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說好了?”凌云一邊做著物理題一邊對我說著。
“嗯,說好了,最近是不會去拳館了?!?p> “那當(dāng)時你是什么心情?傷不傷心?”她突然就靠了過來,和我一樣面無表情的問著我。不知是她刻意這樣還是......
“什么心情?嗯~應(yīng)該說當(dāng)時的我沒有任何的感覺的。硬要說的話是一種放松的感覺。”我看著前面的黑板輕聲的說著。
“看來你以前擠壓了不少的壓力啊?!?p> “壓力?我看應(yīng)該不是壓力吧,每次打比賽的時候總是想著要贏,所以在這樣的想法下度過了兩年。即使是現(xiàn)在的我也照樣的認(rèn)為比賽不是贏的一方結(jié)束的話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所以才會導(dǎo)致上次的事情發(fā)生?!?p> “這也無法避免的吧,其實現(xiàn)階段的我們對問題的看法還不全面,你這樣想也不奇怪啊?!彼粗业难劬φf著。
聽到她說出這句話讓我感到驚訝,我也看著她的眼睛吃驚的說“沒想到你會這樣想。”
“其實我也是胡亂說的,做題吧?!闭f完她便繼續(xù)做著競賽題。我剛要翻書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陰沉的聲音
“沒想到你會自己找回記憶?!?p>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蔽艺f話的同時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找回記憶是沒什么好驚訝的,但你不是已經(jīng)和她斷絕往來了嗎?”
“唉?你說的什么?”它說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事,“我怎么會跟她分手呢?”我著急說著“你把這件事說清楚!”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找回曾經(jīng)的記憶。這件事你只能自己去尋找,我可幫不了你?!蹦莻€聲音最后便笑著消失了。
“怎么又是自己?。】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著她,腦海里回憶著與她的過往,但直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記憶發(fā)生了偏差以及有一些甚至是空白的,我趴在桌子上,凌云擔(dān)心的靠了過來問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抬起頭看著她,疑惑地對她說“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沒給我說?”
“什么事?”
“我的記憶里有一個男的,那個人是誰?”我瞪著靠在我的肩膀的她。
“那個人不是你比我清楚嗎?”她從我的肩膀離開,看著充滿怒火以及疑惑的眼睛對我說著。
“什么叫我比你要清楚?明明是你....”突然一陣疼痛從我的頭散發(fā)開來,我抱著頭,痛苦的從位子上掙扎著。那段記憶忽隱忽現(xiàn),而我模糊的聽到了凌云對我說的“....要逃避.....面.....它.....你?!彪S后我看著她那模糊的樣子昏倒在桌子上。
.......
“你要怎么訓(xùn)練?”張露的部長對我問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也沒辦法訓(xùn)練我吧。”
“我是沒有辦法訓(xùn)練你,但他有。”我朝著身后的教練指了指他看見我身后的人,驚恐的問“顏東,這是你的教練?”
“對呀,讓他來訓(xùn)練你肯定沒有問題?!?p> “可是....”他還沒說完便被教練拉到了拳臺上,隨后體育館充滿了他的慘叫聲。不一會他便被教練拉了出來。
“爽,顏東,你從哪里找的這個活寶,沒想到他這么抗揍。”他高興地說著。
“這是我舍友的部長。他也是玩拳擊的,上次就是他和我打了個平手?!蔽业恼f著。
“我說,就沒有一個人擔(dān)心我的安危嗎?我都快被揍死了好不好。”在我們說話的同時他便一瘸一拐的從拳臺上走來。
“你不是讓我給你找你一個技術(shù)好一點的拳擊手嗎,我給你找來了你卻從這抱怨。看來訓(xùn)練的還不夠啊。教練,拜托了?!蔽倚χ鴮叹氄f著,他看見我的笑臉,他走過去把剛坐下的部長弄了起來,大聲的說著“來吧,我的小寶貝~”
“顏東,你給我等著~”我看著正訓(xùn)練的他們,我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的向外面走去。
“原來的計劃就是讓這個廢物替你打比賽啊?!蹦莻€黑暗的笑臉笑著說著。
“誰說只有他一個人的?”
“難道你有其他人?”
我笑了笑,說“廢物也有廢物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