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玥躲在彥落身后,只擔(dān)心他不能將自己藏個嚴(yán)實。
“什么什么情況?”彥落問道,不解的四處看了看。
“師兄別動!”凰玥心跳如雷,深怕那邊的兩個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姬珣感覺到身后有一道熟悉的氣息一閃而逝,回頭瞅了一眼沒看見人,自嘲的搖了搖頭。
“怎么了阿珣,看見什么相熟之人了嗎?”
說話的男子著一身月白色金邊錦袍,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眼中卻有一絲滄桑悠遠(yuǎn)之意。眸光流轉(zhuǎn)之間,卻似有風(fēng)云涌動。
姬珣一愣,立即收神站到落后他一步的地方,恭敬道,“沒有,王兄請!”
“自家兄弟,不要這么拘謹(jǐn)!”錦袍男子在他肩頭拍了拍,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顏景云。
顏景云脊背一僵,只覺那雙眼睛要將他身上的一切都看穿一般,灼的他渾身發(fā)燙。
“殿下請!”
“哎,你們??!”男人悠悠嘆了口氣,語速不疾不徐的開口道,“本就是我勞煩你們,倒叫你們這般受累?!?p> 他明明看起來與姬珣二人一般年輕,臉上卻生生有一股慈祥的味道。
顏景云嚇得腿一軟,剛想跪下就被一股柔和的氣息托住了。
姬珣也不敢有絲毫造次,在旁人面前的桀驁不馴都在這個男人面前收斂的干干凈凈,連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都乖巧的厲害。
“王兄哪里的話,您難得出來一趟,我二人自該相陪?!?p> “你啊,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說話做事都謹(jǐn)慎的過了頭,倒顯得我們兄弟生分了。景云跟著你久了,也被你帶成這無趣的性子?!?p> 錦袍男子溫聲責(zé)備了一句,語調(diào)里透露著調(diào)侃之意,到底還是先他二人一步踏上了石橋。
“也罷,就安了你們的心。到時候本王跟皇叔說說,叫你們別過的這么累?!?p> 姬珣心中一喜,立即快步跟了上去,躬身道謝。
顏景云跟在二人身后再不發(fā)一言,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不過微彎的眉眼還是暴露了他心中的喜意。
凰玥看見二人終于過了橋進(jìn)了卿吾閣中,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只是臉色卻變得比那天中毒之后還要難看。
剛剛因為太過震驚而有剎那的氣息不穩(wěn),姬珣回頭看過來那瞬間,凰玥緊張到連呼吸都忘了。
“怎么了玥兒,發(fā)生什么事了?”彥落看著凰玥那一臉劫后重生般的后怕表情,再聯(lián)想她剛剛躲藏的行為,詫異道,“剛剛那兩個,也跟你有仇?”
“???”
“不對啊?!睆┞鋼u頭,剛剛一行人中,有一人的氣息他明明有點(diǎn)熟悉。
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那天夜里,那人來給玥兒送過東西?!?p> “不是的師兄?!?p> 凰玥打斷了彥落,不給他繼續(xù)瞎猜的機(jī)會,崩潰道,“剛剛那行人中……穿白色衣袍那人……是我父親。”
“哈?”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被双h捂臉,一臉生無可戀,“如假包換的親生父親?!?p>
美人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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