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歷練的時候經(jīng)歷過好多個活動,比如獵取沙蟲比賽、下水道探索之類的沒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辦一次,規(guī)模不大但是獎勵不少,而且最主要的是能露臉,對于冒險隊名聲有很大幫助。
但是夏芝臣都沒有參加過一次,只是遠遠瞧上兩眼就離開了。不說專業(yè)與否,就是那些用毒用計之類的功夫就不是一般的,要是沾染上還沒清理干凈就麻煩了。
營地也是有類似的活動的,但只在內(nèi)部舉行而沒有流露到外面人民一起,隱秘許多。只是看了許多之后都沒能遇見一個死靈法師,夏芝臣覺得找不到模板學習,也就是看了其他人的戰(zhàn)斗方式就算完了。
所有事情都是躲著過,離人群最近的大概就是在酒館里探聽些事情。其他活動夏芝臣都覺得不甚安全,想要離得稍遠一些,只是...
“必須我去?”
“營地今年還沒有出現(xiàn)自由行者,其他已經(jīng)到另外的地方去了,只有你在這里,不找你找誰?!?p> 說話的是穿著皮甲還披了一塊紅色披風的健壯女子,皺著眉頭說的話理所當然,也讓夏芝臣無法反駁。
“為什么不寫一封信到島上...”
“去了群島的大部分都是亞馬遜的戰(zhàn)士,都會參與那個歷練。而且就是觀個禮,有什么的!”
雖然不算熟悉夏芝臣這個人,但是在營地大佬們案桌上已經(jīng)留下了名字,自然就是能用的了。
“還有好幾個比我厲害,語風就在附近...”
“他已經(jīng)進入森林深處了,正在潛修?!?p> 還未說完就被擋住了話頭,讓夏芝臣一時語塞。
“我還知道一個蠻子...”
“回雪山了?!?p> “......”
已經(jīng)沒有話說了,夏芝臣認識的所謂自由行者就那么幾個,卻全都被反駁了回來。
“你也別拒絕啊,一般人可沒有機會去斯科沃斯群島的,尤其是內(nèi)部的競選的時候?!?p> 接下來一派循循善誘的意思就沒有斷絕過,讓夏芝臣皺眉不已,卻又阻攔不得。
事情要從今早開始說起。捧著已經(jīng)翻譯好了的厚了一倍的書正躺在院子里修行的巫師還算有滋有味,桌上放著的另外一個傳送法術沒能學,也沒有收回去,因為兩者有些關聯(lián),拿著參考。
經(jīng)過好幾天的學習之后終于說到了那個法陣的模樣,在記下之后就開始練習臨摹,才有有些意思就被衛(wèi)兵敲了門,而后被帶到了剛回來的卡夏首領的面前。
“斯科沃斯群島的狩獵祭還有一年,到時候你去一趟?!?p> 正在訓練新兵的卡夏頭也不回就知曉了來的是夏芝臣,后腦勺就給了人交代事情。
“營地沒人?”
似乎也是從哪里聽說過,但是在知曉是有爭端的活動之后就沒有留意過,尤其是還隔著那么大片海域。
“倒也不是,但有時間的就你一個了?!?p> “有事,去不了?!?p> 營地的事情不是想拒絕就能拒絕的,尤其是得了自由行者這樣的身份之后,不用服役了之后剩余的那些事情做的就要更加好才行。但是吧,夏芝臣是真的有事啊,那么厚一本書都還沒看完。
“長老說了,完全不影響?!?p> “必須我去?”
...
“記得帶點特產(chǎn)回來啊,之前那個魚就不錯?!?p> “我沒說要去!”
“那邊的肉食不少,尤其是蛇可好吃了?!?p> “我說了不去!”
“荊棘啊、毒蛇毒草啊好多毒性詭異得很,你可要小心了。”
“我沒說.....”
“記得帶點禮物給塔米啊,過了這個節(jié)日她就能回來了。”
“我沒說要...”
“接令!”
“哦?!?p> 最后到手的是那個代表營地的一顆似睜未睜的眼睛牌雕,看不出什么屬性,但是回想一番去森林時候的那種隔空投影對話的法術,夏芝臣覺得安全應該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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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年...’
“我們在家待一年怎么樣?”
對著腦袋樹干上趴著的黑貓招了招手,迎來的卻是一聲反駁的叫喊。
“喵?。 ?p> 不消懷疑,相處許久,其他本事沒得多少,但是“貓語”得有一兩級了,雖然具體不清楚,但是大意是不差的。
“怎么了?不睡了?”
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最近黑貓的食量似乎是上來了,不時就瞧見在啃著什么。
“那等我看完這本書好吧...”
似有些無奈的話,但是躺在椅子上的巫師動都沒有動,提手抿了一口大茶缸就喝,咂咂嘴放下來,翻開新的一篇。
黑貓似已經(jīng)吃完了躍下來到巫師肚子上,如羽毛蹁躚沒有引起一點不適,只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就繼續(xù)低頭翻書。
踩了兩腳就打了個轉(zhuǎn)窩在肚子上盤下,發(fā)出輕輕的呼呼聲來。
近來的動作似乎與往常不甚相同,在校兵場的時候趁機問了卡夏一番,只說不是壞事就沒了下文。
“早知道就問凱恩了?!?p> 換做是凱恩,要愿意聽的話得把前因后果都說個清楚才算完的,哪怕是手里還有事情。
“不知道會不會見到那些人呢?”
夏芝臣認識的與亞馬遜族群相關的并不多,也就那么三五個,而且各自說的話也都不多,甚至可能都沒有記住自己。
傳說中那些勇者冒險結(jié)識許多志同道合的伙伴的經(jīng)歷沒有一點安在巫師身上是合適的,尤其是那種嫌麻煩的性格,抱著本書就在自家院子里學。如果不是那道法術需要極高的實力,怕不是某巫師都想著直接一步到位開門回家了。
黑貓呼嚕輕巧得很,但是已經(jīng)躺了一下午了,索性將書都收起來,又咂了一口茶葉吐出來,一手墊在腦袋后面一手放在貓半身,思緒翻飛。
脖子上掛著的項鏈線長了一些,隨著輕微翻身的動作滑到了一側(cè),懸在空中微微晃動。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顏色似濃了一些,有種厚重的感覺。取了一滴血在上面,趁著血液還未消失,一道稍稍繁雜的陣法隨著巫師晃動的指尖顯現(xiàn)出來,卻沒能持續(xù)得了多久就直接消散了去,還缺了近半。
“還不夠啊...”
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其中的血液,夏芝臣也不以為意,失敗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將項鏈收起來,取了一個小小瓶子出來。
像是三仔花生一般分了三個層次。第一層空落落只有一點白芒幾近與無,第二層淡淡紅色正閃著微光,第三層黑色光芒也不算盛,竟算是三種當中最亮的了。
‘這個要怎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