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擂臺,安冬氣勢陡增,完全看不出他才只有十六歲??粗拖袷菓?zhàn)場上常勝的將軍一般,英氣襲人。
“你小子終于上來了,我等的都不耐煩了!”
牛明見安冬上來,心中高興。在他的心里,以為安冬磨磨蹭蹭,是因為害怕。
“呵呵,我頭一次見到,這世上居然還有著急去死的!”
安也不客氣,這個牛明,還有擂臺下面的馬亮,可是他順利接手巡邏隊的最大阻礙。不將他們除去,就算是他接手了巡邏隊,也難以展開工作。
所以,他這一次,不單單是為了立威,同時還為了消除障礙,以絕后患!
“牙尖嘴利的小子,我不和你斗嘴。來來來,咱們兩個拳頭上見真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鋼拳牛明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說著,牛明就拉開了架勢,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將安冬一拳打死。反正,也簽了生死狀。事后,就算有人要來找他的麻煩,他也不怕!
更何況,王大力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只要他能除去安冬,他就可以重新回到紅色力量。
只要有了這層身份,他就不怕任何人來找他麻煩!
安冬沒有搭茬,站在牛明的對角,活動了一下手腳。對于這個牛明,安冬根本就沒放在眼里,不是安冬自大輕敵,而是,對方真的不值得他去重視。
這樣一個只知道靠著蠻橫身體橫沖直撞的莽夫,充其量也就是勇猛了一點而已,在戰(zhàn)斗中根本就不懂得變通,對付實力比他弱的敵人可以說是收效顯著;一旦遇到了實力相當(dāng)?shù)臄橙?,他就立刻陷入被動;而遇到向安冬這樣,實力比他還要上一些的敵人,那他就只能是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安冬云淡風(fēng)輕的活動了一下手腳后,面帶不屑的朝著牛明勾了勾手指,連最基本的防御姿勢都懶得去做。
牛明可真是被氣的不輕,他見過高傲自大,但從來沒見過像安冬這樣的,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p> 大吼了一聲,牛明單腳用力,整個身體就如同離弦之箭,雙拳帶著風(fēng)聲,就朝安冬攻了過來。
安冬深知牛明這樣人的弱點,那就是視野比較窄。只顧眼前,不顧兩側(cè)。只要你能快速移動,避開他的攻擊,那他就完全無計可施。
想到這里,安冬身形一轉(zhuǎn),就躲過了牛明的雙拳,來到了擂臺的另一個角落。
“唉,牛副隊長,我在這里呢!”
牛明一拳擊空,發(fā)現(xiàn)安冬失去了蹤跡,趕緊低頭去看,以為對方被嚇的逃下了擂臺。
可是,就在他往下望去的同時,忽然聽到身側(cè)有人說話,趕緊轉(zhuǎn)動龐大的身軀,就發(fā)現(xiàn)了另外角落內(nèi)的安冬。
牛明心中納悶兒:這小子是怎么跑到另外一角去的?可是,腳上卻沒閑著,整個人就如同小山一般,朝著安冬再一次攻來。
這一次,牛明學(xué)乖了。沒有將自己的速度提到最快,而且雙臂張開,就好像老鷹去撲食小雞兒一樣,封住了安冬的所有逃跑路線。
見安冬退無可退,牛明內(nèi)心高興。這下,我看你還能往哪里逃?小子,你就給我等死吧!
想到這里,牛明雙臂借勢由兩側(cè)向安冬攻去,使出了一招雙拳貫耳。
這一招要是擊中安冬,就算他不腦漿迸裂,也得身受重傷。
可是,這一次,牛明還是沒能得手。
安冬見雙拳攻來,身體向后一仰,雙手觸地,形成了一個拱形。
牛明見對方如此躲避自己的攻擊,心里都要樂開花了。
這那里是躲避攻擊啊,分明就是將所有的弱點全都暴露出來了嘛!這要是不狠狠的重擊一下,還真對不起你的良苦用心。
想到這里,牛明雙拳相交,就合在了一起,然后高舉過頭頂,就來個一個泰山壓頂。
雙拳勢大力沉,朝著安冬的腹部擊去。
臺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牛明這一拳的威力,所有人都清清楚楚,這要是砸中安冬,那安冬不死,也得成為癱瘓患者。
馬亮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了精彩的場面。
那個莊家不想眨眼,他一定要親眼見到安冬失敗,才能安心。
白布德同樣不愿意眨眼,他要看到自己的“姐夫”手刃安冬,他才能安心的給自己姐姐回信兒。告訴她:牛明已經(jīng)弄死了安冬,她以后可就吃香的、喝辣的,有好日子過了!
大牛的心也開始有些擔(dān)心了,這個牛明的實力可真不是吹出來的,手底下還是有些真功夫的!
就在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安冬必死無疑的時候,安冬動了。
彎曲的“拱橋”忽然變直,一雙腳就猶如離弦之箭,閃電般踢中了牛明的下巴。
然后,就見安冬身體旋轉(zhuǎn),將牛明龐大的身軀帶飛了起來。
半空之中,牛明面如死灰,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一條長長的血線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咚”的一聲,牛明龐大的身軀,直接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沒錯,就是摔在了地上。
從一丈高的擂臺上,直接摔在了地上。
牛明被摔得肝臟、脾臟、腎臟全都碎裂。
一口鮮血噴出,然后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安冬獨自一人站在擂臺之上,眼神凌冽的看著臺下眾人。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張著嘴,瞪著眼,被眼前的事實給震驚的啞口無言,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甚至,他們都忘記了去救治牛明。
就連馬亮和白布德,也都忘記了去救牛明。
“轟”的一陣喧囂,整個訓(xùn)練場內(nèi)瞬間沸騰。
“謝宇,你給我一拳,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這……這怎么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
“做夢,這一定是在做夢!”
“姐夫!”
“牛明!”
此時,白布德和馬亮才反應(yīng)過來,飛奔到了牛明身前,大聲的叫了起來。
“完了,我這下可真的完了!”翟威利面如死灰,雙眼呆滯,一想到安冬的那一萬點賭注,他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一賠一萬,這下,他可真的玩兒大了!
“都給我靜一靜!”
安冬站在高臺之上,倒背著雙手,面沉似水的冷聲大喝到。
唰的一下,全場沒有一人再敢出聲。膽小一點,連氣都不敢喘了,生怕惹怒了安冬,落得個牛明一樣的下場。
這哪里還是人啊,簡直就是殺神一般的存在。
一招,他只用了一招,就將鋼拳牛明給打的吐血昏迷、生死不知。
試問一下,還有誰敢去招惹這尊瘟神??!
“首先,我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安冬,是你們的新任隊長。如果有不服的,現(xiàn)在就可以上來,向我挑戰(zhàn),單獨一人也行,結(jié)伴而來也可以,我給你們?nèi)昼姇r間考慮!”
無形間,安冬是殺氣外放,使整個訓(xùn)練場內(nèi)的氣溫都見底了幾度,讓人汗毛倒豎、脊背發(fā)涼。
三分鐘時間里,盡然連一個人都沒有站出來。
確切的說,是連一個敢說話的人都沒有。
“既然,你們不愿意向我挑戰(zhàn),那我就認為,你們對我接任這個隊長一職,沒有異議。我,可以這么認為嗎?”
臺下,竟然還沒有一人膽敢出聲。
“我在問你們話呢!我,可以這么認為嗎?”
“可以!”
所有人異口同聲,除了馬亮和翟威利二人以外,就連白布德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到。
安冬環(huán)視了一圈,點頭說道:“好,很好!終于有點氣勢了?!?p> “下面,我宣布:免去牛明所有的職務(wù),由顧佳接任!”安冬見自己的實力,終于讓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巴,接著向眾人宣布到。
聽到安冬委任自己為副隊長,大牛也不推脫,邁著堅實的步伐,走上了高臺,站在了安冬的身側(cè)。
作為氣味相投的朋友,作為同生共死的戰(zhàn)友,大牛都不會推脫安冬給他的職務(wù),這才是在幫安冬。
沒有人有異議,也沒有人敢有異議。
安冬表現(xiàn)出來的驚人實力,那就是最好的語言。
見到立威的成效如此顯著,安冬趁熱打鐵,向眾人宣布,道:
“從現(xiàn)在起,所有巡邏隊在職人員,全員在崗,不得缺席。各小隊的隊長、副隊長留下,其他人全部回營房待命,等我指示!”
一千多人,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的退出了訓(xùn)練場,回營房收拾裝備,等待安冬的命令。
“那個人,就是你!你等一等!”
就在翟威利混在人群里,準備離開訓(xùn)練場的時候,安冬忽然叫住了他。
翟威利嚇得雙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褲襠里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種黃色的液體。
“李強人呢?走沒走呢?”
安冬也不去管翟威利如何,對著人群大聲的問到。
“報告隊長,我在這里!”
李強高興極了,不是因為自己贏了錢。而是,這個隊長,和以往的隊長都不同,他又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巡邏隊未來的希望。
“他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我看好了!我現(xiàn)在可是他最大的債主!如果讓他跑路了,我就唯你是問!”
“報告隊長,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李強立正敬禮,大聲的說到。
然后,在安冬的示意下,李強押著翟威利離開了訓(xùn)練場。
看著臺下留下來的二十多人,除了一個躺著的牛明外,其余的人全都站得筆直,等著自己的命令,安冬很是滿意。
看來眼時間,也快要到他和歐金城約定好的行動時間了,安冬緩步走下了高臺,來到眾人近前。
心里想到:能不能找到歐燕語,就得看接下來的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