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陌生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沿著聲音的來源走去,雖說是在我的腦海里發(fā)生的聲音,但隨著來源走去聲音就越來越清晰。走了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是走的地方是比較黑暗的,而且這些地方對于我來說也是比較熟悉的,我也說不出這是為什么。不一會來到了一個洞的前方,當我觸摸這個洞的時候那個聲音有重新在我的腦海里響了起來,“進來吧,這里才是適合你的地方?!?p>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個地方?為什么說那里才是適合我的地方?”我朝洞口大聲的喊著,而那個聲音好像不想回答我似的回歸了平靜。我見它沒再說話我又再次伸出了手,觸摸著洞的邊緣,突然有很多的畫面涌入我的腦海,我趕緊把手收了回去,睜大了眼睛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大聲的、痛苦的喊著,“這是.....什么?這些畫面....又是什么?”
“這就是你之前人格的記憶?!?p> “之前的.....人格?那是什么?”我繼續(xù)捂著頭痛苦的說道。
“當你進來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在說什么了。”我朝洞里看去,但什么也看不到,由于頭疼眼前逐漸的迷糊,慢慢的昏了過去。
我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捂著頭,而腦海里涌現(xiàn)出剛才的畫面,“難道這些畫面不是假的,但為什么我沒有任何的印象呢?”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已經讓以前的記憶與現(xiàn)在的記憶給攪混了,我現(xiàn)在都沒法判斷那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到了學校,我無精打采的坐在我的位子上,同位看見我便向我打了聲招呼,而我勉強的朝她笑了笑,她見狀便著急的問“你沒事吧?怎么臉色這么差?”
“我哪有什么事?沒事,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罷了?!?p> “哦。”見我這樣回答她也沒說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收拾著她的書。我只是盯著桌子想著昨天的事以至于凌云喊我都沒有聽見。
“真是的,怎么你最近經常地發(fā)呆啊?!?p> “可能是學習學的有點累了吧?!蔽译S便的找了一個理由就糊弄過去了。
“我看你并不是學習學的,說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她把我同位支走便坐在了我的旁邊。
“沒什么事,真的?!蔽倚χ卮鹬?,她靠近看著我眼睛,嚴肅的說“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有事,而且事情還很大?!彼@么一說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后了一下,然后她順勢就往前跟了一下,繼續(xù)說“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p> “什么沒錯吧,都快上課了,還不趕緊回到你的位子上去?!蔽肄D過身去,用余光看著她。
“說的也是呢?!彼f著話便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同位的旁邊說“我今天可以坐你的位嗎?”我同位回頭看了看我,高興地大聲的說“可以啊?!眲傉f完凌云拿著她的書包坐在了我的旁邊,“就是這樣,我會不斷地問你的?!甭牭竭@句話我無奈的看著她,“真是拿你沒辦法?!?p> .........
“怎么這么熱?”這個溫度下難受的睜開了眼睛,習慣的往下面看去,只見張露在和教練在桌子上睡著了,在下床的時由于沒站穩(wěn)就差點摔倒,還以為打擾了他們倆,但他們只是換了個姿勢就繼續(xù)睡。我送了一口氣,穿好拖鞋朝廁所走去。回來的時候他們到是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剛進門的我。
“你們這是干什么?審訊犯人啊?!蔽野验T關上,找了一張椅子就順勢坐了下來。
“對,我們就是審訊,破壞者把你抬進宿舍的時候你發(fā)著高燒并且身體很虛弱。你明知道你的身體狀況不行為什么你還硬撐?難道為了打敗她已經什么也不顧了嗎?”教練拍著桌子大聲的說道,而我卻打著哈切什么也么聽進去。
“說完了嗎?”我看著教練無聊的說。
“沒有!我還得繼續(xù)說你的問題。”
“好好好,那你繼續(xù)說吧,我想躺床上在睡一會。”說完我站起身向床的方向走去。
“你給我在這安靜的聽著!”他從我的后面想抓住我,但我一轉身便朝著他的肚腩打了一拳,于是他痛苦的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張露急忙的在他的旁邊蹲下,朝著我大喊“顏東,你這樣可有點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的教練?!”我站在原地俯視著他,而他與我的眼神相撞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便驚恐的問“你是誰?你肯定不是顏東,你到底是誰?”
我哈哈大笑起來說“我說張露,我不是顏東我還是是誰啊?”
“不,你不是他,難道說這又是你的另外一種人格?”他驚訝的說道。
“另外一種?嗯~非要這么說的話也是可以的,這么說吧?!蔽叶紫聛砼c張露對視著,“我現(xiàn)在只有打敗凌云這一個想法,如果有人想阻止我的話那我就毫不猶豫的先把他打的站不起來。明白了嗎?”他點了點頭。我站了起來,用右手瞇著后腦勺說“唉,本來想再睡一會的,都這個點了,想睡也睡不著了?!蔽夷闷鹞业氖謾C想破壞者打了個電話。
“喂,你先在哪里?”
“我在訓練場上嘞,你沒事了?”
“沒事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去?!闭f完我便穿好衣服朝著訓練場走去。
“你教練怎么辦?”張露在身后擔心的問道。
“沒事,一會他就起來了?!闭f完便關上了門。
到了訓練場第一眼就看見了張露的部長與破壞者在拳臺上打著比賽,“我說,你們倆先停停好嗎?我現(xiàn)在找他有些事?!蔽抑噶酥钙茐恼哒f道。
“什么事?”他走下拳臺問道。
“下一場比賽準備的怎么樣了?”我小聲的問道。
“還行吧,對方也是很干脆的接受了我們的條件。”
“嗯,那現(xiàn)在就走吧?!蔽乙贿呎f著一邊要朝外面走去。
“現(xiàn)在?可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怎么了?怎么你也開始多愁善感了?這樣可不行?!?p> “不是我多愁善感,在他們的身邊待久了就會這樣,難道你不是嗎?”
“不是什么?我認為比賽就不應該有這些情感。別廢話了,走吧。”說完便向下一個拳館走去。有時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贏,但現(xiàn)在只有贏這個想法在支配著我,貌似一開始我就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