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四十分不安,他覺得自己的處境不夠安全。大明海軍切斷了他和亨利八世的聯系,現在只能靠信鴿來傳遞情報了。他剛收到亨利八世的一封情報,很簡單,他和他的軍隊被困在大不列顛島上,根本無法到達法國。大明海軍一整支艦隊正炮口對準著他的沿岸區(qū)域。這讓路易十四很不安,沒有海軍,這群東方人隨時可以從‘諾曼底’或是‘加來’登陸,不管從哪登陸,離‘巴黎’都不遠。而且很有可能正面主戰(zhàn)場的大明軍隊已經開始大進攻了。必須馬上走,路易十四很果斷的下達了命令,命令所有的能拿走的都拿走,酒窖要好好的藏好。那里存著一桶桶他最心愛的紅酒,他只能拿走一些,還有大量的紅酒和威士忌。他的總督馬丁斯勒負責帶著他的家當和二十萬士兵以及大量的貴族老爺們在后面可以慢一點,他先帶著近四十萬人走,目標暫時定在‘奧爾良’。他把他的海軍司令貝奇恩留在‘巴黎’讓他準備接收從戰(zhàn)場上退回來的最后一批大概四十萬人的軍隊,留守‘巴黎’,如果實在守不住就退到‘奧爾良’來。
那酷斯勒被從病床上拉了起來,他就在‘奧爾良’養(yǎng)傷,現在路易十四手下只有那酷斯勒是多次和大明的軍隊交鋒,所以他給那酷斯勒的命令是,如果你繼續(xù)裝死,我會為你舉行葬禮。那酷斯勒沒有辦法,其實他在家里擺了一個沙盤,這個預計打最少一年甚至幾年的戰(zhàn)爭,由于德國的突然反水,所有國家都傻了。那酷斯勒看著沙盤,心想完了,這是要被滅的節(jié)奏啊。他又穿上自己的軍裝,騎著馬出城去迎接自己的皇帝陛下。路易十四沒有讓他等多久就已經騎著馬過來了。那酷斯勒臉色有點蒼白,他把路易十四叫到了一邊道:現在很簡單,由于德國不打了,那整個大明的部隊的主要進攻對象就是法國。而且是在法國本土作戰(zhàn),既然在本國內開戰(zhàn),我們要選一個能夠長期守護的城市,以便于各地方省的老爺們招兵?!畩W爾良’顯然不是一個利于防守的城市。它還是靠海太近了。路易十四一想好像是這么回事。那酷斯勒接著說:陛下,我們應該選擇中部城市,這樣有幾個好處,第一,可以讓大明的軍隊,長途跋涉,補給和體力會大幅降低。第二,可以有多個撤退或是轉移的方向。同樣也使各地部隊來勤王可以選擇多條路線。第三可以在守城的同時大量殺傷敵軍的有生力量。路易十四一想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克萊蒙費朗’?那酷斯勒道:對,陛下,現在實際上我們的軍隊依然很多,我們暫時移駕去山城‘克萊蒙費朗’那我們不但是可以居高臨下建筑多層工事,而且那個城市的供給應該足夠,我們再從‘奧爾良’多帶些供給,基本上只要在‘克萊蒙費朗’扎住腳,我就可以跟您保證,短期之內,大明沒有什么好手段,而他們是遠程作戰(zhàn),時間長了,什么都會缺少。那時他們的陛下是否能壓的住那些缺衣少食的士兵都是個問題。
顯然路易十四被說服了,而那酷斯勒所說的的確是一個良策。既然你們已經在我的國家開戰(zhàn)了,那我應該先天就占有優(yōu)勢,起碼你們連一句法語的不會。路易十四命令,在‘奧爾良’再次補充輜重,給養(yǎng),然后出發(fā),目標‘克萊蒙費朗’并且通知馬丁斯勒直接走,還有他的海軍司令貝奇恩一旦在巴黎戰(zhàn)事不利,馬上轉移到‘克萊蒙費朗’我們在那和大明的軍隊決斗。這下那酷斯勒心情好了很多,他知道路易十四已經對他很不滿意了,現在再不表現,可能就真的沒機會了,他一路上安排出去了近十個師的兵力,在‘克萊蒙費朗’周圍都有布置,基本都是以師為單位,目的就是騷擾加拖延。那酷斯勒要把‘克萊蒙費朗’打造成一個立體的陣地。路易十四看著這個老奸巨猾的陸軍上將,知道他要玩命了。心道,在自己的威嚴下,沒有人敢不服從。他讓傳令兵給意迪亞克去信命令他帶著部隊死守‘利摩日’。傳令兵去了一會就回來報告說:意迪亞克將軍率領人馬已經快到這了。這對路易十四是個壞消息,看樣子是‘利摩日’已經被大明的軍隊占領了,有軍艦就是狠啊。這倒不出路易十四的意料,意迪亞克實際作戰(zhàn)能力還不如馬丁斯勒總督。同時安德里安帶著三個師,也來到了‘克萊蒙費朗’這讓路易十四心里有了點底。他沒有那么焦慮了。剩下的事就是看那酷斯勒的了,他是老牌陸軍上將。同時那酷斯勒面對如此多的部隊來說,正好可以實現他把整個‘克萊蒙費朗’打造成一個巨大的軍事堡壘的目的,同時大量的輜重在源源不斷的運進城里,這下從上到下五層戰(zhàn)壕,不算城墻上的。那酷斯勒鐵了心準備打持久戰(zhàn)。
這時,朱厚照沒有再繼續(xù)尾隨意迪亞克了,他突襲了‘里昂’一個師對一個師,他基本沒怎么打,一進城門,那邊法國人就逃了。朱厚照看著這座大城,哈哈大笑。他才用掉一個彈夾,整個城市就成了他的了,這實在是出人意料,他忘了算他在法國士兵心里的陰影面積。他還是老辦法。貼告示,內容一樣,‘我們不是來打仗的,我們是來結束戰(zhàn)爭的’,然后他們抄了那些貴族老爺們的家,給了他們糧食和水,趕出城去。然后就是正常次序了,這時一些學者開始知道為什么德國人不打仗了,這個叫朱厚照的人正在用法語給大家講解為什么他們會來,還有人和人是平等的,區(qū)別是懶惰和勤勞他不給流浪漢一塊面包,卻往真正貧困的人家里送去成桶的面粉。學者們開始積極的提問題,朱厚照隨口就能回答。而且往往答案很出乎意料。這個時期由于大航海時代的開始,加上幾個穿越的人,很多學者希望獲得更多的知識,所以朱厚照又有了一群簇擁,有些甚至是從別的城市跑來的,他們真正開始思考了,用十五世紀的腦袋思考著二十一世紀的知識。自由,民主。一朵火苗又被朱厚照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