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許樂來到這里開始種田后,才慢慢發(fā)現(xiàn)原來一顆種子從生根發(fā)芽是有多么不容易,
才慢慢有所領(lǐng)悟,食物真的是來自上天的恩賜。
反正,總之現(xiàn)在她就是喝啥啥香,吃嘛嘛棒。
這晚,又是一頓風(fēng)卷殘?jiān)啤?p> 至于洗碗嘛,在許家形成了習(xí)慣,那就是猜拳決定。
時光飛逝,很快,來這里后的第一個冬天就這樣過去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三月,度過了漫長的冬天,總算是聞到了春日的氣息。
那四處的花兒也開始競相綻放,什么蝴蝶蜜蜂也開始出現(xiàn),四處亂飛。
就連飛往南方的鳥兒也漸漸回來,其中最積極的要數(shù)燕子,一天到晚在那空中上下盤旋,左右偵查,尋找適合筑巢的農(nóng)家。
許樂的家里也來了幾對“夫妻”,但大都嫌棄許樂那簡陋的土房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飛走了。
不過總是有不嫌棄的,這不,來了。
不過許樂看著半空中三只成行的燕子,嘴角莫名有些抽搐。
這是鬧哪樣?
三人行?
燕子不是一對一對的嗎?沒有在農(nóng)村久呆過的許樂心里有些詫異。。
管它的,它們開心就好!
許樂收回了目光。
“阿姐,私塾明,明天開課?!痹S二郎推開門氣喘吁吁的說道。
“明天嗎?那你問了要多少束脩沒有?”許樂一邊朝許二郎走去,一邊問道。
“一塊兩、兩斤的肉,三斤酒?!痹S二郎想了想,氣息不穩(wěn)的答道。
“……”
“可以交銀子嗎?”許樂挑了挑眉,心想:這老師跟她一樣,還挺喜歡喝酒。
“可以,半吊錢一個人?!痹S二郎總算緩過來氣。
一吊錢1000個銅板,半吊錢就是500文。
一斤肉100文,兩斤就200文,酒是50文一斤,6斤就是300文,加起來500文。
這沒差啊,許樂還以為總有一樣要便宜些呢。
“行,我知道了,你去玩吧,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p> 許樂琢磨了一下,這個冬天家里大概存了有3吊錢,除去給許二郎兩人交學(xué)費(fèi),還剩2吊錢。
2吊錢買土豆倒是可以買不少,可是這期間還有這樣那樣的開銷,實(shí)在有些不太寬宥。
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許樂丟開那些念頭,與許二郎一同出了門。
村口,
“阿姐,我走了?!痹S二郎打了招呼后轉(zhuǎn)身就跑了,他還要去小河里摸魚呢!
“行,你走路走慢點(diǎn),不要著急。”許樂在背后叮囑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我感覺可以做媽了。
“大丫,你也來看私塾?”與村里人一同坐在樹下的許李氏,也就是許大丫的奶奶的女兒,她的姑姑問道。
“對啊?!痹S樂承認(rèn)道。
“咋樣?好看吧?”許李氏陰陽怪氣的說道。
“挺好看的!”許樂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頗具規(guī)模的私塾回道。
“呵,好看你也上不起,還是別看了,省得白高興。”許李氏刻薄道。
“嘿,我上不上得起關(guān)你什么事?”許樂反應(yīng)過來,原來眼前這個長得滿臉斑的女人問那話是不懷好意呀。
“是不關(guān)我的事,可我這也是為你好嗎,做姑姑的好心勸你一下,省得你天天做那白日夢。”許李氏裝腔作勢的捂著嘴看向坐她旁邊的人。
那人不但沒接她話,反而開口道:“哎,我說她大丫姑姑,你不在你夫家,跑我們許家村來干嘛?難不成你男人跟別人跑了不成?”
許李氏聞言,就跟被雷劈了一樣,杵那兒一動也不動,半天才干笑道:
“怎,怎么可能,他在家呢!不跟你們說了,我還要回家煮飯呢!”
說完便落荒而逃走了,等她走遠(yuǎn),村里的人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我說她三嫂子,你咋把那事兒說出來了!”
“對呀,那不是說著玩的嗎!”
“……”
“哎呀,那不是順口一問嗎?”被喚作許三嫂子的人笑了笑,不以為意。
氣氛霎時有些尷尬,但很快就又被許三嫂子緩和了。
“對了,你們看到?jīng)]有剛剛那個許三花心虛了?”
“看樣子是心虛了!看來那事兒八九不離十了!”
“哈哈,是??!”
其他人附和道。
許樂:“……”
這或許就是女人吧……
不過雖然這些嬸子很八卦,但跟她們呆一起還是有好處,什么知道的不知道的,該知道的不該知道都知道了。
對于消息閉塞的小山村,這兒簡直就是無線電臺,相聲舞臺。
許樂無聊的時候就過來聽她們吹會兒牛,不過聽那些叔叔伯伯吹牛要更好玩兒一點(diǎn)。
因?yàn)槟切┦迨鍌儾幌衽耍惶斓酵砭褪菛|家長西家短。
她最喜歡聽的就是村里殺豬的許屠夫吹牛了,一只蚊子都能被他講出個三五二六來,
還有關(guān)于人生哲理的一些話。被他講來也特別有意思,什么“六十還能打醬油,七十口水橫著流”之類的。
配上他那大嗓門,奇奇怪怪搞笑的語調(diào),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
這天,許樂在村口坐了大半天,聽得瞌睡都來了,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買板車,為過兩天買土豆做準(zhǔn)備。
她就說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原來是這個!都怪那個許三花影響了她的記憶力。
“我有事先走了”許樂起身跟婦人們道別,誰知那些人談得熱火朝天,根本沒注意她。
許樂摸了摸鼻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許木匠家,
“許師傅,你在嗎?”許樂敲了敲門,大聲叫道。
“在,你推門進(jìn)來就是了!”屋子里面?zhèn)鞒瞿腥藴喓竦穆曇簟?p> “好的?!痹S樂聞言,用手推開了門。
誰知一進(jìn)門迎面而來就是好大一股木頭的味道和漂浮在空中的灰塵。
許樂抬頭望去發(fā)現(xiàn)整個院子里都堆滿了木頭和木屑,那許木匠就木頭和木屑中間拿了張小板凳坐著干活。
許樂慢慢踩著木屑走了過去。
“許師傅,我想做一個板車。就村長家的那種?!痹S樂說明來意。
執(zhí)者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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