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卿戳著手里的固魂蝎,對梅韻的目瞪口呆毫不在意“南域每個人都煉蠱制蠱,本宮身為圣女,若是本宮怕這些東西那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不過,本宮先前還以為南域的蠱蟲不咬南域人呢,看你的樣子,之前原來是本宮誤會了?!?p> 梅韻點了點頭補充道“分血脈的,天生能讓萬蠱服從的只有圣女。所以歷代圣女繼位是要過萬蠱陣,只有活著過去的才能繼位圣女受萬人敬仰?!?p> “萬蠱陣里面不會都是蠱吧……”溫念卿一想那個畫面還是有點發(fā)怵。
梅韻搖了搖頭“奴婢也未曾看過圣女繼位,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么狀況,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溫念卿把蝎子放回瓶子里,端正姿勢坐好“那本宮更要勤學苦練了,來吧!”
梅韻把書遞過去,“殿下請!咱們就看看書背背書就開始制蠱就可以了!您的血脈優(yōu)越,只要弄清楚蠱蟲互相牽制的方法就可以開始煉蠱了,咱們密室里養(yǎng)著不少材料呢,給殿下隨便煉手。”
溫念卿接過典籍,推給梅韻一份筆墨紙硯,一揚下巴吩咐道“母后生前留下的情報網(wǎng)可以啟用了,怎么聯(lián)系你寫個單子給我,我要用?!?p> 溫念卿翻書,梅韻寫單,一主一仆就這樣靜默的過了一下午,還是蘭映過來敲門送膳溫念卿才回過神來。梅韻把桌上的瓶瓶罐罐收進柜子了,跟著幾人一起擺膳。
“梅韻你也寫了一下午了,下去歇會吧,這有她們幾個就夠了。”溫念卿打發(fā)了梅韻,又找各種借口打發(fā)了蘭映和竹青,屋內(nèi)就剩菊惜一個人。溫念卿也不著急,慢悠悠的用膳,余光瞥著看著菊惜,見她欲言又止猶猶豫豫的樣子溫念卿也不惱,一根一根的夾菜吃。吃到第十根菜的時候,菊惜終于忍不住了,跪下請罪:“奴婢該死,請殿下恕罪!”
溫念卿放下筷子,反問:“那你告訴本宮,你有什么罪?。俊?p> 菊惜渾身發(fā)抖,滿頭大汗,“奴婢……奴婢不該暗中與伊柔圣女聯(lián)絡……欺瞞殿下……”菊惜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后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伏地叩拜。
溫念卿笑了一下,扶起菊惜,還好心情的理了理菊惜的裙擺,“怎么說你也是從小跟著本宮到現(xiàn)的,你的忠心本宮不懷疑。想來伊柔本宮也沒有惡意,她總不會拿整個南域去賭。本宮把她們幾個打發(fā)了就是怕你為難,你只需要告訴本宮,伊柔是怎么想的。”
菊惜有些受寵若驚,誠惶誠恐的回道“伊柔圣女那邊回信了,說是一切都聽您的吩咐,等南域太平一些了,再接您回去。”
溫念卿點了點頭,心下合計了一下時間,眸中劃過一絲意外,拉著菊惜坐下“既然是都聽本宮的,那就讓伊柔安排一下。過幾日本宮能出宮,本宮要親自見伊柔和她面談。”
菊惜驚了一下,笑的勉強扯出一抹笑:“殿……殿下說什么呢,伊柔圣女……怎……怎么能在京城呢?”
溫念卿的笑容逐漸變了你發(fā),淡淡的瞥了菊惜一眼:“不到一日,你與伊柔的傳訊便能來回,你當本宮不知道南域和京城之間有多遠?”
菊惜連稱不敢,面對伊柔一而再再而三對自己藏著掖著,溫念卿的耐心快到了極限。
她不耐煩的揮退了菊惜,“下去吧,讓伊柔自己想想,本宮只給她兩日。若她兩日之后再來求本宮,本宮可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