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個?!?p> 靈傾把手里的東西塞給影子啟,自己硬著頭皮上了,斐韻小姑娘緊隨其后。
兩個大老爺們就坐在那里,看的靈傾發(fā)虛,特別是還穿著女仆裝安尼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她。
“老公,我回來了?!?p> 撒嬌,保命秘訣之一。
帝祀涼涼的看她一眼,“寶寶遲到了?!?p> 蝦米?遲到?家里啥時候有門禁了?
“剛剛設(shè)的門禁?!彼剖强闯鏊闹兴?。
靈傾:“……”
“那個哈,這個我還屬于那種不知者無罪的階段,可否坦白從寬?”
“或者贖罪?”
帝祀:“寶寶想怎么來個坦白從寬?”
“或者……你說的贖罪?”
這妮子段子一茬一茬的,不教訓(xùn)她,一天天到晚不見人。
鬼知道他回來時沒有見到她,自己心里多煎熬。
說好只是晚回一下,看看時間那是一下嗎?
都快凌晨了,偏生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他還不知道人跑去哪里了?
好氣哦,可是一看見她,啥氣都消了。
聽著自家老公的涼涼話語,靈傾只得道:“以后都聽你的?!?p> “你確定?”
吶,上次,再上上次,她從一開始就沒聽過他的話。
“確定!哪里都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
小夫君氣壓太低,頂不住,她也不曉得自己為什么會辣么怕他這個樣子。
“好,過來?!?p> 那么好說話?
靈傾屁顛屁顛就跑過去直接窩在男人懷里。
“把腳伸出來。”
乖乖伸腳。
帝祀脫了她鞋子,左右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沒什么痛楚才罷休。
“聽說腳受傷了,可好點了?”
靈傾一口老血噴出來,她忘了這茬。
“沒……”沒有受傷,沒有受傷!
“沒有就好?!?p> 細微的咔嚓聲傳進她的耳朵,“這是什么?”
“項鏈定位器?!?p> 靈傾:……
“以后沒有我的密碼,你解不下來?!?p> 帝祀把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一只手在摸她腰間的軟肉。
“寶寶不喜歡嗎?”語氣有點危險啊!
“喜歡!”
“恩。”
“對了,阿祀,我?guī)Я藗€朋友?!?p> 哎呦媽呀,差點就忘記這妮子還在這了。
靈傾從他懷里出來,把正盯著廳里的瓷瓶瞧的斐韻拉過來。
“小傾……我……”怎么突然拉她,剛剛那個瓶子是古董啊啊,還是皇家古董……
“她是斐韻,新交的朋友?!?p> 帝祀覺得自己心累,她怎么能老是拉著別人的手。
所以他的冷氣嗖嗖放向斐韻。
斐韻感覺自己好煎熬。
妹砸,沒看見你老公的眼神要把我宰了嗎?還不快放開我!
“你好……”她該叫什么?小傾沒說她老公姓啥啊?這下尬了。
“姓帝?!膘`傾悄悄說。
“哦,姓帝……”
姓帝?天那,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吧!
“帝先生,幸會?!?p> 斐韻超夸張的鞠了個躬。
“幸會?!?p> 帝祀的聲音冷冷的,一點也沒有剛剛的溫柔。
正在嗑果脯的安尼道:“小美人,你這朋友很可愛?!?p> 看那一臉崇拜的表情,恨不得粘到靈傾身上。
“她在我們這借宿一晚,阿祀可以嘛?”
受不了她可憐兮兮的眼神。
安尼雞皮疙瘩都起了,小美人賊能作。
“可以……”
“謝謝老公?!?p> 人立馬飛撲過去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這波操作著實把斐韻嚇傻了,小傾不是這樣的人吧。
“小姑娘不要奇怪,她就是這樣雙標(biāo)。”
安尼站起來拍拍她的肩膀。
‘不,你更奇怪,還穿女裝……’斐韻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