新同桌還是個女生,但我們倆只說過一句話,就是在調(diào)完位之后彼此打了聲招呼,從那以后就沒再說過話。這樣一來我又過上了在學校,家,拳館,三個地方來回奔波的生活。每次放學就像以前一樣自己一個人回家,有幾次看見凌云與那個第一走一塊,又說有笑的,而我當做沒看見就從他們的旁邊迅速走過。
“反正和我在一起只會讓她感到不舒服吧?!蔽乙贿吔壷噹б贿呥@樣想著。
“顏東,教練喊你一塊練習,別忘了?!?p>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贝骱萌?,便向練習臺走去。
“呦,徒弟,今天還是按照那個動作來?!苯叹氃谖遗赃呅χ鴮ξ艺f道。
“知道了?!倍倚牟辉谘傻幕卮鸬馈?p> 練習經(jīng)過了十分鐘,而我還在與教練打著?!拔?,那個顏東還與教練練著咧,前幾天他不是頂不過八分鐘,怎么今天怎么猛??”“你這一說確實也,他今天這是怎么一回事??”“聽說他與女朋友吵架,然后分手了。”一個跟我一起來的人說道?!安痪褪欠謧€手嘛,至于這樣嗎??”“唉,誰知道他怎么想的??或許,他和她有太多的的經(jīng)歷了吧,看來他已經(jīng)放不下了?!?p> “行啊,顏東,今天能和我對打十幾分鐘,可以啊?!苯叹毎盐彝崎_說著。
“還好吧?!闭f完,我便繼續(xù)攻擊。
“我恨你!!”不知為啥,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這個聲音,原本攻擊的拳卻突然慢了下來,隨后被教練抓住到這個空隙,一拳就把我打到了。而我躺在拳臺上,雙臂展開的躺著,也不管嘴上流著血,就這樣躺著。教練拉著我的胳膊,一口氣的把我拉了起來。
“是不是有心事??”他直接問了這一句話。
“有啥心事?沒有的。沒有的?!倍矣脤⒔煲惨奁穆曇粽f著。
“既然沒有那剛才的攻擊為啥有點猶豫??說吧,是不是那個女孩的事??”
“咳咳,那個女孩?”我整理了一下我的嗓子問道。
“別裝了。就是那個整天和你膩在一塊女孩?!?p> 我把拳套摘了下來,走下拳擊臺,把拳擊套放在了架子上,然后冷靜的說“她已經(jīng)和我沒有關(guān)系了,一開始我就是錯的?!闭f完我就回換衣間換衣服。我正要關(guān)上門,而教練用手阻止了我將要關(guān)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