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之塔分作內(nèi)外。
裸露在地表上的算是外,僅僅作入口而已。
而內(nèi)就是在地下的塔身了,不僅不像外面的塔那樣小,相反,占地及其寬闊,很好奇當初是怎么建起來的。
遺忘之塔很神奇,和之前想象的面積不一樣,越往下耗時越久,初時跨了一層只花了三四天,但是第二層到第三次又多了三四天,三層到四層又多花了三四天。
這樣三角形的塔怎么想怎么怪異,反倒是像本身底寬頭窄又被倒過來的樣子。
具體怎么一回事已經(jīng)都被掩埋在歷史中了,反倒是這看起來小實際上大的手法似曾相識啊。
凱恩的房間不就那樣嘛,似乎經(jīng)過魔法手段加強,明明一件簡單家用帳篷竟然容納了十多個人還能擺開來喝茶你敢信?
充斥著的怪異的氣息有個扭曲空間的作用不怎么稀奇,雖然用虛空做包裹在人類這邊是極為高端的操作,但是誰知道高階天堂和烈焰地獄是不是已經(jīng)普及了呢,畢竟才爬出肚子的怪誕獸也有個三四十級的樣子。
火焰憑空燃燒著,一波波熱浪襲來,目光所及都有些扭曲,箭雨還在繼續(xù),卻在火墻之下失去了目標顯得有些亂。
置身的大廳有些焦黑,應該就是這些火焰有關了,前面的火墻勢頭見了頹,后面跟上的火焰卻正盛著,一環(huán)一環(huán)沒見個空的。
赤色的火焰熊熊而起,將散落在里面的箭支都被灼燒得干凈,很奇怪,地獄的投影難道把箭支也帶過來了?不然怎么燒起來的?
呼的又是一陣扭曲,火焰被排了兩個空,有些黑的骷髏沖過了火焰,面對著襲來的箭雨。
又是一陣虛晃,火墻再被突破,土黃帶著焦黑的石魔塊頭大,沖擊的火焰也比骷髏要多些,死靈法師就緊跟石魔身后沖了過來,盡管毛發(fā)都毀了,卻被他沖了出來,終于算是貼近了對手。
【傷害加深】
詛咒的切換也是戰(zhàn)斗重新打響的信號,襲來的箭雨一部分落在打頭的骷髏身上,不禁退后了一些,身后的石魔趕上,接過沖鋒的任務沖向黑暗弓箭手的陣勢。
死靈法師拿著盾牌,擋下了兩支流矢,隨著身后的骷髏跟上石魔同行沖鋒,又一個鞭花,有一朵火苗脫手,卻再阻止不住死靈們的腳步,石魔高大的身軀就擋在了火焰身前,雙手抬起抱拳落下,捶得人影不住退了一步,將要離開鞭子的火苗也被震散了。
其他也一樣,若不是對法術有著極深極強的造詣,那么戰(zhàn)斗中所有的法術都有被打斷的機會。
野蠻人圣騎士的戰(zhàn)斗技能尚且不說,那種破綻極小,經(jīng)過苦練會將打斷的幾率降得極低。
其他如男巫的詛咒召喚白骨毒素,如法師的火焰寒冰,甚至不小心傳送到了人堆里想趕緊跑,被一刀砍著就一個恍惚施法失敗了。對于不熟練的人來說這種情況很危險的。
女伯爵也是一樣,一發(fā)即將落地的火墻被石魔一捶就散落掉了,而后就被石魔本身的光環(huán)黏住降低了速度。
其他的黑暗弓箭手作為護衛(wèi)單位,基本上都比其他零散的投影要強一些的,但是畢竟是遠程單位,在近身了之后長弓難以為繼。
所有有自己的名字都是唯一的。
從那一把夏芝臣后悔拿去交換的弓開始。
到營地外面的畢須博須、洞穴下面的冰冷烏鴉、看守大陵寢的碎骨者等等都是有著獨特名字的家伙,也都有著一些一般投影沒有的東西。
恰巧,這幾個夏芝臣都沒有交過手。
畢須博須的勢力極大,沒有足夠的實力會被耗在里面出不來生生磨死。
冰冷烏鴉當時夏芝臣沒敢交手,減速之后怕是跑不掉了。
碎骨者就更無奈了,凱恩才剛剛從里邊出來,本來血烏是卡夏負責也沒必要多手的,反倒是墓地大陵寢里面沒有要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來就順手清理掉了。
而順路跟著回家的夏芝臣聽到相關的事,倒是更關心自己裝備問題和凱恩的辨識法術,也就忘記了。
女伯爵。
擅長使用魔法火墻來阻斷切割戰(zhàn)場的惡魔。
雖然拿著鞭子但是實際上算得是施法者,而身邊跟著的弓箭手確實很不搭。
在近被打散了火焰之后也被石魔黏住,降低了一些速度。
但是作為首領的基本本領就是抗性,不僅詛咒會被削弱,就是減速類似的負面狀態(tài)也會被降低效用,所以想象中的慢動作沒有發(fā)生,雖然確實慢了下來,卻還算得快速的稱呼,鐵鞭揮舞,掙扎著脫離了石魔的影響范圍。
好在死靈法師的目標也還不是她,在跟上了之后就分散開了,對著遠程單位們就開始了進攻。
似乎是女伯爵下了命令,又或者是黑暗弓箭手腦子也黑掉了,被近了身之后身后未接觸敵人的仍在拉弓上箭,前面的揮舞著弓就和骷髏戰(zhàn)作一團。
近了,夏芝臣才看得清。
逃離的女伯爵并不是全身青藍皮膚,而是穿著那樣顏色的皮甲,皮甲上的魔紋和身體上的魔紋連接一體,讓人目眩,可惜跑遠了,又有大火扭曲,濃煙四布,無法再進一步看清了。
眼前的弓箭手們拿著的弓的邊緣有些刀鋒,和傳統(tǒng)的弓有些區(qū)別,卻遺憾無法在死之后拿下來研究研究,這些似乎是地獄的手筆。
箭矢離體了之后射到墻上、地上,都會造成一些細小的傷害,小孔小坑之類的,想來一路上那些破損的建筑就有他們的手筆。
而在一段時間之后就化作黑煙消失,似乎也和投影的武器有關,無法單獨離體時間久。
‘那弓箭是怎么顯化的?’
‘記下來記下來...’
刀盾加身,夏芝臣也隨著骷髏加入戰(zhàn)斗,手起刀落間就是一道傷口,反抗的弓緣刃在盾上劃拉聲聲刺耳,偶爾的流矢撞擊在盾牌上又是一陣酸麻。
遠處的女伯爵又被石魔纏上了,鐵鞭纏繞的火光和法師的火焰強化與有些相似的味道,抽在石魔身上就是一道道焦黑。
事實證明,遠程單位始終是遠程單位,即使裝備上了近戰(zhàn)武器。
就如死靈法師一般,拿上了刀劍也不敵初轉職的瓦克斯武藝精深。
隨著聲聲炸響,夏芝臣把目光放在了被石魔纏著的女伯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