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江總身邊的女人是誰?
半小時后,僅兩杯酒下肚,意料之中夏木言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
她臉頰緋紅,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拿著一片生菜葉子不停的扇著風(fēng)。
因?yàn)樗杏X自己此時渾身都是燥熱的。
她的眼睛迷離而怠倦,忽然,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一下子坐直身體,手指著不遠(yuǎn)處一道身影。
“你看,那個人好像有點(diǎn)眼熟?!?p> 凈瑤聞言順著夏木言的目光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看到兩道身影正朝這邊走來。
看清來人后,凈瑤眸子一亮!
是靳寒和江耀琛,他們兩個怎么回來這里?
“不對,我認(rèn)識他,他就是那個害我的人!”夏木言說著,站起身朝江耀琛走去。
凈瑤還沒來得及阻止,便看到夏木言不知被什么東西絆倒了,整個人呈拋物線狀態(tài),拋了出去。
凈瑤嚇得驚呼一聲,“阿!”連忙捂眼睛,然而,并沒有聽到想象中的尖叫聲,等她在睜開眼睛時。
看到的是一副王子救公主的浪漫畫面。
夏木言的身體被江耀琛抱住,她眨巴著大眼,驚魂未定的凝視著上空的男人。
本來以為會發(fā)生公主以身相許的浪漫畫面,至少是羞澀的感恩畫面。
沒想到,片刻后等待夏木言反應(yīng)過來,她站直身體,用力推了一把江耀琛,目光褶褶,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的罵道:
“就是你,你這個人渣,害得姑奶奶名聲不保,還害的我事業(yè)不保,你說話不算話,我要,我要揭發(fā)你的陰謀詭計。”
夏木言口無遮攔的話一出口,頓時感覺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很多。
江耀琛深邃的眼眸一瞇,如黑曜石一般的瞳仁散發(fā)出凌厲危險的氣息。
他不緊不慢挪開夏木言指著他的手,生平他最討厭被人這么指著。
聲音邪冷,一字一怔道:“女人,你的籌碼已經(jīng)失效了。”
聞言,夏木言囂張的氣焰頓時被一盆冷水澆滅。
什么叫籌碼已經(jīng)失效了?
難不成他早已改變了計劃?還是說已經(jīng)收購了u集團(tuán)?
這么說當(dāng)初是她傻到了極點(diǎn),就不該相信他會保守秘密是嗎!
所以江耀琛是為了報復(fù)她阻止與何氏的簽約,事后才將照片公之于眾?
試問,除了何氏那件事,她不曾得罪過江耀琛。
難道這樣也要讓她付出代價嗎?欺負(fù)她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她的母親欺負(fù)她就算了,現(xiàn)在江耀琛也欺負(fù)她?
呵!她算什么?
夏木言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樣子充滿了絕望。
她眼眸深處盡是冷漠,本來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她心底很清楚,她根本不是江耀琛的對手。
“女人,不要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江耀琛邪冷的聲音響起,仿佛帶著警告。
然而,這句話成功點(diǎn)燃了夏木言心底壓抑的怒火,她忽然抓住江耀琛的衣服,情緒失控的質(zhì)問:
“為什么?為什么要趕盡殺絕?我又不欠你的,你們?yōu)槭裁炊家莆?,為什?......”
說到最后,她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她借著酒意不顧場合,不顧形象,又哭又鬧。
江耀琛原本還打算將夏木言扯開,不知為何他剛舉起的手忽然停住了。
他任由夏木言拍打著他的胸膛,直到她拍打累了,直接撲進(jìn)江耀琛懷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仿佛將她這些年所受得委屈,無助,通通發(fā)泄出來。
兩個人很快成為這條喧鬧街道中的一道風(fēng)景線。
凈瑤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無助的夏木言,夏木言給她的印象總是那樣堅強(qiáng)不屈。
仿佛什么都打不到她的意志與希望,現(xiàn)在,她好似看到了另一個夏木言!
這時,一直跟蹤江耀琛的記者發(fā)現(xiàn)了他:“在那邊,是江總裁!”
靳寒往身后看了一眼,暗叫不好,急忙走到江耀琛身邊:“把她給我,你去躲一下?!?p> 夏木言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情緒,根本沒有心思顧及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江耀琛看到蜂擁而至的記者,皺了皺眉,本來想甩來夏木言,誰知根本甩不開。
他沒有辦法只能帶著夏木言先行離開,靳寒急中生智一只手摟住一旁的凈瑤,堵住了記者的去路。
“你們有什么問題,盡管問我!”靳寒看著面前的記者,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說道。
凈瑤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神色呆怔,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她確確實(shí)實(shí)被這個男人摟在懷里了。
“靳總請問你身邊的這位小姐是新女友嗎?”
“靳總請問剛才那個是江總裁嗎?”
“請問江總裁身邊的女人是誰?”
“不是聽說江總裁沒有女朋友嗎?”
“江總裁不是從來不吻任何女人的嗎?為什么剛才他們看上去像是在接吻?!?p> 記者的問題接踵而來,靳寒不疾不徐的一一解答,但自始至終都沒提有關(guān)江耀琛的只字片語。
......
與此同時江耀琛把夏木言帶到了車上,他開車迅速離開。
夏木言發(fā)了一頓酒瘋后,腦子昏昏沉沉的,坐在車上沒過多久睡著了。
江耀琛直接將車開到了夏木言的住處,他看著躺在后座的女人,一臉的嫌棄。
他下車后打開后座車門,搖晃了一下夏木言的腦袋:“喂,醒醒!”
夏木言被吵醒,她睜開迷離雙眼,含糊不清的說:“到家了嗎?”
“嗯!”江耀琛應(yīng)了一聲。
夏木言已經(jīng)從后座上艱難的爬起來,江耀琛伸出手想要幫她一把。
夏木言忽然感覺反胃想吐,她捂著胸口,做出嘔吐狀。
江耀琛見狀急忙阻止:“喂,你要做什么?”
緊接著,隨著一聲嘔聲響起,一塵不染的車內(nèi),頓時滿地狼藉。
“夏木言!”江耀琛震驚的怒吼一聲。
當(dāng)他看到滿地狼藉時,急忙用一只手捂著眼睛,一只手插在腰間,有潔癖的他不忍直視眼前的一幕。
瘋了,簡直瘋了!
他瘋了才想要去找這個女人解釋,他瘋了才把醉酒的女人拉上了車!
然而后著像是沒事人一樣,打開另一側(cè)車門下了車。
夏木言下車后仿佛知道是被人送回來的,回頭和江耀琛道謝:“謝謝你送我回來?!?p> 隨即,邁著踉蹌的步伐走進(jìn)公寓內(nèi)。
江耀琛被氣的在原地踱步,他一臉怒火,卻無處可發(fā)。
“嘭!”的一聲,他將車門關(guān)上,邁著沉重的步伐轉(zhuǎn)身離開,將車丟棄在了原地。
孤傾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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