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p> 塔茲米捂著頭做起來,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睜開眼觀察四周。
一張絕美的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只是表情有些冷。
“??!”
愣了兩秒,塔茲米嚇得大叫了一聲。
這個女子正是那個殺人魔神,艾斯德斯。
艾斯德斯淡淡道:“原來你還沒死啊?!?p> 塔茲米咽口唾液,緊張問:“這是什么地方?”
艾斯德斯聳聳肩:“本將軍也不知道,我們應(yīng)該是被傳送到衣一個無名的荒島上了吧?!?p> 塔茲米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感覺是個不知名的小島。
現(xiàn)在渾身虛弱,一想到與這個魔神在一起,就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塔茲米道:“你殺了賽琉,我們是敵人,既然落在你手里,你給個痛快吧?!?p> 艾斯德斯嘴角微微一翹,壞笑道:“這個荒島也沒見個人,殺你了,就剩我一人多沒意思?!?p> 聽到這話,塔茲米松了一口氣。
“但是。”艾斯德斯話鋒一轉(zhuǎn):“你們給我造成這么大的麻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塔茲米緊張道:“你想干什么?”
艾斯德斯隨手從腰間取下那個拴著利瓦的項圈,笑道:“在這里,你就當(dāng)本將軍的奴隸吧,在這個荒島上也不至于無聊?!?p> 塔茲米想到艾斯德斯折磨人的手段,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啊,嚇得連忙后退:“不要,不要!”
越是掙扎,艾斯德斯就越興奮。
白色的靴跟深深的扎進(jìn)沙灘里,留下一個深坑。
一步步靠近塔茲米,眼神像看著獵物一樣。
沙沙。
不遠(yuǎn)處的草叢中傳來聲響,艾斯德斯雖然沒有了寒冰之力,但聽力還是很敏感的。
艾斯德斯停住,轉(zhuǎn)頭冷喝道:“誰?”
從草叢里走出一個中年男子,那人皮膚黝黑,身高只有一米七,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只穿了一件不知道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短褲。
手里拿著簡陋的長矛,警惕的看向這邊。
艾斯德斯感覺到了危機,現(xiàn)在她沒有了能力,跟普通人差不太多,或許能用熟悉的搏斗技巧來對付敵人。
一只手握住劍柄,為可能的戰(zhàn)斗準(zhǔn)備。
那男子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從警惕變得害怕,噗通一聲跪下去。
“神使,神使大人?!?p> ……
塔茲米正盤算著,等土著男子與艾斯德斯搏斗的時候趁亂離開,可沒想到竟然嚇得跪下了。
弄得塔茲米一臉懵逼。
“神使?”艾斯德斯也是一臉問號,不知道這個土著男子發(fā)了什么瘋。
“喂,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叫本將軍神使?”艾斯德斯道。
“小的叫諾夫,是千葉島的居民,因為在村子的神廟里供奉著神使的石像,跟你一模一樣,所以我不會認(rèn)錯的。”諾夫恭敬道。
艾斯德斯點點頭:“原來是這樣?!?p> 諾夫道:“神使能再次降臨本島,相信村民們都會很高興的?!?p> 塔茲米一臉茫然的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個殺人的魔神怎么會成為這個島的神使?
難道艾斯德斯以前來過這?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這里離帝都遠(yuǎn)嗎?”塔茲米連忙問,想確定下時間和位置。
“現(xiàn)在是下午啊?!敝Z夫茫然的看著天空,然后又喃喃道:“你說的帝都我聽說過,離我們這很遠(yuǎn)遠(yuǎn),我們島上的居民從來沒去過?!?p> 艾斯德斯問:“現(xiàn)在是大陸紀(jì)多少年?”
諾夫道:“是大陸紀(jì)1823年。”
“1823年?”塔茲米嚇得連忙跳起來,手指掐著算了算,不可置信道:“我們回到了二十年前的世界?”
艾斯德斯皺眉回想著,賽琉開啟了時空裂縫,在亂流的時空隧道中,一不小心就會化作虛無。
幸虧她們運氣好又穿過了一條時空裂縫,穿越到了二十年前的時空里。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這里也離大陸很遠(yuǎn),該怎么辦啊?”塔茲米頹廢的坐下。
艾斯德斯笑著走過來:“怎么,來到這里了,你還想回去變不成,你就乖乖的當(dāng)本神使的奴隸吧?!?p> 說著把鐵鏈子拴在塔茲米的脖子上,另一只牽著繩頭。
“這位是?”諾夫看著她們倆的關(guān)系很奇怪,忍不住問。
“他是本神使的奴隸?!卑沟滤购芸爝M(jìn)入神使的角色。
塔茲米憤怒道:“我才不是你的奴隸?!?p> 艾斯德斯一腳踹中塔茲米的肚子,就算沒有了寒冰之力,本身的格斗技巧還在,這一腳下去的力道,讓他無比痛苦。
塔茲米捂著肚子,蜷縮跪著。
艾斯德斯用鐵鏈拴住塔茲米的脖子,冷笑道:“我的奴隸,本將軍可不會允許你亂跑哦?!?p> 剛才那腳諾夫看呆了,神使的那一腳有一種莫名的美感,如果那一腳踢在自己身上,那簡直太美妙了。
……
路上。
諾夫在前面帶路,他們村子離海岸有一段距離,因為海岸風(fēng)浪不定,經(jīng)常會淹沒低處,所以他們的村莊建立在半山腰上。
因為那里地勢比較高,很安全。
沒有了能力,艾斯德斯踩著高跟靴走在山路上,非常累,走到一半就已經(jīng)香汗淋漓了。
“先歇歇吧?!?p> 艾斯德斯微微氣喘,手里的鐵鏈一拉,指著地面說道:“跪下,當(dāng)主人座椅?!?p> 被拉的塔茲米嘴角一撇:“我不是你的奴隸,我才不要?!?p> 艾斯德斯對調(diào)教奴隸很有一套,正想拿出皮鞭抽打,旁邊的諾夫跪下了:“神使大人一路操勞,讓小的代替吧?!?p> 看著諾夫跪趴在地上,艾斯德斯先是一愣,隨后釋然。
有相當(dāng)多的一部分人有受虐的傾向,不管男女都有。
有的嚴(yán)重,有的感覺不到。
像鈴鹿就屬于嚴(yán)重的,利瓦就屬于輕微的,而塔茲米屬于無感類的。
艾斯德斯相信,只要調(diào)教得當(dāng),任何人皆可為奴。
“你為什么愿意這樣做呢?”
艾斯德斯居高臨下,帶有一絲戲謔的問道。
諾夫跪趴在地上,微微抬頭笑道:“為神使大人做任何事,都是小人的榮耀?!?p> “是嗎?”
艾斯德斯抬起腳,靴尖托著諾夫的下巴,指著說道:“本神使的靴子臟了,你說該怎么辦?”
“那小的給神使擦擦吧?!敝Z夫正欲用手去擦。
艾斯德斯把腳移開:“本神使的靴子不能用手去擦,會越擦越臟。”
“那該怎么擦?”諾夫一臉疑問。
“用舌頭舔干凈!”艾斯德斯道。
諾夫瞪大眼睛,不知道要用這種辦法。
雖然臉上表情有些驚訝,但內(nèi)心卻十分興奮。
“艾斯德斯,不是所有人是你任意凌辱的奴隸。”塔茲米看不下去了,大怒道。
諾夫低下頭,雙手因為激動的有些顫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靴尖。
感覺舌頭麻麻的,如同被電流刺激了一樣,讓他渾身血液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