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有一大段的話還要講,這會生生的被打斷,傅瑾自然是非常的不爽。
他抬著下巴,斜眼的表情非常屌,“說吧,怎么就被那家子欺負成這樣了?”
當時看到網(wǎng)上消息的時候,他恨不得開個飛機直接去撞那宋家別墅,跟飛機一起炸個稀巴爛多好啊!
舔了下嘴唇,掩下了眼中那妖異的戾氣。
喬天琪面無表情,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這眼神……把傅瑾給看的頭皮發(fā)麻。
“怎……怎么我有說錯嗎?”隨即便忿忿不平,“你怎么來這里之后,就慫成這樣了?以前的威風呢?居然讓那幫渣滓們騎到了頭上撒野……”
“我跟他們斷絕關系了?!?p> 喬天琪平靜的聲音讓傅瑾的話嘎然而止,空氣突然靜寂,少年臉上原本的暴躁一下子消散不見。
他往喬天琪的臉看了一眼,隨后快速的一眼,蓋在黑色碎發(fā)下的耳垂發(fā)熱的厲害。
輕咳了一聲,“斷絕的好,以后也別跟他們家子渣滓聯(lián)系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別把這些注意力放在這些渣滓身上,你這要是考失了,當心老頭子從地底下爬起來打斷你的腿?!?p> 聽到這個話,喬天琪笑了,她一般很少笑,但是笑起來就如那冬日暖陽。
“那多不好??!他好不容易得個閑,可以在下面養(yǎng)老了,說什么也不能再讓他爬出來再上崗的?!彪S即她特別自信的挑眉,語氣中帶著絲輕狂,“我要是想弄個狀元當當,那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嗤,大言不慚?!备佃读讼伦旖?,眼神蔑視,隨后他不理會那投過來的對冒火的怒目,直接走到了床上,鞋一甩,跳了上去,然后就雙腿盤在那里了。
朝著喬天琪抬了抬下顎,“你要是能考個狀元,我那房子免費給你住,想要住到老都可以,不要你房租?!?p> 喬天琪看他,“喲,你還想要收我房租?。慨敵?,老頭子可沒有收你的。作為他的直系繼承人,難道你不該現(xiàn)在就讓我住著?”
傅瑾心中一喜,臉上卻是半分不顯,他重重的哼了一聲,“拐著彎想要住,那就住啊,我是少那房子的人嗎?”
“是,你房多?!眴烫扃鞯哪樕隙嗔藥追帚皭?,“可那房也不是你賺的?。∵€是等你賺錢買到自己的房子再說吧!到時候就算你不開口,我有需要也會搬過去住的。不過……”
話鋒一轉(zhuǎn),充滿了自信,“等你自個有能力買房的時候,我恐怕早就買了?!?p> 傅瑾嗤了一聲,“那就拭目以待,誰先買,就搬到誰家去。”
這話就是一個坑,喬天琪立即反應過來,“不要,一個人多自在,干嘛給要弄個麻煩在身邊。”
她的話一說完,就得到了傅瑾的一個死亡凝視,少年氣得牙都要咬碎了,他氣勢凌人微瞇起眼睛,語氣危險。
“你說誰是麻煩?”
自然是你嘍,不過這話喬天琪也就只在心里過一遍,并沒有說出來,她可不想把人給真正的惹火了。
那可就不好哄的很,這家伙是個順毛驢。
她快速的轉(zhuǎn)移話題,“你吃過飯沒有?我餓了?!?p> 倒說的是實話,早飯沒吃,就跟那幫人杠了很久,然后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想起來。這會一提起,她覺得自己可以吃得下一整只?!?p> 腿。
傅瑾對上那對澄澈明亮的眼睛,瞬間泄火,“想吃什么?我請客。”
喬天琪的眼睛唰的亮了,“那就叫外賣吧,我喜歡吃鳳閣那的美食,前十的特色菜可以全部來一份?!?p> “嗤,你倒是一點不客氣。”
喬天琪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全是姨母笑,“我這要是跟你客氣了,你豈不是更加的生氣?再說了,客氣那是對外人,咱倆是什么關系吶,有必要客氣?”
這話大大的取悅了傅瑾,他從口袋里掏出最新款的水果機,然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頭很快的被接通。
傅瑾直接開口,他的聲音冷冷的,“喂,我是傅謹,給我送二十道你們那的特色菜到……”
這地什么來著?
喬天琪立即補上一句,“格達賓館?!?p> 傅瑾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沖著電話那頭吼道:“二十分鐘送到格達賓館來?!?p> 掛上電話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瞧你住的地,連名字都不是別人所熟知的。等會吃好了,趕緊重新?lián)Q一家?!?p> 這樣雜亂的小賓館,長的又這么的勾人,就沒有半點覺性?不知道外面的男人都不是東西嗎?
“少爺,你就別嫌棄了,我覺得挺好的?!眴烫扃骱芟胝f,當年你還是她外公從橋洞下?lián)靵淼摹?p> 這過上幾天好日子就把過去的日子給忘了?
這話也就只能在心時嘀咕一下,可不敢說出口。
傅瑾抿緊唇,又不高興了。
喬天琪早就習慣這位大少爺動不動就生氣,動不動就擺臉色,所以就憑由著他,反正他這氣會自消的。
果然沒一會兒,他就主動搭話了,“說說,那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喬天琪不喜歡把自己的事情到處亂說,但是對自己的小伙伴,她還是十分簡單的講了一下,“其實并沒有什么好說的,就是鬧繃了。所以就出來了。”
“嗤,你是不是當我傻?”傅瑾的表情陰沉沉的,眼中的戾氣都溢出來了。