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宸低頭沉思,全然沒發(fā)現(xiàn)易長離已經(jīng)離開了坐席,而太子也離開了,不知去了何方。
林羽宸隨即也離了席,問了身后的心蝶,才知道易長離和太子出來后,去了御花園的方向。
于是加快腳步,緊跟了上去,最近易長離與太子聯(lián)系緊密,讓人猜不出他們有什么秘密,可是,絕對有不能告人的秘密。林羽宸很好奇,于是四處尋找著他們的身影。
安陽熙見三人都離開了坐席,勾唇一笑,向身后的風語示意,風語見安陽熙的眼色,于是恭敬低頭,然后繞過眾人的視線,悄悄跟了出去。
皇上看在眼里,卻不好發(fā)作,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然后繼續(xù)與安陽熙和眾大臣喝酒欣賞臺上精彩的舞樂表演。
御花園的假山后,黑暗幽靜,傳來兩人低語商討的聲音。
“王叔,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碧庸首髡~媚的說道。
“太子殿下,軟肋已如你所愿除去了,只希望,你以后騰達,別忘了這時候的承諾?!币组L離冷著眸子,陰狠的警告道,全身透露著讓人不敢違抗的氣場,斜睨著眼前的太子殿下,雖然夜色幽暗,但卻讓太子覺得后背發(fā)涼,全身毛骨悚然。
輕咳了一聲,故作鎮(zhèn)定道:“王叔,本殿下答應你的事,自然是不會忘記的,還狩獵之日在即,還望王叔加緊部署,確保萬無一失才好。”
然后嘴角一絲笑意的看著易長離,易長離完全無視太子的眼神,淡漠的轉身,不久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易玨司,你最好,不要對我有所小動作,不然,別怪我冷漠無情了。易長離目光篤定的看著剛才的方向,暗自想到。
林羽宸找到時,只剩下易玨司一個人在夜色中,興致勃勃的看著朦朧的月色。
“太子殿下好興致啊,華盛殿的絲竹管弦怕是聽多了,才到這兒偷得幽靜,來賞這姣好的月色吧?!”林羽宸略帶諷刺的問道。
易玨司其實聽著腳步聲,就已然斷定是林羽宸,特意在這里等著她。待她走近,清雅的聲音響起時,他頓時覺得,是她沒錯了,果然,她的世界,都是圍繞著易長離來轉的。
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炫目撩人,嘲諷的說著:“宸郡主也是到這里來尋清凈的嗎?還是華盛殿的景色不在了,到這里來尋?。俊?p> 林羽宸聽罷,憤怒不已,臉上卻露出譏諷的笑容,把對眼前之人的鄙夷與不屑盡顯無疑。
傲慢的說道:“太子殿下,不管你說什么,景王爺,我是要定了,至于你答應他的事,我覺得,你完全不用全部幫他實現(xiàn),不是嗎?”
易玨司笑笑,“宸郡主是想?”
林羽宸絕美的臉因氣憤而扭曲,暗沉的眸子透出陰狠毒辣的神色,那堅定的目光,在幽暗的夜色里,迸發(fā)著炫目的紅色。只她無比冷傲的說道:“我要她死!”
這副氣勢洶洶,絕情冷漠的模樣,讓易玨司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果然,這才是林羽宸,那個孤傲高冷,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傲嬌美人。
“如果這是你想的,那么,我會這樣做的!”易玨司一改之前的玩味笑容,向林羽宸承諾著。
林羽宸并未言語,提起裙擺,邁著蓮步,心滿意足的離去。易玨司見她離去,便跟隨而去,之前觀賞的認真細致的朦朧月色,早就被他拋之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