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夏國貞元十一年夏初,一直對天夏虎視眈眈的西蠻忍不住出手,寧靜的日子就這樣被一聲聲號角打破。西蠻軍隊一路勢如破竹,三日內(nèi)連攻下數(shù)十座城池,邊塞一時間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西蠻大軍每攻一城,若守軍將士不開門投降,城內(nèi)必雞犬不留,不過開門投降的城也好不到哪去,成為供蠻軍淫樂的地方。
戰(zhàn)火不斷地深入,天夏國派軍隊阻擊,不過這天夏國看似繁花似錦,實則腐朽不堪,軍隊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早已成了拔牙的老虎,開戰(zhàn)幾日接連戰(zhàn)敗。天夏國素有戰(zhàn)神之稱的老將景安侯痛心疾首,拖著年邁的身體主動請纓,率軍出征,勉強挽回接連戰(zhàn)敗的局面,不過軍隊依舊傷亡很大,為了快速補充軍力,在戰(zhàn)火即將燒到的地方強制征兵......
“哐哐哐!十六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男子立即去鳳熹臺,一個時辰內(nèi)聞訊不去者罰銀百兩,流放荒漠!”兩個身穿兵服的人手持銅鑼一邊敲打,一邊呼喊。
安靜的小鎮(zhèn)一時間雞鳴狗吠,很多人不知所措的奔跑起來,半個時辰不到,清水鎮(zhèn)鳳熹臺下聚集了很多人,不只是青年,婦女、老人也來了許多,云洛自然也在其中。
隨后四個族老在官兵監(jiān)管下,拿著戶籍挨戶查,半個時辰后,四個族老走向鳳熹臺,恭敬的將結(jié)果告訴一個身穿盔甲的人。
身穿盔甲之人面色嚴峻地看了一下四位族老,轉(zhuǎn)身登上了鳳熹臺。
“安靜!”
一聲如雄獅般的怒吼,將臺下眾人喝住。
“今日之事你們也都猜得七七八八了,不錯!老子就是來征兵的,如今西蠻都打到咱們家門口了,咱能干看著嗎?當(dāng)然不能,西蠻入侵所過之處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你們能允許他們踐踏咱們的家園嘛!老子沒念過幾本書,但也知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不要想著兵役倆兒去一個就行,這是建功立業(yè),名垂青史的時候,我號召大家踴躍參軍,每家有幾個算幾個,到場符合年齡的都得去!“
這位火爆脾氣的將軍話剛出,左手一揮,數(shù)百名官兵將鳳熹臺團團圍住。
看到這一幕,四個族老徹底驚了,這將軍竟敢篡改朝廷兵役條文,這不是把全鎮(zhèn)的勞動力都帶走了。而西部族老更是急的跺腳了,他就一個兒子,按道理根本不符合征兵條件,現(xiàn)在這將軍一蠻干,竟然把他兒子劃了進去,這不是讓他斷子絕孫嘛!
一直討好將軍的西部族老也顧不了,連忙沿臺階登上鳳熹臺,其余三個愣了一下,也趕緊跟上。
“將軍,這征兵條文不是如此規(guī)定的,我侄子......”西部族老恭敬的說道。
“老東西,別他娘個拿條文說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這小小的條文,今日這些人老子就要全部帶走,你們再敢阻攔,老子剁了你們!”將軍拔出手中佩劍,架在西部族老的脖子上。
“是~是~”西部族老嚇得腿腳發(fā)軟,顫抖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老子也不是不盡人情,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讓這些人和家人再說說話吧!”
將軍收起手中的劍,笑著走下鳳熹臺,而鳳熹臺上只剩下癱倒在地的四位族老......
原本過來看熱鬧的人,沒想到也變成來送行的人,望著這將要奔赴邊疆的孩子,熱淚迎面,一時間不知所云。
西部族老過了一會才站起來,腦子里飛快的算計著,隨后顫顫巍巍的跑到張虎霸面前。
“兒子,你放心,你表哥在軍隊里有門路,前天他回去了,一會我就給他修書一封,確保你在軍隊安全?!?p> 聽到西部族老的話,張虎霸滿臉的笑意,他從小就幻想著封侯拜相,如今機會來了,有他表哥幫忙,封侯拜相不遠了。
“爹,放心!等我回來你就是咱清水鎮(zhèn)的王!”張虎霸豪邁的說道。
而另一邊老云頭望著自己的兒子,心里也一陣酸疼,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老云頭,我這一走,你又清靜了,別讓雨燕知道了,你就告訴她,我去學(xué)習(xí)去了。還有我給你的那些錢,你可以雇個人幫你?!?p> 云淵點點頭,靜靜地看著云洛。
“好了,時間到了,都趕緊走吧!”官兵一聲喝令。
頓時送行的人頓時又哭喊起來,他們心里都懂,這一別,也許再也見不到了。
而這些壯丁也滿臉淚花,一個一個的轉(zhuǎn)過身跟著帶隊官兵走。
老云頭就這樣和云洛望了很長時間,聽到官兵喊,云洛也轉(zhuǎn)身離開。
“洛兒!一定要活著回來”老云頭顫抖的喊出。
云洛扭頭看了看,點點頭再次踏上征程......
異獸鹿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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